这两位多精明的人啊,这般心不在焉的样子,又怎会逃过他们的眼睛,既然他不感兴趣,那就说点让他感兴趣的。
两老头相似一笑,眼神交锋了一番,最后照旧眼下最迫切的败下阵来,
“你可知道你爸其时为何要与你妈离开,转而娶另外一个女人?”
颜琛神思微顿,嗤笑一声,讥笑意味十足,“还能为了什么?不就为了你们口中所谓的利益吗!”
这形势差池啊,两老头又互看了一眼,作为公司的老一辈员工,他觉得有义务要为前任总裁说句话。
“其时吧,主要是公司遇到了巨大的危机,若没有足够资金流动和关系走动,你们家族先辈打下来的工业将会所剩无几。”
“说不定这宅子也得赔进去。”另一老头也愤愤不平的增补到。
在二十几年前,他就看上了这座老宅,奈何其时的颜家家主,就是个老骨董,死心眼,哪怕公司岌岌可危,也差异意以天价卖给他这座宅子。
厥后颜家家主,也就是颜琛父亲,谨遵他父亲教诲,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动宅子。
所以这么多年了,也只能时不时过来看上几眼。
想到这里,老头子两眼放光,听说这小子之前一直呆在外洋,肯定没有这些考究,不知道能不能从他手里,把宅子给买下来。
他还为来得及开口打探,颜琛就自动把路封死了,“那只能说明当家的无能,若真把这宅子给搭进去,他另有脸在世?”
究竟这空荡荡的宅子,可是比自己妻儿更重要。
两人没有忽视颜琛脸上一闪而过的戾气,都半只脚踏进棺材的人了,结合二人所得知的信息,又怎会不清楚他心中的怨愤,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强烈。
他们虽算是他尊长,但却是地隧道道的外人,只能劝道,“你若没事,和你父亲多聊两句,那几年世道有多艰难,他最清楚不外。”
“我今天的目的想必你猜到了,看你盘条理顺的,想替自己孙女说个媒,但我觉得你这个年轻人,还少了些历练,可能现在还担不起一个家庭的责任。”
“总之,好自为之吧,究竟,你们颜家,以后就得靠你撑着了。”
两人说完,就相互搀扶着离开了,刚刚二人所说的话,像一块石头压在了他心上,总觉得有一丝丝无形的工具,正盘根交织的想束缚着他。
这让一向自由惯了的人很不适应,当初回来,一是被自己母亲所逼,二也是想换个活法。
可若这种活法,需要用一定的自由去换取,他又有些不愿。
他略显急躁的扯了下领口,眉眼间浮现出一丝躁意,“不管了,找人要紧。”
究竟,某人还生着他的气呢,若再不去哄哄,媳妇没了怎办。
花瑜原本想着,见着顾宜后,和她说会话就走,可是现在走不了,等会儿还得麻烦她叫辆车送自己。
这让她感应有些难为情,哪怕这人是顾宜,她也并不想给她添任何麻烦,况且,现在在一片华衣丽服里,自己素净不合礼仪。
花瑜并不想给她丢脸,于是悄悄把随着她的距离拉大了点,顾宜毫无所觉,带着她穿过前院,来到了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