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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自由皇后林香玉

第十一章皇上情魔

大清自由皇后林香玉 水龙散人 7065 2019-02-21 23:55:00

  话说香玉与紫鹃在后花园的甬道黯然神伤,满面愁容地乱逛遛弯,在万春亭正巧遇到金朱紫与琅嬅朱紫,富察朱紫,她们看见眉尖若蹙又低头丧气的香玉,就故意瞥着她瞪明白眼,还故意说一些风言风语侮辱与攻击香玉。

  紫鹃气得瓜子脸红,但是香玉畏惧这些毒妇再害紫鹃,紧紧地拉住紫鹃的红酥手。

  圆明园,正月后,听说住在正大灼烁殿边杏花村的年贵妃毓蓉,不光没有因为太医的每日诊脉治疗而全愈,还突然病入膏肓,勤政殿,雍正看了弹劾年羹尧的奏折,认为年羹尧已经众叛亲离,就下旨,再次贬黜年羹尧为守城小官。

  半个月后,外面百花葱茏,梅樱争艳,在一个晨露微熹的清晨,年贵妃突然歿了,雍正十分悲痛,下旨追谥毓蓉为敦肃皇贵妃。

  年贵妃去世后几日,年羹尧也在杭州被雍正赐死,原来一手遮天,妄自尊大的年府,终于在今年忽喇喇似大厦倾,香玉没有年贵妃的呵护,父亲林海又因为与年羹尧黑暗外交,又被株连,被押进了刑部大牢,香玉虽然频频派紫鹃在京城找母亲,但是却完全没有一点消息,香玉终于要瓦解了,因为畏惧被年贵妃牵连,她每日惶遽不行终日,心乱如麻,寝食难安。

  “主儿,我们的时机来了,这年贵妃终于歿了,年家也被扳倒了,年贵妃那些走狗心腹都是识趣行事的人,永寿宫的人树倒猢狲散,这次青朱紫这个媚惑子,一定被我们逼得走投无路最后死惠临头。”紫禁城,五月,自打年贵妃歿后,雍正悲痛欲绝,柔肠百结又肝肠寸断,迅速回銮紫禁城,为年贵妃办了丧事,齐妃与各宫妃嫔也回到紫禁城,钟粹宫,听说朝廷这几日因为年羹尧案子牵连官员,闹得鼎沸喧哗,天昏地暗,高德子与彩珠,忘乎所以又幸灾乐祸地回到寝宫,自得忘形地向齐妃禀告道。

  “青朱紫与安宛静这两个媚惑子,这次本宫要把她们都逼死,本宫要毕其功于一役,青朱紫这个小妖女,在圆明园竟敢用匕首刺伤本宫的腰,本宫要把这个小贱人千刀万剐!”齐妃凤目圆睁,不由得气得脸色铁青,对高德子彩珠动了火道。

  香玉与安宛静回到延禧宫,在圆明园住了半年,现在又到了冬天,年贵妃在圆明园突然歿了,让香玉越发被传言围攻,延禧宫也被推到了宫里传言的风口浪尖,那些宫内外凶恶的老妈子,对香玉越发看不起,看到香玉就故意发出很轻蔑的笑声:“就是那个不知羞的,在圆明园时,那晚被皇上从寝宫桃花坞送回了雪晴轩,皇上都看不起她,现在宫里人人知晓,她是个伤风败俗的残花败柳,她昔日的故事,在京城人尽皆知,还在那装清高,装贞女烈女?真是不知道羞,她这笨货都袒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了,还想去媚惑皇上,去攀龙附凤?哈哈哈,这个不知羞的,宫内都知道,把主子都笑坏了!”

  “青朱紫,你山穷水尽了,我们主子就要把你黑暗冒名顶替你表妹,你是犯官女儿事禀告皇上,你死惠临头了,还敢找年贵妃当靠山,现在你是玩火自焚,年贵妃那弱不禁风的,冰山难靠,现在你被牵连了,这覆巢之下安有完卵?”赵嬷嬷等被齐妃收买的一群坏宫人,故意在延禧宫宫外乱叫,黑暗三番五次说凉爽话,故意刺激香玉。

  再说各宫妃嫔为年贵妃守孝,到了秋天,坤宁宫的皇后乌拉那拉毓柔,也身子欠安,后宫由齐妃与熹贵妃取代统摄,齐妃与德妃刘佳氏,琪嫔联合,在后宫如狼似虎地排除异己,歧视害陷昔日年贵妃的人,金朱紫与琅嬅朱紫,富察朱紫锦瑟,也争先恐后,识趣行事,攻击年贵妃保荐的几名朱紫与允许,香玉昔日也是年贵妃保荐,这次更是无人敢与她交往,延禧宫原来偏僻,现在更是十分的冷落,原来琪嫔黑暗派的特工方朱紫,也突然原形毕露,与金朱紫等人沆瀣又勾通一气,日夜派宫人攻击大闹延禧宫,收买几个恶毒的老嬷嬷,在延禧宫外挑起许多主子们的矛盾,闹事吓宫人,各宫的宫人都是墙头草,见香玉没有皇上的宠幸,都对香玉十分轻蔑鄙夷,有的故意落井下石,香玉每次从延禧宫出门,都似乎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香玉心中已经彻底洞悉齐妃的阴谋与企图,所以她虽然每日被齐妃故意在大殿整,但是却在人们面前谈笑自若。

  “这个不知羞的,本宫已经派了各宫的奴才羞辱侮辱她,但是这个甄青兰照旧泰然自若,琪嫔,是向皇上揭发这个贱人冒名顶替的丑事的时机了!”钟粹宫,已经掌握延禧宫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的齐妃,终于以为她害人的时机来临,那恶毒的明眸向着琪嫔故意一瞥,命令道。

  再说荣贝勒玉荣令郎弘毓,自打年羹尧被赐死之后,就取代了年羹尧的抚远上将军之位,与上将岳钟琪一起去了青海前线,齐妃悄悄痛恨弘毓救香玉,又听说弘毓与宝亲王是志同道合的堂兄弟,对弘毓切齿痛恨,就派特工去了青海前线,这些侍卫,耀武又扬威地打着雍正朝廷,血滴子与粘杆处的旗帜,在前线无法无天,齐妃为了搞坏弘毓的名声,黑暗派人送美女去青海,故意蛊惑弘毓,引弘毓每日放纵,子弟学坏,派人刺激弘毓,掌握了弘毓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编造一些血口喷人子虚乌有的故事,这些侍卫随时鼓舌造事,见缝插针,抹黑弘毓在前线立下得许多战功。

  半年后,弘毓在青海酿成了千夫所指的恶人,被人们骂得狗血喷头,恶毒的齐妃为了让自己的三阿哥弘时取代宝亲王,竟然无所不用其极,千方百计地黑暗给弘毓编造一些罪名,痴心妄想害弘毓名声扫地,砍掉宝亲王的左膀右臂。

  青海前线,弘毓被齐妃黑暗收买的许多御史与天下的舆论搞得焦头烂额,无精打采。

  “年老,你在紫禁城,只是帮了一次青朱紫,齐妃那个毒妇就这么如狼似虎,派人凶恶追杀,半年了也不愿善罢甘休,这个婆娘真是一个凶恶毒妃!”弘毓一小我私家,心乱如麻,心烦意乱地坐在大帐里看书,马瞻超一脸的义愤填膺,进了大帐,高声为弘毓打行侠仗义。

  “马瞻超,齐妃为了她的儿子弘时取代宝亲王被册立储君,她是无所不用其极,我们不光冒犯了齐妃,还冒犯了大学士孙家金与愕尔泰,这些人都黑暗支持三阿哥弘时取代宝亲王,而我在年羹尧死后,正巧与岳钟琪取而代之,彻底控制了青海前线的兵权,朝廷里许多的亲贵皇亲,都对我们十分嫉妒,现在我们又被小人流传了传言,所以我们能活的唯一法子,就是在打赢准格尔后,迅速凯旋回京,把这上将军的帅印与着兵权,立刻交还给皇上!”弘毓眉目如画,对马瞻超意味深长地说道。

  “年老,你所言甚善,我们只有交还兵权,才可以制止做年羹尧的第二!”马瞻超向弘毓拱手道。

  “香玉,年羹尧倒了,年贵妃薨了,你在皇宫没有靠山,现在是不是被欺负,被人迫害造事?你一定要顽强地在皇宫在世,我回京后,会悄悄守护你的!”马瞻超走后,思绪万千,心潮起伏的弘毓,突然想起了那个昔日在金陵的纸鸢鹞子,他出了大帐,手中小心翼翼地拿着那纸鸢鹞子,伤心地眺望着这似乎没有星星的夜空。

  “妹妹,我弘毓现在再这样温柔地小声召唤你,因为你在我眼前的浮现,才给原来生命凄凉的我,一点人间的温暖,我弘毓谢谢你,用你那清高的玲珑剔透心,突然润物细无声地走进我这原来无情又冷酷的生命,是你带给了我唯一的爱,唯一的温暖,颦儿,明日,我就要率兵与准格尔的反贼丹津在草原最后决战,在重新地踏上征程之前,我会悄悄在这个清冷凄凉,春寒料峭的夜,为你祈祷,愿你平安,愿你快乐的粲然一笑!”这个夜,似乎十分的悲壮,弘毓一小我私家茕茕孑立,站在大帐之外,眺望着这春寒料峭的夜,看着这月冷风清的草原,柔肠百结,对香玉牵肠挂肚。

  终于,草原破晓了,他举头望着草原的雾岚与朝霞,命令士兵吹响了十分悲壮的觱篥!

  战场上,突然鼓声大作,将士们一个个意气风发,荣贝勒弘毓,穿着那蓝色的兜鍪与绵甲,驾驭着白马,身先士卒,亲自赴汤蹈火!

  这是草原最悲壮的一战,炮兵在弘毓的指挥下,愤慨地全部开火,西洋大炮似乎是在为紫禁城的香玉而恼怒,怒气填膺地一个一个发出怒吼!

  战场上,那铁弹乱飞,炮弹爆炸后,在那弹片的乱炸之下,蒙古骑兵血肉横飞,一塌糊涂,人仰马翻!

  “杀!”弘毓驾驭着战马,手下的将士也一个个血气方刚,精神百倍,启禀两阵对圆,荣贝勒弘毓一马当先,策马舞枪,杀进了敌人的骑兵大阵里,一柄大刀,上下翻飞,横扫千军,在这鬼哭狼嚎,爆炸声震耳欲聋,杀声震天动地的战场上,他终于疯了,手中的大刀上下翻飞,左右插花,舞得呼呼生风,那些如狼似虎,穷凶极恶的敌人,在他的明眸中,似乎酿成了恶毒阴险的齐妃与拍马齐妃的那些妃嫔宫人,这些人都在用计攻击着她,他很悲痛,突然若海龙出水,手中的大刀左右盘旋,在敌人的狗头上下翩翩起舞,似乎那些正在对她说凉爽话,正在害她的敌人,都被他一刀痛痛快快地借去了头颅,弘毓在战场上疯了。

  青海草原,敌人丹津中计,进入弘毓的伏击,双方决战,打到中午,清军与叛军鏖战正酣,弘毓命令马瞻超埋伏的骑兵突然从山丘居高临下,冲进敌人的大阵,马瞻超一柄长枪,上下翻飞,神出鬼没,在敌人的身体上掀起波涛,弘毓的一柄大刀,更是左右盘旋,舞得虎虎生威,冲进敌营,竟然如入无人之境,清军骑兵锐不行当,弘毓所向披靡,杀得敌军尸横各处,丹津兵败如山倒,十分狼狈地混入他那溃不成军的败兵中,妄想逃跑,却被荣贝勒弘毓一刀,迅速借了头颅,青海终于被弘毓与岳钟琪收复了。

  战场上,杀声震天,刀光血影,箭如飞蝗,紫禁城,同时,距离青海八千里远的延禧宫,香玉在宫人的羞辱与歧视下,也每日如履薄冰,为了亲人与安宛静,紫鹃月悠等人拼命地在世。

  自打年贵妃歿后,那些后宫的妃嫔,不管是允许常在朱紫嫔,照旧最低的官女子,都很看不起香玉,在香玉遛弯的路上,金朱紫等妃嫔指桑骂槐,故意对她冷言冷语,香玉险些被骂得要痛不欲生了,在这个冷酷无情,小人得志,人们都崇敬权力金钱,歧视才气的猥琐扭曲的这个世界,已经让她最终悲痛欲绝,万念俱灰。

  这个世界,现实就是世态炎凉,昔日与她快乐地相同笔谈的方朱紫,现在在她的面前,终于原形毕露,不光没有同情她,还故意雪上加霜,讥笑讥笑奚落她,在皇上那,他冒名顶替表妹甄青兰进宫的事,也被齐妃收买的御史黑暗弹劾揭露与泄露给了皇上,皇上虽然没有惩治她,却在养心殿今后没有派苏培盛命她来寝宫伺候,香玉终于柔肠百结,黯然神伤,每日失神落魄,郁郁寡欢,因为香玉被后宫妃嫔宫人团体歧视排挤,延禧宫的安允许,也被香玉牵连,齐妃黑暗用挑拨离间计,顺利让熹贵妃怀疑安允许对自己不是忠心耿耿,与安宛静不像昔日那样的亲密,金朱紫等妃嫔,乘隙颐指气使,仗势欺人,盛气凌人,冲进延禧宫,对着安允许勃然作色,随心所欲地诬陷安宛静的宫女偷窃,金朱紫身边的大太监赵双喜,更是一为虎作伥的小人嘴脸,对着安宛静,气焰嚣张,故意声色俱厉。

  “滚出去!”安宛静对这些狗奴才的挑衅,一点都不恐惧畏惧,只见她泰然自若柳眉倒竖,从软榻上站了起来,对着赵双喜那母狗脸就是一个痛快的耳光。

  “斗胆,安允许,你竟敢打朱紫的奴才,忤逆犯上,咱家凭据宫规,可以派人把你抓到慎刑司,打板子!”赵双喜捂着他那鲜廉寡耻,驴蒙虎皮的小人嘴脸,把那母狗眼一转,对着安宛静仗势欺人地威吓道。

  “狗奴才,你仗着你们主子的势,就敢对我们主儿这样欺负无礼!”安允许身边的宫女雪鸢气得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对着赵双喜那凶恶的驴脸,又是一个痛快的耳光。

  只见赵双喜这个小人,捂着被打肿的狗脸,把那龌蹉的小身板一回,跑回永和宫向金朱紫起诉。

  金朱紫听说安宛静敢打自己的总管太监,恼羞成怒:“安宛静这个贱人,还以为自己是熹贵妃的恩人,在后宫掩护青朱紫那个贱人,对本宫擅作威褔,本宫要闹事,黑暗指使人害她,用倒打一耙与混淆视听的战略,打败她,把这两人除掉!”

  奴才们听着金朱紫突然声色俱厉地现场爆粗口,都黑暗捂嘴失笑。

  “主儿,我们不要再去理青朱紫了,那个女人是个扫把星,主儿因为善良资助她,最后与熹贵妃的姐妹关系被彻底破坏了,在后宫有实无名的妃位,也被这些奴才与识趣行事的势利眼随便虐待羞辱与蹂躏,主儿,奴婢看,这都是青朱紫那个祸国殃民的扫把星给你连累的,主儿,我们不要再理她了!”雪鸢看着原来还华美堂皇的延禧宫偏殿,因为小人的攻击暗害,最后一塌糊涂,十分愤慨的她,对着安宛静潸然泪下,悲痛欲绝地呜咽哽咽道。

  “安姐姐,香玉回来了!”就在这时,偏殿的宫门外,又传来香玉那温柔又百转千回的声音。

  “雪鸢,给青兰小主开门!”安宛静突然那粉颊上飞起红霞,付托雪鸢道。

  雪鸢眼泪汪汪,站在那里,嘟着嘴说道:“主儿,我们不能再给她开门了,她不是青兰小主,现在她冒名顶替的事,都人尽皆知了,她名叫林香玉,只是甄府的表小姐!”

  “不,雪鸢,在我安宛静的心里,她永远都是我的青兰妹妹,你开门,不是她连累了我们,是齐妃那个毒妇,黑暗用反间计,编造传言,黑暗制造矛盾,挑唆离间本宫与蘅芜姐姐的关系!”安宛静也哭得肝肠寸断,高声付托雪鸢道。

  偏殿的宫门开了,这时,外面突然下了大雨,安宛静亲自打着伞,来到了香玉的面前,香玉那罥烟眉一颦,对安宛静感动万分,突然大哭,呜咽着扑进了安宛静的怀里。

  “安允许安宛静,在后宫青天白日果真毒打永和宫的太监赵双喜,果真忤逆宫规,齐妃娘娘与熹贵妃娘娘口谕,处罚安允许进东宫景琪冷宫阁,禁足闭门思过一月!”一脸自得洋洋,忘乎所以的太监赵双喜,气焰嚣张,骄横跋扈,盛气凌人地来到延禧宫,那让人十分讨厌的长驴脸,突然浮出十分残酷又幸灾乐祸的笑,对着跪在地上的安宛静,一声吆喝道。

  “主儿!”雪鸢心如刀绞,搀扶着已经被熹贵妃伤透心的安宛静。

  延禧宫,乌金西坠,今日香玉在安宛静的劝慰下,有些神采飞扬,带着紫鹃与月悠在后花园遛弯,回宫时,香玉眉飞色舞地与紫鹃笑语盈盈来到偏殿时,偏殿的大门已经被封上了封条!

  “主儿,安主儿被小人陷害,已经押到东宫景琪阁禁足了!”月悠一脸悲悼地向呆若木鸡的香玉欠身道。

  香玉如晴空霹雳,她的心中,最后一个的依靠也突然倒了,因为她冒名顶替的事被御史揭露,现在不光京城人尽皆知,似乎阖宫的妃嫔都在悄悄的讥笑奚落她,都用那嗤之以鼻的眼光,看现在孤苦又狼狈的她。

  香玉要疯了,她突然感应要精神瓦解,拉着紫鹃,飞出了延禧宫,心急火燎地赶向了冷宫。

  让她没有料到的是,她在半路上,又遇见了颐指气使,炫舞扬威的金朱紫与琅嬅朱紫,富察朱紫。

  “小不知羞的,你这样低着头,向哪跑?想这样跌跌爬爬地一头撞进本宫的怀里吗?”金朱紫凤目圆睁,对着香玉那十分苍白的粉颊,就是一个残酷的耳光。

  “金朱紫,我们与你风马牛不相及,你为何要这样打我?”香玉黛眉一蹙,一脸委屈地捂着已经红肿的面颊,明眸里噙着倔强不平的泪花。

  “本宫就打你,就是看你晦气,就是要欺负你!哈哈哈,你都是阖宫的笑柄了,皇上也不行能再宠幸你,你还在这里白昼做梦,以为能咸鱼大翻身?你这个伤风败俗的残花败柳,本宫告诉你,你在这后宫,永远翻不了身,你还想救你的那个允许姐姐?本宫照旧劝你,死心吧!”金朱紫一脸跋扈与犷悍地故意扬起头,对泪如泉涌,一脸委屈的香玉十分冷酷地讥笑与奚落道。

  “金朱紫,我们同级,你不光陷害我安姐姐,还在后花园仗势欺人,在公开场合下毒打侮辱本宫,你这是忤逆宫规,欺人太甚!”香玉心中久久抑制的恼怒之火,终于在金朱紫那鄙夷的小人脸前,发作了,她勇敢地柳眉倒竖,目光如炬。

  “哎哟,你这像个受气包的青朱紫也想生机打人了?哈哈哈,你来,你打本宫,你要敢打本宫,本宫就把你安姐姐还给你,真是不要脸,连你怙恃都被你这扫把星连累了,宫里随处传说,你父亲在大牢里骂你是个不孝女,做了朱紫主子,竟然不救你父亲出牢,你母亲也在京城失踪了,小妮子,本宫看你这小受气包样,就还想欺负你!”歇斯底里,仗势欺人的金朱紫不光不罢休,还对着一脸嗔怒的香玉,凶恶地破口痛骂。

  这时,住在长春宫的德妃刘佳氏在宫女的搀扶下步到了后花园现场,金朱紫一脸的狞笑,竟然对着德妃反咬一口:“德妃娘娘,青朱紫刚刚疯了,要打嫔妾!”

  刘佳氏看着花容月貌有眉尖若蹙的香玉,心中早就嫉怒她在皇上身边伺候,现在正好报仇,竟然凶恶地不管黑白是非,对着香玉凶神恶煞地尖叫叱骂了一顿:“你这媚惑子,装得这弱不禁风,又眼泪汪汪的病西施,是想去媚惑皇上吗?在后花园果真与金朱紫打骂,本宫罚你在这跪着,跪玩一个时辰后,再去长春宫领板著之刑!”

  香玉如晴空霹雳,再次被刘佳氏重重的攻击。

  后花园,眺望着那铅云低垂,似乎不再蓝的蓝天,香玉心如刀绞,悲痛欲绝,肝肠寸断,紫鹃陪着香玉,跪在了香玉的身边。

  就在这时,后花园突然飘起了满天的雪花。香玉神情模糊,似乎看见,在那彤云后,飞出了一个纸鸢!

  “斗胆,是谁这么胆大妄为,欺负青朱紫,罚她在后花园跪着?”突然后花园的万春亭,传来了似乎是皇上的愤慨声。

  香玉被冻得神情模糊了,她的眼前,突然朦朦胧胧,似乎看见,心如刀绞,又痛心疾首的皇上,冲到了她面前,心疼如斯地把已经被冻僵的她,紧紧搂进了怀里。

  “苏培盛,迅速传旨,命刘佳氏,金朱紫,琅嬅朱紫,富察朱紫来养心殿。”雍正勃然震怒,对着总管太监苏培盛大发雷霆地命令道。

  养心殿,刘德妃,金朱紫,琅嬅朱紫,富察朱紫,都吓得面如土色,哆嗦地跪在雍正的面前。

  雍正怒气填膺,龙颜震怒,把刘德妃与金朱紫等妃嫔劈头盖脑地痛骂一顿:“你们这些毒妇,一群人渣,竟然以为朕不在,黑暗欺负青朱紫,你们真是鲜廉寡耻!”

  刘德妃一脸的嫉妒与不平,向雍正回嘴道:“皇上,那个青朱紫,就会装得可怜兮兮,媚惑皇上,臣妾只是让她跪着,皇上就这心疼了,臣妾畏惧,皇上也要学那周幽王,千金买笑了!”

  “你这贱人!”雍正被刘德妃一句话突然气得大为光火大发雷霆,对着刘德妃那粉脸,就是一个十分痛快的耳光,打得这刘德妃眼睛眩晕,捂着脸七窍流血。

  “金朱紫,你们这些小人,在后宫每日故意挑事,散布传言,随处挑衅是非,你们回你们的寝宫去,每人跪在寝宫门外一夜,谁敢跑,就杖责!”雍正龙目圆睁,把金朱紫等妃嫔也痛骂得狗血喷头,金朱紫吓得失魂落魄,人人面无人色,被侍卫押出了养心殿。

  延禧宫,书房里的香玉,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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