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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主有点皮

第十九章 少年,你不是骨骼精奇,是脑回路有问题

这个女主有点皮 时光曲 2008 2019-04-29 06:58:55

  双眼始终没有离开那粉红的所在,知月情不自禁地抽出一根筷子,试探着轻点上慕染云秀色可餐的唇瓣。

  筷子的一端似有若无,沿着唇型的走势描画出秀美的轮廓,似乎还不知足,任性的滑过那双唇相合之处,转而又淘气地敲打着唇峰。

  慕染云猛地张嘴咬住那根不老实的筷子,旋即吐在一边,两手有些哆嗦地抓过知月的肩膀,呼吸急促,不,简直可以说是猛烈。

  他眼中的知月,也正“媚眼如丝”地看着他,确切点儿说是他的唇。

  如若岂论年纪,再抛开他们之间师徒的身份,他真的以为知月是在引诱自己,而自己其实早已经可耻的“上钩了”。

  细细的筷子在他敏感的薄唇上,来回拔弄,把他的心都给拔乱了,酥麻的触感像轻丝般拂遍全身,他的唇,似乎期待了千年,渴望了千年,突然在这一刻被叫醒。

  知月有些受惊地看着慕染云,自从上次她偷跑被抓,也就是师父受伤以后,他似乎和从前纷歧样了,她也说不清是怎么一回事。

  平时倒还正常,只是和自己独处的时候,情绪有点儿差池,似乎一直在压抑什么,总是对自己乍寒乍热的,叫人琢磨不透。

  “月儿……你……”,慕染云感受双唇像被火烤过一样,声音听上去已然有些嘶哑,情不自禁地把脸一点儿一点儿的靠向知月。

  他的心里乱极了,他知道面前的人是他的徒儿,也清楚知月只是个不谙世事的处子,可他此时现在就是想亲下去,想让自己饥.渴的唇得以抚慰。

  “师父,你怎么了”,发现慕染云那张让人心跳加速的绝世美颜,在自己面前逐渐放大,她已经能感受到温热的鼻息喷薄而至。

  师父想做什么,为什么师父的手在抖,知月想不透,但这样近的距离,她确实有点儿吃不用,她试着挣脱慕染云的钳制,却收效甚微。

  “你不愿意……”,慕染云发出这四个字的声音小到不能再小,他感受到了知月的反抗,随即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他心里泛起些许苦楚,是啊,她怎么会愿意呢,自己是她师父,而且也许她早有了意中人,他现在究竟是在做什么?

  “师父让知月做什么,知月都是愿意的”,不能让师父惆怅,她于心不忍,她看着一向做事果决、杀伐独断的师父,现在这般犹豫,竟有一丝心痛。

  她说的是真话,师父对自己恩重如山,在她心里除了娘亲,师父就是一切,她常想着,几辈子也酬金不完师父对自己的再造之恩。

  “师父!师父!你只当我是你师父,就没想过此外”,慕染云提高了些声调,手却放开了知月,转过脸去,他有些不敢面对知月清朗的目光。

  他觉得自己变得越来越幼稚可笑了,他究竟想从知月口中听到什么,难道想听自己的徒儿,一个及笄年华的少女向自己示好不成。

  “……”

  知月完全被慕染云的态度给弄蒙了,师父不就是师父吗?还能是什么?她心急如焚,师父突然这么问一定有原因的,她要如何回覆师父呢?

  “你去吧,为师累了”,莫染云转头看了一眼手足无措的知月,闭了眼。

  知月傻乎乎地跪在床前,她最畏惧的就是师父这个样子,对她不打不骂,一言不发,让她比受刑还煎熬。

  慕染云紧闭双目,眉头深锁。他堂堂的一山掌门、四尊之首、逍遥上仙,不光生出如此龌龊的之意,竟还压抑不住宣之于口。

  简直是罔顾伦常、不知羞耻,那孩子心中一直尊他为师,未曾想他这个师父是这样禽兽不如,这数千年的修行算是白废了。

  ……

  窗外,春日的暖阳绝不惜惜地挥撒着,碧色晴空仍有几朵浮云遮盖,闲不住的燕子三三两两,时而穿梭在林间,时而往反于檐下。

  微风些许扫过树梢枝头,昨夜积贮的露珠随风而下,池水无波却难平涟漪。春桃潋滟,偶有几瓣拂过窗棱,斗胆地登堂入室了。

  屋内,窗边,床前,一师一徒,一坐一跪。

  一边是纤尘不染的逍遥尊上,雪色衣袍,墨发轻扬,此时面沉似水;另一边是懵懂无知的青葱少女,朱唇皓齿,妙目横波,此时手足无措……

  若不是造化无常,相遇成师徒,这样一对璧人,任谁看了也该是匹俦天成的神仙眷侣,可如今纲凡人伦加身,怕是难办喽。

  空气中混淆着似有若无的花卉香,慕染云深吸了一口气,目光焦灼地注视着劈面的迷糊少女,他真的忏悔极了,话已出口,让月儿今后如何自处。

  现在月儿的心里,定会当自己是洪水猛兽,避之唯恐不及,师徒情份也许就此子虚乌有,他是不能少了月儿的,可他现在又能怎么办。

  也罢,既然已经这样了,他就等着月儿的“裁决”吧。不外无论月儿怎样行事,他都认了,谁让他定力不足、痴心妄想,只要月儿不离开逍遥,说什么他都能接受。

  知月跪在地上,重复的思索着这些天来发生的一切,终于想“明白了”,原来师父是想重用自己,又怕她天性散漫,教而不善,若是冒然带上天庭会有辱师门。

  可如果不带她出去历练,她就只能是坐井观天的青蛙,不知道真正的天地到底有多大,师父连日来纠结不定,又不忍苛责自己,所以才会意绪不宁,欲言又止。

  “师父,自然不只是月儿的师父,您照旧月儿的恩人,是月儿心里最最重要的人,当初从家里出来,若不是师父不弃,收我为徒,月儿早就……”

  知月没有再提逃婚的事,她觉得丢人。

  “之前是知月太过贪玩任性,以至师父忧心月儿不堪教化、难当大任,如今即将随师父起行天宫,月儿此番已知道轻重,必当谨言慎行,不负师父苦心栽培。”

  知月道出了自己的决心,身体伏地,大礼参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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