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荡尘诀之天赌

第十四章:白衣令郎

荡尘诀之天赌 我是白刀鞘 2249 2019-05-15 12:01:33

    段九手在婉玉走后一直满怀心事。

  先前说,段九手来这桃花镇无非是找口饭吃以及修整一下。而且京城的人已经开始在各个要道设了关卡,现在算寸步难行,留在这里也是无奈之举。更况且这里民风淳朴,段九手确实有爽性就此扎根的意思。

  而最重要的是这“荡尘剑”并不是段九手来了桃花镇才听说,他早有耳闻。

  “荡尘剑”主人原是南楚仙剑“神白乙”,兼南楚护国仙官,极具传奇色彩。其时华鱼攻打南楚原来势如破竹,最后却遭到了神白乙率领队伍的顽强反抗。虽然最后兵败身死,但也名声大噪,只是恶名居多而已。而且后世流传他的故事都颇为诡异,再加上真假难辨。神白乙的真正样子早已模糊不清,甚至无人能确定他是男是女,是人是妖。

  段九手想得这把剑早蓄谋已久,奈何毫无头绪,而这次与婉玉她们相助,简直是天赐良机!婉玉一伙绝不是一般人,这毋庸置疑。那么这就是段九手虎口夺剑的资本了。

  段九手拿定主意,就不去想它。哄小叶睡着以后,点好银子,又去了“福禄赌庄”。

  和往常一样,段九手视察悦目场子几小我私家的位置,继续混水摸鱼。正准备上手压两把的时候,旁边不远处的那桌炸开了锅。

  “小崽子,你放手!”那庄家凶神恶煞地撕扯一个书生模样的年轻人。周遭的赌客们都吓得四散开来,围出了一个大圈子。

  年轻人眉清目秀,一副睡龙卧海之相,只是身上衣着比力寒酸,本是青灰色长袍,因为洗的次数过多变得发白。这会儿,正满目惊恐之状,看着庄家。

  那庄家,五大三粗典型的糙汉,因常年在赌场混迹,面目凶恶而黝黑。实在不是善良之人。

  “这位年老求求你了,把银子还给我吧。我这次出门,身上只有那一点钱了。求求年老,要不是书资本不够,我万万不敢进这赌场一掷生死的啊!”书生双手捂住桌子上的碎银,死也不松开。

  “我去你妈的!”糙汉眼见扯不开书生的手,直接一脚把他踢翻,赌桌也随着翻了个个儿,上面的碎钱散落一地。

  见此情形,前厅里的伙计一边上来控制现场,一边招呼后院的人手。

  “你他妈的敢在赌场闹事?瞎了你那对罩子!”蜂拥上来的伙计对着地上书生一顿拳打脚踹,周围尽是赌客们的惊呼声。

  现在,突然门外一道白影一闪而过,恰似一阵狂风掠门而入。

  “扑扑扑”只见来人连续抚出几掌,赌馆打手应声而落!皆是满地打滚,鬼哭狼嚎,形势逆转仅在片刻之间。赌庄剩下的人手,全都不自觉的退后了三四步。

  糙汉站在众人后面,心中满是骇然。抱拳颤声问道:“不知哪路高人惠临‘福禄赌庄’。我家老板禄双全,交四海英豪,广结天下善缘。这位爷如此身手,必会被我家老爷引为知己,切莫此时多伤和气。”

  糙汉四十有二,名叫张斗金,长年打混于赌场,脾气臭的很。隔三差五就会找一些比力老实的人欺负欺负,以求宽心。今日出门因小事被婆娘骂了一通,无处撒气,心中郁结。正巧碰上了一文弱书生探头探脑地过来赌钱,便起了坏心思,万万想不到引起如此祸事。眼见来人特殊,恐怕光靠自己难以摆平,便把自己老板禄双全抬了出来,想来以老板在桃花镇上的职位,各路江湖中人也会给些薄面的。

  “哈哈哈哈,禄双全?是福禄双全呀?照旧财禄双全啊?”

  好一个翩翩俊少年!一袭白衣似雪,不浓不淡的剑眉下,有一对清澈如碧水一般眼眸,嘴角微微勾起,一脸戏谑地环视四周。端的是一副童言无忌,游戏人间之态,潇洒至极!

  头顶紫金冠,脚踩踏云靴,一柄五尺长剑斜缚于身后,剑鞘也是通体亮白,剑身极长,煞是引人注目。

  张斗金微怒,但依旧不敢轻易冒犯身前这位白衣令郎。

  “我家老板‘阴阳扇’禄双全,令郎莫非不知?敢问令郎高名?以至于小视天下英雄!”

  嘶!段九手倒吸一口凉气。没想到这个赌庄竟然是禄双全所开!

  “阴阳扇”禄双全,成名极早,如今差不多该有耄耋之年。曾效命于当今南梁龙主陈千玄的父亲陈化,那时也是黑白两道头一号人物。“阴阳扇”笑脸迎敌置生死,为华鱼陈化做过不少腌臜事。后陈化病发暴毙,世为天谴,禄双全为避昔日众多对头,远遁于江湖。结交各路英雄好汉,以护自己周全。确实有点福禄两全,巧得善终的意思,好不自得。

  “不知!不知!本令郎只知道我的同窗挚友王之崇被你们群起而围攻!你既然是主犯,就过来给之崇兄好好致歉,本令郎既往不咎!”白衣令郎极不耐烦。

  “咚咚咚!”赌庄后院的人也开始鱼贯而入。

  张斗金有了些许底气,朗声道:“令郎有所不知,赌场有赌场的规则。你的兄弟赌钱输给了我,银子虽少,但想让我凭白无故的吐出来,怕是痴心妄想。真要还给了你们,我们‘福禄赌庄’明天还怎么开门!”

  白衣令郎讥笑:“说得颇有原理,只是我不知道你的骰子有没有原理”说罢剑眉一立,伸手一抓,散落在地上的那几颗骰子尽数吸入手心。

  “擒龙功!”张斗金在道上多年见识颇丰,此时嘴角抽搐冷汗直流。围观之人无论赌客,无论打手都是目瞪口呆,以为鬼神,噤若寒蝉!

  接着令郎用手一攥。“噗”的一声!打开手再看,几颗骰子化作齑粉,只留下三粒沉甸甸的铅豆子。

  “列位以为如何?我之崇兄可不行以拿回银子?”白衣令郎单手端着这几粒铅豆,转了一圈,朗声问道。

  “啊!你竟然出千骗我银子!”王之崇站起身指着张斗金叫喊起来。

  “什么?这家伙出千了!”周围的赌客开始躁动起来。

  “我说我这几天一直输钱!”

  “福禄赌庄,还我们银子!”

  “对!还我们银子!”

  张斗金满头大汗,虽然身边有不少人手,但自从见识了这位白衣令郎的“擒龙功”,无人敢上前比划一二。事态眼看着难以控制,张斗金心急如焚,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赌庄或是伙计,或是庄家,抑或是打手们,望着人群愤慨的眼神都是腿脚发软的模样,更是指望不上。

  “住嘴!”突然一声响雷般的声音在屏风后面炸开。

  徐徐从后面走出来一人。张斗金转头,神情突然狂喜。

  “二掌柜!您终于回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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