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孤早有料到!”
“高门世家态度怎么样?什么反映?”
颛顼又问道,自己召令已经出了日久,各个臣子最近忙的很,自己很少召唤过来问详情。
此战,自己虽然把时机抛了出去,但是也不是没有条件的。
照旧那句话,高门世家想参一脚。
可以,嫡宗子入役!
如今太平,天下已经有了富庶的样子,天下传嫡不传次已经墨守成规,次子不受待见,旁系无有主系亲,世家高门如果还想要权,那就拿宗子的命去换,旁系乐见其成,主系统表难一,荣华富贵现在他们都不缺,缺的自己偏偏又不想给他们。
权,照旧掌握在自己手里比力好。白帝在时还好,分权予诸侯,在位期间手腕强硬,但是自己上来后,那些老家伙难免有些傲气,有时候听调不听宣。
自己这帝王倒是当的无趣的紧啊!
另有此前,奴隶冒替主人之名出战,典隶记,人战死沙场,事后主人却活蹦乱跳的来得功利之事,屡禁不止!
自己眼又不瞎,心里明亮着呢。
所以,自己冒天下不为而为之,特意在朝堂拒绝百官要求自己宗子鲧的出战!而又让高门世家嫡宗子出战,就是要讲明态度。
孤对你们不满!
放开寒门甚至奴隶,让他们入役,也是这个意思,但是寒门奴隶里难出几个大才!
资源被掌握在高门大户里。
高门……嗬!
你们的孩子就是孩子,别人家的孩子就不是了?
不是喜欢搞特殊化?孤也要搞一搞特殊化!
虽然了,颛顼也是存在私心的。
“高门世家,权门望族,目前拿帝都来说,还没有多大猛烈反映。嫡宗子入役一事,没有找典隶挂号,倒是私下寻上了我手下人,手下人说,他们也都想扔出几个次子来入役!”
缙云公哭笑不得道。
“奴隶冒充一事,帝都还未得见,究竟我这眼熟。至于各诸侯哪里,就难说了!”
虽然帝王明令禁止,但是帝王都不遵守,更况且百官,此情况虽然屡见不鲜,人都是有私心的。
“前朝没落的高门,倒另有几个积极的,已经入籍,想趁此来恢复一下祖上门楣。”
“不知王意下如何?”缙云公询问道。
“他们总是深谋远虑,该好好敲打敲打。”
颛顼帝手指敲着案几狠狠夸赞这些高门望族道,颇有讥笑的意味。
脸上转而呵呵一笑,捋着自己的髯毛,似乎自言自语,又似乎说给缙云道:“次子怎么不行以入役,可以,孤可没说不让次子入役,孤只是说,嫡宗子入役,可受功!召令也是这么写的!”
颛顼帝着重点到为止。
缙云公闻言,心领神会,脸上不由也露出笑容来。
帝王这是要坑天下高门啊!那意思不就是,次子到时候如果立功,没有分封?些许赏赐照旧有的。
自己恰恰想听的不就是这话吗,现在自己为难死了,哪些人想着法的找自己,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
这不,吾王一句话,就告诉自己该怎么做了。
自己可以放心宰他们一刀了,而且要宰的他们肉疼。
一个个的比自己这个‘手握重兵’的人还富的流油。
两只老狐狸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恶人,照旧由孤来做了!
颛顼帝内心想着。
“吾王霸气!”
缙云公拍手赞美道。
“再往前三十年,如果吾王有如此锐意,有熊可不会是今天的有熊!”缙云公惋惜道。
“你可别取笑我了,九哥!”颛顼帝摆摆手。
“吾心知不如你!”
“当年,前帝传位,那时传你倒好了,传我手里,你王朝看成什么样子了!”
颛顼帝笑骂自己道。
“哎。吾王不如说是!有熊在你的领导下,百废俱兴!扶大树将倾,稳固基本,才有了今天。”缙云公脸色庞大道,当年帝位人人都有想法,不外现在自己没有了,照旧当自己的缙云好。
“传我,现在预计还在一片水火之中呢?当年,先帝不也是看重你这一点,才……否则当初我长得帅,又比你会领兵打仗,先帝却偏心。”
缙云公摸摸自己脸颊,自恋道。
“老哥我啊,内心就是莽汉一个,上战场行,治理国家,可来不了,就说天天看这玉简,就头疼的要命!”
缙云公看着些如小山一样的玉简,扶着头,哎哎,看着就头疼。
“是啊!”颛顼帝长叹一声,脑海里翻看着以前的影象道。
“孤也头疼!孤堂堂大修士,说起来也是王朝霸域的妙手,现在天天晚上头疼,无法根治竟然,你说可笑不行笑。”
“真纪念之前,在先帝手下,咱俩叱咤沙场的日子,现在比以前许多几何了!”
“对,最起码那时候自在啊!”缙云公怅然一失。
“来人!”
颛顼帝对候着的侍官下令道。
“抬瓮酒来!”
此情此景,没有酒怎么行。
侍官应喏下去。
“哎,哎…回来…”缙云公叫住侍官,欲言又止。
“别哎哎,咱兄弟俩多久没有喝过了?”颛顼帝阻止道。
“今日,汝留与吾大战三百回合。”
“不是,我的意思是,有酒没肉怎么行?”
缙云公欠美意思开口道。
“你这啊……”颛顼帝指着缙云公。
缙云公大牙一露,嘿嘿一笑。
“去,烤几块鹿肉来,再烧一个鹿尾!”颛顼帝挥手命道。
“就知道你好这一口。”
鹿是寒山鹿,尾大而肥,食之不腻。
鹿角聚阳,鹿尾聚阴,是养身体的好工具。
“照旧吾弟了解我,”缙云公正。
“也别叫他们烤了,拿条鹿腿、两个鹿尾儿,上盆火炭、炙石,我们自己炙肉。”
“好!”
缙云公这么一说,颛顼颔首称好。
遥想当年,两人在外领战,那是去收服一个小部落。寒天冻地无食,黍菽食之无味,最后猎到一头鹿,就这么两块石头架着一块石板,石板烧的红红火火,鹿油一抹,炙着吃!
滑嫩可口,比烤得嫩,比煮的焦。
颛顼吞咽了一口口水,紧紧催道。
“按缙云公的来!”
“喏!”侍官颔首受令,下去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