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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帘风月娴

第38章 治疗

一帘风月娴 李相思 2105 2019-06-08 22:25:05

  行吧,真是败给她了。

  苏娴无奈问,“那本书叫什么呀?”

  冬歌努力想了想,说道,“那个书叫,什么什么什么什么本草什么什么。”

  “……”苏娴风中凌乱,光听冬歌一直说“什么什么”的,她便已经听得头都大了。

  “你……记得住字型么?写下来。”

  “嗯。”冬歌点颔首,然后便正儿八经地在白纸上写下五个字:神農本草經。

  苏娴“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傻女人,这是《神农本草经》。医书来着。”

  “原来是医书啊,我照旧以为什么人能生石上,一寸九节,那不是怪物么?我可想看看哪里有这种人了。”

  苏娴哭笑不得。

  但冬歌就很不兴奋了。

  她刚适才挖掘出来的兴趣就这么化为泡影了,整小我私家都欠好了。

  苏娴也不知该如何慰藉好,想来,像“生石上,一寸九节”的人,应该只在精怪志异故事里才有的。可惜药王前辈是个医生,不是撰写精怪志异的行家。

  苏娴轻轻搭了一下她的胳膊,劝道,“你照旧先背你的《赠汪伦》跟《早发白帝城》吧,赶明儿药王前辈若是考你,你答不出来可就丢人了。”

  “才不会呢,那两首诗简朴的不行,我早就背下来了,就是那个什么什么进酒的,拗口,还卖孩子,我一点都不喜欢。”

  卖孩子?难不成是指那句“呼儿将出换美酒”么?

  苏娴闻言愣了一下,便笑作声来,“念书不解其意,欠好,欠好。”

  冬歌叉腰,气呼呼地说道,“月姐姐也笑我,你知道又不告诉我,月姐姐欠好了,我不要喜畛芈姐姐了。”

  苏娴又可笑又无辜,没措施,只得好生将那首《将进酒》的意思,一句一句对照着给冬歌解说了一遍。

  不外,她解说的口都干了,扭头一看,小妮子已经趴在那儿睡着了。

  也不知她听完了没有。

  而已,药王前辈既然叫她去背,想必有其用意,即便冬歌没听她说完,明日也会有药王前辈再给她讲一遍的。

  “月姐姐,原来那个叫诗仙的,不卖孩子的。……”睡梦中,冬歌还在呢喃念着。

  苏娴又忍不住笑了。

  *

  入夜,于朝宗前辈与沈医生才从孟夏屋子里出来,苏娴听见消息便赶忙迎了过来。

  “于前辈,沈医生,孟夏的情况如何?”

  于朝宗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沈雾,没说话。沈雾说道:“师叔给大令郎好悦目了一遍,目前还欠好说什么,明后日有了结论,我再告诉你。”

  “药王前辈不是说,孟夏的病症虽然是打从娘胎里带出来的,要根治不行能,但不是绝症,孟夏究竟是什么病?”

  “严将军没告诉你?”沈雾有点惊奇。

  苏娴摇摇头。

  这一路上她只见孟夏时而气喘,又时而胸闷,她也曾听太医说过些病症,便担忧孟夏是不是得了严重的心病,而且他未曾像冬歌那般爱跳爱动,瞧着像是不方便蹦蹦跳跳,她也就险些可以确信了。

  可药王前辈其时说的笃定,说孟夏的病虽然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要根治不行能,但续命照旧可以做的,不是绝症。却又不像是心痛之疾。

  太医曾说过的,一般有心痛之疾的人,都很难活过而立之年。

  沈雾连忙解释道,“月女人,不是你想的那样。大令郎是在娘胎里便被伤了心脉、肺脉,所以会有气喘咳嗽,但他没有伤及性命,所以这简直不是绝症。三师叔会有措施的。”

  苏娴将信将疑,但沈医生简直也没有骗她的须要,她也就不再说什么。

  于朝宗前辈沉吟了一会儿,说道:“以后我再给那个孩子看病时,月女人也一起吧。”

  “什么?”苏娴还以为她听错了。

  沈医生便接着说道,“是大令郎说的,他说,月姐姐不在,他心中不安。”

  孟夏说的么?

  苏娴惊喜不已。

  *

  隔日。

  冬歌又是起了个一大早,将药王前辈交待要背的文章好好给抄了一遍,然后叠好揣了怀中,收拾好了之后便欢快奋兴地去找她的师父药王前辈交作业了。

  冬歌走后不久,于朝宗前辈便来了,他是来给孟夏看病的。由于昨晚已经说过往后给孟夏看病时苏娴也要在,所以苏娴赶忙便已往了。

  苏娴不懂医,只是在旁围观。

  但见于朝宗前辈让孟夏宽了衣,给他施针。

  施针用的是金针,而不是苏娴往常见过的那种银针,她也不知其中玄妙,只下意识觉着,似乎有些差异。

  施针便要半个时辰了,拔针之后,沈医生说另有药浴,要去药浴房。

  至于什么是药浴,苏娴也是不太懂。去了才晓得,所谓的药浴,竟是准备了一个沐浴用的木桶、架在矮灶上,下面还生了火。

  ……这是,要煮人么?

  苏娴嘴角抽了抽,不知该说什么。

  沈医生知她误会了,忙又解释道,“月女人,不是你所想的那样。大令郎体质虚寒,与冬歌那身强体壮的身子截然差异,许多药都虚不受补。这药浴是要借住热力将药力送进孟夏体内。这些都是三师叔的部署。你要相信三师叔,他老人家说可行,定是不会错的。”

  是吧?

  “……”苏娴眨了眨眼,也不敢多问。

  她又扭过头,问孟夏道,“你怕不怕?要煮熟的。”

  孟夏绷着小脸儿郑重地说道,“若是熟,正好喊冬儿过来。”

  苏娴无法反驳:“……”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孟夏。

  *

  事情原本是进行的很顺利的。

  施针、药浴。

  一连三日。

  冬歌只知三师叔正在给她哥看病,于是每日都元气满满地找她的师父交作业,回来又兴高采烈地告诉苏娴说,师父夸她慌忙。

  直到第四日,也不知是谁走漏了消息,竟让冬歌听说她亲哥被人放进热水里,吓得她其时一个激灵,也不管她师父交待的什么什么,一阵风似的就从春谷那边冲了回来。

  严孟夏刚褪了外衣要进去泡,突然一阵旋风刮开了门——

  “我哥呢?我哥呢?!人呢?你们真把他煮了呀?!”

  彼时,孟夏身上只套了一条亵裤,连苏娴都有意识背过身去不看,冬歌就随着那阵强风刮了进来。

  小兄妹俩四目相对。

  紧接着,便爆出一声震塌屋瓦的吼声:“严冬歌——”

李相思

我们家下一辈的孩子们很喜欢背诗,每次我回去,他们都市很兴奋地跟我分享他们在幼儿园以及小学里学到的门生规,以及唐诗等等,作者私以为,这也是孩子们天真烂漫的一种示好,既表达了想与你亲近的意图,也小小展示了一下自己的学识,两全其美。   至于解释诗文的意思,这个也是挺有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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