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荡尘诀之天赌

第二十五章:映仙湖上的大桃树(求收藏,求推荐)

荡尘诀之天赌 我是白刀鞘 4640 2019-05-26 19:20:00

  等到段九手再次满载吃喝回到赤水湖边的时候,王之崇他们已经和一位船家谈好了价钱,坐在船里边休息了。

  船依旧泊在那棵巨大桃树的四周,段九手一眼就看见了小叶在船边使劲摇着船身,吓得王之崇和白涉水双手护着小叶,生怕她栽进湖里。虽说船还在岸边,但这种地方深浅难测,更况且,纵然没有性命危险,惹一身湖水和泥巴也是够晦气的。

  这艘船也是比力大的船只了,一般赤水湖的渔船大多也就是普通的柳叶船,船体狭小,加之船上载有渔网、工具或许只能容纳二三人而已。而且为了方便打捞,利于运动,都不会有遮阳屋棚的。而这艘船,明显大了许多,光船中间的船舱或许就能容下五六小我私家躺坐。

  白涉水发现段九手回来了,连忙大老远就摆手吆喝。“段年老看这里。”

  段九手走近这船,才发现这船身比远处看上去都大了许多,屋棚下面方方正正摆了一张短腿桌,船舱里的甲板还铺了一层厚厚的毯子。靠外面点另有一个用泥塑的小型灶火,用铁皮包裹着牢固,宛如一个水桶。上面还架有一个铁锅,地上还放了一个茶壶。段九手当下就愣住了,这次赤水湖之行认真不枉,生火造饭的家具都有呢,简直袖里乾坤。看见段九手发呆。小叶在边上用手指一直戳着他的脸,都醒不外来。王之崇忍不住笑意,对段九手说道:“年老这时惊讶地心情,和适才涉水的心情一模一样。”

  白涉水见有人戳穿他,当下脸红说道:“这有什么的?我又不是打渔出生,看见这些感应有些许稀奇,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你说对差池,年老?嗯?年老?”

  这会的段九手显然还在震惊当中,对白涉水的话充耳不闻,直到被小叶推醒,才名顿开般说道:“嗯?你们说什么?怎么了?”

  看见段九手这样,白涉水和王之崇都捂嘴偷笑。搞得段九手特别尴尬。

  “客官,没乘过船吧,我是这次帮几位令郎掌舵的。肯定宁静,我在这赤水湖撑了一辈子船了,保证不摇不晃,就算是头一次登船,也不会晕。”在几人戏闹之际,船尾钻过来一小我私家。

  只见来人简陋五六十岁,脚大如蒲,光脚走在船板上,身穿灰蓝色麻布衣,虎口边的手指有一层厚厚的茧,手掌也是极大,赤铜色的皮肤,枯燥干裂,头戴一顶斗笠。

  段九手为老人作了揖,“那么此行真是有劳船家公了。”老人连忙伸手扶住段九手说道:“不行不行,令郎不必如此。这是我指责所在而已。”

  白涉水帮段九手把,两坛酒和零食,以及几斤卤肉搬到船里面。连忙敦促段九手上船。

  这船上的用饭家具一应俱全,什么都有。段九手很好奇,便问撑船老人。“老人家这真的是渔船吗?”

  那精瘦老人用竹竿一撑湖岸,回覆道:“令郎有此疑问实属正常,这艘船最开始确实不仅仅是渔船,也是一些游玩之人的渡船或是客船。不外那已经是好挺多年前的事了,现在这艘船,龙骨换了,船帮换了,船顶子也换了,也不知道还算不算当初的那艘船了。总有一天连撑船的人也是要换了的吧。”

  段九手听闻一惊,“老人家何以如此感伤?”

  船夫笑了笑,手上行动不停,不停翻覆竹竿,“也不是感伤,看到你们几位令郎,想起了一些很久以前的事情。人的岁数大了,记性也欠好,突然看见几位令郎正是东风自得,风范照人,才模模糊糊发现已经已往那么多年。”

  白涉水站起来,拍了拍老伯的肩膀,哈哈哈大笑,“老人家想起的那些人,和我们三兄弟相好比何呢?”

  王之崇埋怨,“涉水!无理!”

  老人却不在意,“令郎无妨的,这位白衣令郎,性格率真,气度也很是特殊,由此一问实在正常。”

  段九手倒是没有白涉水那样的意气之争,但自从这位船家说在此地摆渡多年,就一直想待会儿向他打问更多情报,究竟这荡尘剑的出世之地就是赤炎岛,而赤炎岛正是在这赤水湖中心。想来老船夫知道的工具许多,这会段九手是拣着了。多一丝信息,多一点胜算。

  段九手好奇地问道,:“老人家听说你多年在此摆渡。想必对这个赤水湖四周了如指掌,不如和我们说一说趣事吧。”

  撑船老人笑了笑:“令郎喜欢听故事吗?这里每年的趣事许多的,容老头子好好想想。”

  段九手试探地追问:“这座赤炎岛不是铸有一尊妖人神氏的铜像吗?不如船家公给我们说一说这个妖人的故事吧?”

  可那摆渡老人听到后一愣,似乎陷入了深思,就像没有听到一般半天没有说话。

  白涉水看见此情此景十分疑惑,就想上前把船夫叫醒。段九手畏惧白涉水莽撞,打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白涉水虽然忿忿不平,但也听从了段九手的话,平静了下来。

  王之崇看见小叶在挑衅酒坛,畏惧小叶受伤,于是回到船内开始整理着段九手带回来的食物和酒。或是摆于桌上,或是暂放在靠边的船板上,使船内看起来并不杂乱。小叶也装模作样的随着忙忙碌碌的递碗端筷,神态很是认真。在船身角落旁边儿放着几个蒲垫,王之崇让小叶把它们拿过来,摆放在短腿木桌四周,垫子很软坐上去也很舒服。

  摆渡的船家武艺确实精湛。这艘小船。平平稳稳的划出岸边,越飘越远中间一点见摇晃。

  段九手和白涉水看见船家并没有多说话的计划也没盘算,只当他是在回忆往事深深不能自拔,所以就回到船头位置沿途开始鉴赏风物起来。说起来也奇怪,这个大湖碧绿如翡翠,不知为何会起名赤水湖。

  王之崇在船内整理方便之后,也和小叶一起出了船舱。他们二人出来的时候,渔船已经远离了湖岸。

  春天虽然是一个生机勃勃的季节,但天气刚刚开始回暖,难免空气干燥。但在这湖水之上,那就截然差异了。这里的微风夹杂着水气,让人清爽自在。

  开春时节也是渔民们打鱼的好时候,经历一冬的甜睡,湖水里面的鱼也开始活跃了。不外桃花镇的真正以打鱼为生的渔民并没几家,照旧摆渡乘载游客们泛舟的居多。只见湖面星星点点的船只,或大船或小船一同遮盖着这湖碧水蓝天。

  “哈哈哈,此情此景本令郎也要赋诗一首!”段九手站在船头十分的兴奋。

  “贤弟有雅兴,我们洗耳恭听。让我和年老好好欣赏欣赏涉水的大作。”王之崇微笑赞同,这倒不是之崇违心之言。其实在同窗之际,王之崇就一直觉得白涉水颇有灵气,只是基础不厚实,而且学识方面很不严谨。

  只见白涉水双手背身于后,抬头挺胸,微闭双眼摇头晃脑地朗诵起来:

  “东风碧水不微波,

  渡江桃叶酒家垆。

  空叹好汉真绝世,

  万水涛涛尽东流!”

  俨然一个风骚自赏的才子学士。诗优劣尚且岂论,这派头想必乱来一般人是没问题的。

  而段九手这厮除了能认字,和个文盲也差不了几多。认真被白涉水唬的一愣一愣,“三弟居然也是一个文武皆能的奇人?”

  白涉水一听很是受用,当下故作谦虚地摆手,“哪里哪里,一点点皮毛,一点点皮毛而已。”

  王之崇在一旁悄悄偷笑。而小叶看见白涉水一直在摇头晃脑地呜哩呜喇,很是急躁。悄悄跑已往,一脚踩在了白涉水刚买的洁净快靴鞋面上,印了一个小小的脚印,然后马上逃回了船舱。

  “啊啊啊,小叶!我的新鞋子啊!呜呜呜。”就片刻白涉水的才子风范完全不见了。

  这时,一直在船尾的老船家,靠了过来。微笑着说:“几位令郎有口福了,今天早起老头子捕了一条大鱼没有卖掉。已经是晌午了,不如让我现在炖一锅鱼汤,为几位令郎果腹。”

  段九手也没客气,“那么此番有劳船家了。想不到还能在船上尝次别样美味,真是很是谢谢。”船家听闻受宠若惊,连声回覆,“这条鱼原来就是计划今天中午吃的,令郎不必客气。”然后转身去小火灶那边,起火架锅去了。

  船家离开后,王之崇望着远处赤炎岛,轻轻叹了口气。

  段九手心细,听到后体贴的寻问王之崇,“二弟怎么了?恰似有心事。”

  王之崇苦笑,“让年老担忧了,我愁的是这次桃花酒会。”

  段九手心中一凛,“我也听涉水说你是应邀而来的,为何现在如此苦恼呢?”

  王之崇低声道:“年老有所不知,我这次已经是第二次赴这桃花酒会之约了。如果不是老师尽力推荐,以及为了结识所谓的有志学子,以图有所作为,之崇是万万不想来的。”

  段九手奇怪:“何以?说说看吧。按理说这桃花酒会不乏高官显贵,加入了也几多能为以后仕途有些助力吧。”

  王之崇不行置否,“确实是这样,这也是老师一直尽力推荐我来的原因。只不外据我所知,每年受邀的学子,也多是些高官子弟,虽也是念书人,但简直算是俗不行耐。而且多为纨绔子弟,自诩风骚。喜欢高谈阔论,实则腹中空空。每每与其同席,总是十分不自在。”

  这时候白涉水也开始插话,“二哥说得不错,我也有耳闻。今年的桃花酒会越发庞大,这也是我一直要随着二哥一同加入的主要原因。”

  “你一直要随着之崇加入酒会的目的,不是多认识点大官出将入相吗?”段九手挖苦道。

  “嘿嘿,这也是顺便做的事。和我掩护二哥并不冲突。”白涉水嘿嘿一笑并不否认。

  段九手顿了顿,面色严肃。

  王之崇好奇:“段年老?”

  段九手徐徐地说道:“这次泛舟之行事后,我可能要和你们短暂的离别了。”

  白涉水惊讶:“年老这是为何?”

  段九手微笑:“我有一些事必须单独处置惩罚一下,事情庞大。十分歉仄,因为和人约定过此事保密,容我不能和兄弟们说明。”

  王之崇回道:“段年老言出必行,为人守信,我和涉水都能理解,不用致歉。只是不知我们何时能再次晤面呢?”

  段九手细思了一下,“用不了多久,这次桃花酒会我也会去。那时我们一定会再次聚首的。”

  三人望着远远的赤炎岛,皆是无言,各怀心事。

  正在各自思量之际,小叶跑过来拉了拉段九手的裤腿。

  “小叶?你是饿了吗?”段九手回过神来,把小叶双手抱起。“两位贤弟,我们进船舱来痛饮几杯!”段九手爽朗一笑。

  王之崇正准备劝说,究竟段九手的腹伤刚恰好了一点而已。不意白涉水抢先答道:“全听年老的。”说罢对着王之崇龇牙咧嘴做鬼脸。

  王之崇无奈,“全听段年老的,只是不行豪饮,小心伤势。”

  “哈哈哈哈之崇放心吧。只要是不死,什么伤我都没放在心上过。”段九手说得是真话。

  于是三人连同被段九手抱在怀里的小叶,全都钻回了船舱,躲在屋棚下面,倒酒切肉,好不自在。

  不多时船家的大锅鱼汤也煮好了,其中佐料放得不多,或许只是一拔盐巴,一撮香菜。饶是如此寻常煮法,老远都能闻到一股清香之味。

  “几位令郎,老头子不是什么大厨,只会用清水烧煮,希望令郎们不要嫌弃。”老船家用布垫着鱼锅两边,双手端着弯身钻入屋棚。段九手看见连忙腾开些地方,把桌上的空间整理出点空地,放了一个铝制“盆托”。老船家到了声谢,把鱼锅端规则正放在上面。然后转身在船舱角落里找出一个大瓷勺递给了段九手,“令郎们慢用,这是当地很着名的赤水鱼,肥而少刺。不外现在刚刚出锅,当心烫嘴。”

  段九手早在安客来就尝过“赤水鱼”,很是美味不错。但如今这种服法倒没试过。“船家也来坐下吃吧。当下无事,让木船随波而流,也无大碍。”老船家听后,于是也靠着船身坐了下来用饭休息。

  白涉水猴急,见鱼汤端上桌,也没管烫不烫就盛了一碗。龇牙咧嘴地喝下去,又嚼了几片鱼肉。

  “嗯!不错!年老,二哥快也来尝尝!”白涉水连连称奇。

  王之崇白了涉水一眼,起身给段九手,老船家和小叶都盛了一碗。

  段九手笑着接过,也尝了尝。“这赤水鱼真是鲜美,虽无其他佐料,但也没有半点腥味,香甜可口,肥嫩多汁。”

  王之崇本不是喜爱口腹之欲的人,吃过之后也觉得段年老说得不假,连连颔首。

  老船家面露自得神色,“这话已经不光是令郎一人说过了,桃花镇赤水湖的赤水鱼,在这十里八村也是小有名声的。”

  段九手恭维到,“今日一尝真是三生有幸,这赤水湖真是有宝物啊。只不外。。。。”

  船家疑惑,“只不外。。。。什么?”

  段九手话锋一转,“只不外这赤水湖名字真是奇怪,这里明明碧波激荡,为何会起名赤水呢?真是稀奇得紧。”

  “哈哈哈,令郎真是仔细。”船家笑道,“客官想得不错,其实这片湖原本不叫赤水湖。知道这件事的人并不多,我也仅仅是幼时听父辈人说起过而已。”

  “哦?”段九手一挑眉。

  “这片湖在七八十年前叫做‘映仙湖’,每年的乞巧节最为热闹。而那远处的赤炎岛,原来是没有名字的,但有原本有一颗参天大桃树扎根岛上。那时候突然不知怎的被大火所烧,全岛火光冲天,光那棵树就烧了整整三天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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