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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自由皇后林香玉

第十章逼你草木皆兵

大清自由皇后林香玉 水龙散人 6560 2019-02-20 23:55:00

  正月十五已往了,外面百花葱茏,紫禁城御花园,美丽的梅花宛若霁月与暗香,香玉在延禧宫,一脸的忧虑。

  延禧宫,香玉看着那梅花,罥烟眉一蹙,凭栏空对窗,她悄悄的柔肠百结,为了心中的那个模糊的憧憬,伤心地肝肠寸断,她很想对那东风与飞回来的春燕,开心地诉衷肠。

  现在是早春,雍正坐着銮轿,带着妃嫔们兴高采烈又声势赫赫地去了京郊的圆明园。

  这圆明园是雍正在做雍王爷时,康熙赐的园子,雍正继位后,他不想整年都躲在紫禁城里,他想亲自去宫外看看最真实的民间,并带着那些皇子八旗亲贵们,去北京郊外的平原,更方便地策马齐射,所以命令把圆明园的宫殿都重新修建,这圆明园,在夏天时,比十分闷热的紫禁城越发凉爽,所以雍正继位以来,每个冬天已往,就带着妃嫔皇子,声势赫赫移驾到圆明园的正大灼烁殿,在那里每日处置惩罚奏折政事。

  香玉是皇上封爵的青朱紫,她与安允许,也被雍正下旨,随着皇上去圆明园。

  被留在紫禁城的有富察朱紫方朱紫慎嫔等人,今年正月后,皇后突然身子不爽,与博尔济吉特贤妃留在坤宁宫。

  “齐妃姐姐,这次皇后因为身体欠安,被皇上留在了紫禁城,我们侍候皇上去了圆明园后,就可以越发自制行事,折磨那个青朱紫了!”在齐妃的銮轿里,忘乎所以的琪嫔,自得洋洋地对齐妃说道。

  “这次皇上之所以要带着青朱紫,都是年贵妃黑暗煽动,但是年贵妃没有想到,她保荐了青朱紫,青朱紫去了圆明园却越发每日如履薄冰,这个不知羞的就在我们的眸子下,被我们更轻松地控制,她与安允许就等着被我们任意摆布吧!”齐妃颐指气使,气势汹汹地大笑道。

  在去圆明园的路上,香玉第一次从皇宫里出来,她与安允许坐在同一辆马车上,明眸生机地浪漫掀开帷幕,眺望着马车外那最真又最清新的现实世界!

  “安姐姐,自打进宫后,一年没有再闻到这让人神清气爽,心旷神怡的花香味了,另有大街小巷,熙熙攘攘,那些热闹特殊的铺!”香玉乐不行支,那罥烟眉一蹙,明眸辉煌光耀,凝视着安允许腮绽桃花。

  “青兰妹妹,我们只要被皇上宠幸,以后还会这样出皇宫的,我们姐妹磨难与共,以后不管我们随着皇上去哪儿,我们都这般执手不相离,我们只要姐妹同心,就其利断金,没有人能离间我们,没有恶妇能害我们!”安宛静笑靥如花,眉目弯弯,那美丽的柳叶眉一皱,婉转地凝视着香玉,红唇一笑道。

  雍正的銮驾到了圆明园的宫门,只见这壮丽雄伟又气象万千,宫殿飞檐斗拱。

  宫女搀扶着各宫的主子,在雍正的嘱咐下,连续进了园子,住入寝宫。

  早春的圆明园,百花葱茏,又湖山叠翠,宫门内亭台掩映,五颜六色的春花,都悄悄的绽放,姹紫嫣红,五彩斑斓,雍正的眼前,都萦绕着勃勃生机,他在苏培盛的搀扶下,进了正大灼烁殿,命文武百官来大殿早朝,开始了他在圆明园的事必躬亲,励精图治。

  圆明园的正大灼烁殿,都是仿造紫禁城的乾清宫正大灼烁殿建设,园子里有山有湖,在仿南方园林的金陵瞻园外,有让人神清气爽的福海。

  因为这里的风物宜人,后宫的妃嫔都乐不行支,眉飞色舞。

  辰时,雍正在圆明园早朝,正大灼烁殿,文武百官穿着朝服,戴着朝珠与暖帽与顶戴花翎,胸前绣着官职的补子,十分郑重地排班进入大殿。

  雍正穿着九衮龙袍,顶上戴着熠熠生辉的东珠朝冠,身材魁梧地正襟危坐在龙椅上。

  “启禀皇上,上将军年羹尧在青海不光黑暗厉兵秣马,黑暗居心叵测,企图拥兵自重,还黑暗卖官鬻爵,收买朋党。”大学士张廷玉与御史孙家金,向雍正禀告道。

  “主儿,大事欠好了,年大人在今日早朝时,被御史弹劾了,而且年大人在呈上奏折时,误把朝乾夕惕写成了夕惕朝乾,皇上震怒,已经下旨,把年大人贬黜为杭州将军!”圆明园的绛雪轩,年贵妃自打正月后,也身子不爽,坚持陪雍正去圆明园后,就更是一脸憔悴,病恹恹的,现在突然宫女琥珀向她禀告了这个让她十分惊愕的消息,年贵妃如晴空霹雳,突然感应眩晕,心里也茫然若失。

  “主儿,今日大喜,永寿宫那位主儿,这次终于倒了!”齐妃的宫女彩珠,与太监高德子,自得忘形,一脸志自得满地来到齐妃的面前,向齐妃忘乎所以地禀告道。

  “彩珠,本宫也听说,年毓蓉那个在青海一手遮天的哥哥年羹尧这次终于犯了事了,年羹尧这厮,气焰嚣张,在皇上面前也炫舞扬威,本宫看这人早就预言他最终会大祸将至,现在年羹尧被皇上贬黜,年贵妃在后宫最后一座靠山就失去了,年贵妃那弱不禁风的身子,若是突然失宠,再被年羹尧的事一吓,本宫想她就要香消玉殒了,年贵妃死后,后宫就只有本宫还如花似玉,与熹贵妃一般封号,日后年贵妃与皇后都突然歿了,本宫就可以顺风顺水地取而代之,顺利母仪天下!”齐妃一脸妄想,趾高气昂地大笑道。

  再说绛雪轩,自打年贵妃病后,圆明园的妃嫔都酿成了势利眼,各人识趣行事,去熹贵妃住的怡红堂与齐妃住的寿康堂谄媚投合,齐妃乘隙收买指使琪嫔与金朱紫琅嬅朱紫,富察朱紫锦瑟等人,对香玉与安允许住的圆明园雪晴轩,进行更凶猛地抨击与用计害陷。

  “就是这位青朱紫的故事都在众目睽睽之下了,都天下无人不识君了,还这么不知羞,不灰心,两个失宠的妮子,都是落架的凤凰不如鸡,现在你们的靠山倒了,你们就走投无路,山穷水尽了,主子们已经把你们的那些丑态百出,伤风败俗的事骂出去了,现在人尽皆知,哈哈哈,主子奴才们谁不笑你,看着主儿你这么不知羞,两个小蹄子,就你们还配住圆明园?真是污名远扬!”齐妃派出的前锋金朱紫对着雪晴轩每日破口痛骂,香玉被吵得心神不宁,寝食不安,她就带着紫鹃与月悠,出雪晴轩在圆明园遛弯,香玉盈盈地与紫鹃月悠步向海晏堂,让紫鹃惊讶的是,她们一路上,看见的亭子台子,遇到妃嫔与宫人,都十分的木古,香玉在圆明园,似乎不管步到哪遛弯,哪儿就感受到不开心,像是被妃嫔们的猛烈争斗围住,感受到七上八下,花园的宫人也都是对年贵妃的奚落。

  “主儿,听说绛雪轩的年贵妃这几日病入膏肓了,她这个靠山是冰山难靠,齐妃琪嫔金朱紫那些小人,就越发肆无忌惮为非作歹地在园子里掀起波涛,随处散布传言,搞风搞雨,这个齐妃,又没有皇后管,在园子里随心所欲地随处造事,随处兴风作浪,现在园子里的人,是不是都知道了那些血口喷人子虚乌有的传言,黑暗与我们挖苦?”紫鹃急得双眉紧锁,小声对香玉说道。

  香玉聪颖过人,早就火眼金睛,对齐妃这位贵妇的那些伎俩不光了若指掌,还洞若观火,她一脸泰然自若地对紫鹃十分俏皮地抿嘴笑道:“紫鹃,这些都是齐妃派狗腿奴才心腹黑暗设下的战略,齐妃这厮,在紫禁城时,安姐姐就知道她很有本事,黑暗收买笼络了几个从东瀛来的妖人,学会了东瀛武士最厉害的忍术与武功,因为齐妃学会的东瀛剑道十分的厉害,可以派人对她的敌人杀人与灭口,用计抓住许多妃嫔的小辫子,所以后宫的妃嫔,都对齐妃十分畏惧,这也是紫禁城这几年妃嫔们噤若寒蝉的原因,我们若是畏惧齐妃,那齐妃的人赵嬷嬷等老妈子,就越发的为非作歹,有恃无恐地青天白日害人!”

  “主儿所言极是,但是主儿,这东瀛真有这种恐怖的武功吗?”紫鹃十分好奇地询问香玉道,香玉弱眼横波,凝视着紫鹃那萌萌的大眼睛,粲然一笑道:“紫鹃,我这都是看古书的,东瀛有一种特别诡异的忍术,可以四处飞越衡宇,暗下毒药杀人,还可以侦查敌人,用忍弹制造毒雾逃跑,他们的毒药如果没有解药,几天后都市全身烂死。东瀛武士的剑道也很厉害,可以用烟雾弹迷惑敌人,他们杀人都不咋眼。”

  “主儿,这东瀛人这么毒,传说他们都是魔鬼!”紫鹊吓得面如土色道。

  “齐妃用银子收买东瀛人做她的侍卫,她的父亲大学士李溥又是皇上的宠臣,帮皇上打败八阿哥九阿哥,为皇上立过大功,皇上派他指挥血滴子粘杆处的人,暗查各地反清复明的反贼,还派人暗查后宫妃嫔,齐妃做了许多坏事,是罪无可赦,紫鹃,以后这个毒妇是玩火自焚,一定多行不义必自毙!”香玉罥烟眉倒竖,恼怒地对紫鹃小声说道。

  “胆大妄为的奴婢,竟然在园子里果真挑唆主子,在主子背后辱骂议论齐妃娘娘,真是罪不行赦!”就在这时,盛气凌人,颐指气使的琪嫔在宫女金桂的搀扶下,故意扭着那腰肢,气势汹汹田地到了香玉与紫鹃的面前。

  “琪嫔娘娘,紫鹃只是与嫔妾唠嗑闲聊,没有议论齐妃娘娘,也没有挑唆主子们,她何罪之有?”香玉挡在紫鹃的面前,柳眉倒竖,一身是胆,杏眼圆睁道。

  “青朱紫,你的奴婢黑暗议论辱骂主子,你这个主儿不光不以身作则向齐妃娘娘洗心革面,还故意容隐奴婢,本宫若禀告齐妃娘娘,一定把你们严惩不贷!”琪嫔见香玉不光不畏惧,还一脸嗔怒,特别倔强地护着紫鹃,不由得气得青筋直爆,面色铁青。

  “琪嫔主儿,嫔妾虽然只是朱紫,但是琪嫔娘娘你也不能这样仗势欺人,这宫里有宫规,紫鹃没有错,你为什么要处罚她?”香玉柳眉倒竖,为了紫鹃热血沸腾道。

  “琪嫔,你在藕香榭这里与青朱紫吵什么?”就在这时,齐妃在彩珠与高德子的搀扶下,珠光宝气,雍容华服,云鬟叠翠田地到了琪嫔与香玉的面前,一脸漫不经心地质问道。

  “齐妃娘娘,青朱紫的奴婢紫鹃,黑暗散布娘娘的蜚语蜚语,侮辱娘娘,正巧被嫔妾听见,嫔妾要青朱紫处罚紫鹃,但是青朱紫却十分无礼地护着那个小蹄子!”琪嫔看到齐妃步来了,突然激动得珍珠流苏摇曳,跑到齐妃的面前,向齐妃欠身道。

  “一个宫女,竟敢在主子的背后挑唆辱骂,真是想反了,高德子,派人把紫鹃押到慎刑司,杖七十!”齐妃凤目圆睁,那浓妆艳抹的脸,气得黑一块红一块!

  高德子向着几个太监故意努嘴,几名太监就扑到紫鹃的面前,香玉无畏无惧地挡在紫鹃面前,也被这些奴才十分鄙夷无情地凶恶推开。

  “你们这些狗奴才,竟然敢胆大妄为,欺负我们主儿!”紫鹃也是一个爆炭的脾气,见几个太监推香玉,柳眉倒竖,义愤填膺,就拼死地扑上来,对着着几个太监举起粉拳,愤慨地劈头盖脑打了一顿。

  “这个小野丫头要反了,彩珠,来人,拿板子,押着这个小蹄子,就在这杖责!”气得青筋直爆,七窍冒烟的齐妃,凤目圆睁,声色俱厉地嚎叫道。

  几名身材魁梧的侍卫,迅速把紫鹃围在了垓心,抓住紫鹃的臂膀,七手八脚地把紫鹃押在了地下,然后掀倒,一名侍卫就如狼似虎地要举起棍子。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香玉突然一招横扫千军,十分伶俐地从那个侍卫的手中抢过棍子,然后冲向吓得魂不附体的齐妃,众人因为猝不及防,齐妃被香玉轻松拔出一柄冷光闪闪的匕首,架在那玉颈上,挟持了齐妃。

  “齐妃娘娘,本宫的紫鹃若少了一根头发,嫔妾就把你碎尸万段,千刀万剐,你们敢打紫鹃一下,嫔妾就打你十下,你不用恐吓嫔妾,嫔妾名贱,但是齐妃娘娘的命太尊贵,若我们同归于尽,嫔妾想临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香玉杏眼圆睁,罥烟眉倒竖,不光一身是胆,还十分英姿飒爽。

  “青朱紫,你把匕首放下,你敢挟持本宫?本宫要把你与安允许都杀了!”齐妃高声嚎叫道。

  香玉见齐妃还这么颐指气使,骄横跋扈,就用匕首对着齐妃的后腰,就是酣畅淋漓的一匕首,那齐妃疼得像杀猪一般大叫,香玉乘隙拉着地上的紫鹃,像凌波微步一样,立刻逃去。

  “这个不知羞的小贱人,竟然敢用匕首戳老娘的腰,真是要自己死,来人,把她与那个小蹄子抓来,杖毙,都打死算完!”齐妃气急又松弛地回宫后,痛得越想越气,不由得恼羞成怒,捂着她那可怜的细腰一蹦三尺高!

  再说香玉刺伤齐妃的事,迅速在圆明园不翼而飞,齐妃捂着那腰,在雍正面前整天装,对着雍正日夜撒娇弄痴,又嚎啕大哭,但是让齐妃没有想到,她的起诉反在雍正前阴差阳错地提醒了雍正,让雍正又想起了文静贤淑,又善解人意又知书达理的小徐惠妃甄青兰!

  “这丫头!”雍正在暖阁正专心致志,聚精会神地批阅奏折,突然脑海里情不自禁,情不自禁地浮现出香玉那弱眼横波,楚楚可怜的才女小样儿,不由得脸绽桃花,迅速将苏培盛叫来,命苏培盛去雪晴轩传旨,命香玉晋王来暖阁侍寝!

  圆明园,五颜六色,百花在园子里争奇斗艳,那福海也山水宜人,香玉与安宛静这一对闺蜜与好姐妹,执手在园子里四处遛弯,四处乱逛,自打有了安宛静后,香玉就不再孤苦了,虽然前一个月,齐妃还黑暗用方朱紫为特工,黑暗阴谋挑唆离间香玉与安宛静的关系,但是善良的香玉最终照旧相信了安宛静,两姐妹不光没有被传言挑拨离间反目成仇,姐妹情感还越来越好。

  “安姐姐,现在妹妹就算下半辈子都不被皇上宠幸,见不到皇上,也不怕了,我们姐妹就这样,同心协力,休戚相关,真情实意,磨难与共,永不相离!”香玉罥烟眉一颦,瞥着笑容可掬,只一张清水脸的安宛静,十分真挚地一笑。

  “青朱紫,安允许,皇上口谕,命青主儿今晚去暖阁侍寝!”这时,总管太监苏培盛,笑容可掬地来到香玉与安宛静的面前,向她们打千禀告道。

  “妹妹,你的时机来了,若你再得皇上痛爱,就东山再起,又拨云见日了!”安宛静那瘦瘦的瓜子脸上,突然十分温柔地洋溢着笑。

  “安姐姐,被皇上宠幸,真的是时机吗?”香玉罥烟眉一颦,怯生生又怔怔地凝视着安宛静道。

  “妹妹,你坐凤銮车去吧,只有被皇上宠幸,你在后宫才有自己的职位,你才气夺回你自己的尊严,真正的自强自立!”安宛静那清冷的面上,突然浮出了美美的笑。

  凝视着香玉的背影,安宛静不由得感伤万千,悄悄心潮起伏:“妹妹,你顺风顺水地去吧,你带姐姐,去实现姐姐这几年没有完成的梦想!获得皇上痛爱后,你一定要与人为善,在后宫自强不息,惩恶扬善!”

  凤銮车,进了暖阁,香玉穿着白衫被几名御前太监用罗衾裹着,驮进了寝宫,她看见雍正那张意气风发的脸,与那霸气的八字胡后,似乎才如梦初醒!

  “这小我私家应该是弘毓,应该是玉荣令郎!但是,现在却酿成了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虽然他是有雄心壮志的英雄,是大清的天子,君临天下,但是,她不想要荣华富贵,用自己的投合与谄媚,获得皇上的宠幸!”香玉如梨花带雨,雍正穿着黄袍,见香玉似乎明眸里噙着眼泪,不由得十分惊愕:“青兰,你为何哭?”

  “皇上,臣妾只是因为激动。”香玉又一脸娇羞地尴尬低下了头。

  “朕看着你,竟然就想起了唐太宗的徐惠妃,徐惠妃因为知书达理,又辅助太宗,在史书中流芳百世,她没有为太宗诞下皇子,也没有因为自己的美色让唐太宗昏庸,青兰,朕认为,你就是朕的徐惠妃,朕不用你侍寝了,你去,在暖阁侍候朕批阅奏折!”雍正凝视着香玉那清澈见底的明眸,与那似乎藏着烟雨的罥烟眉,用手突然扳起香玉那香腮,一脸郑重地对香玉说道。

  “哈哈哈,这是今年后宫最大的笑话,那个雪晴轩的青朱紫,昨晚侍寝,竟然被皇上下旨,又裹着那被子送回了暖阁,最后被皇上封爵为身边的女官,这个不知羞的,真的是不行呀!各宫的主儿,都巴巴着去寝宫争宠,被皇上宠幸,只有这青朱紫,在皇上面前还装假清高,真的以为自己是什么贞女烈女?真是不知羞,她就是一个伤风败俗的残花败柳!”越日一破晓,外面晨露微熹,花园,一群嬷嬷老货,围在那里窃窃私议,随处纷纷议论,四处嚼舌根。

  奴才们的嘴在这世上都很恶毒,这些十分八卦的老妈子们,黑暗被齐妃与琪嫔的人收买,随处流传齐妃编造的所谓香云因为不贞被皇上下旨送回暖阁的故事,对青朱紫香玉进行心狠手毒的抹黑中伤,齐妃带着宫人故意在宫里装病,妄想把香玉的位子绊倒,害香玉身败名裂,名誉扫地。

  “这次,本宫要毕其功于一役,高德子,收买的奴才都黑暗准备了吗?迅速出圆明园,倾巢出动,随处散布传言,你们打着熹贵妃的旗帜,说青朱紫是妖女,是害人的朱颜祸水,是妖怪,再流传青朱紫的所谓毒女故事,故意挑起与雪晴轩的争斗,让这个小妖女丢人,急死,气死!”齐妃一脸沾沾自喜又幸灾乐祸地回到寝宫,一脸睚眦地命令高德子与彩珠等奴婢道。

  “齐妃娘娘,嫔妾认为,对这个青朱紫,我们不光要流传传言,黑暗刺激她,还要把她气疯,这一计可以挑拨熹贵妃安宛静一派,害青朱紫在后宫众叛亲离,最后四面树敌!”越发卑劣阴险的琪嫔长眉一挑,又向齐妃雪上加霜道。

  圆明园,香玉与安宛静的噩梦又开始了,似乎是一夜阴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圆明园,京城,天下,似乎一夜之间,香玉就酿成了千夫所指的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后宫随处都有人似乎在议论争宠所谓的争斗故事,各宫的妃嫔一脸嗤之以鼻田地到香玉的面前,就故意阴阳怪气地对着香玉讲几句羞辱的话,故意羞辱刺激香玉。

  “看,这不是昔日善解人意,才气横溢的青朱紫吗?哈哈哈,小贱人真冤枉呀,昔日说我们陷害她,说她的才气只是拍马,皇上对她心疼得像心肝宝物,昨日呢?她都玉体横陈在皇上眼前了,最终照旧被皇上命令送回了暖阁,听说这个贱人,因为病恹恹的,皇上最终讨厌了!”金朱紫与琅嬅朱紫,富察朱紫等人,正巧一个个妆扮得珠光宝气,又五彩缤纷,穿着绿衫与那出峰马甲,故意颐指气使地扭着那腰肢,步到郁郁寡欢,罥烟眉颦的香玉面前,讥笑奚落。

  香玉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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