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政殿?”李义问道:“听起来像是陛下的住所啊?”
信王笑了笑,问道:“你不知道么?母后住在这立政殿,父皇是住在甘露殿的。”
“哦!”李义没计划刨根问底,究竟那是皇上的屋子,他老人家爱住哪就住哪。横竖皇宫这么大,他就是每天换间宫殿住都行。李义更好奇的是适才那个侍卫,自技央绕没冒犯他嘛!怎么就硬是拦着自己不让进来?
于是问信王:“你适才说的那个侍卫是怎么回事?怎么他不放我进来,你还帮着他说话呢?”
信王回过头来,解释道:“李兄勿怪,上次你不是要来御书房见父皇说那铁疙瘩的事情么?结果被他拦住了,厥后虽然放你进去了,但是却听去了一些不应听的话。依照规则,宫里面有些事情是下人们不能知道的,原来父皇计划杀了他,这样才气保证秘密不被泄露出去。但是一来有母后资助劝解,二来他也算是跟皇家沾点边,所以这才被调到立政殿来当守卫。”
“哦!”李义名顿开,难怪适才看他有些眼熟。不外也难怪,自己害得人家差点被砍了头,他对自己有些敌视也就理所虽然了。
来到殿外,侍女香儿请信王和李义进去,让李义很意外。
“不用通报么?”李义有些不明白,啥时候自己混的这么开了,见皇后都不用通报了?
香儿笑道:“已经通报过啦!”
“什么时候通报的?我怎么没印象?”李义很好奇,明明没有通报,香儿却说通报过了,难道自己的影象出了问题?
香儿见他有些较真,笑着解释道:“适才远远地看见你和殿下站在那里说话,奴婢就已经通报过啦!”
“原来如此!”李义长出一口气,隐隐对自己适才这个有点傻的问题感应脸红。
给皇后见过礼之后,李义便开始视察她的气色。虽然长孙皇后知道李义在干什么,但被一个年轻男子这样盯着看,照旧有些不自然。
不外李义却不管掉臂,依旧心无旁骛地看着。
过了许久,长孙皇后实在忍不住了,轻轻咳嗽一声,问道:“李义,怎么样?看出什么来了吗?”
“啊?哦!”李义回过神来,想了想,认真地说道:“娘娘面色红润,精气十足,比之以前简直是强了不少。”
“是么?”长孙皇后听了李义的话很兴奋,连忙问道:“那哀家是否可以停药了?”
“干嘛要停药呢?”李义不解地问道。
长孙皇后难得地红了红脸,说道:“那药太难喝了,哀家不喜欢!”
“呵呵!女人几多照旧有些娇气的。虽然她是皇后,但也是个女人”李义心中暗笑:“自己差点把这个给忘了。”
不外难得见到长孙皇后一副小女人的姿态,李义故意说道:“药不能停!”
“啊?”长孙皇后有些失望。
“不外……”李义故意拖长了声音,见她一脸期待地看着自己,这才继续说道:“现在已经有些起色了,所以可以减量,以后就一天喝一次吧,再过些日子,减为两天喝一次。”
其实李义压根儿不懂望闻问切,这些都是秀梅临走时教给他的话,让他定期转告而已。但做戏做全套,为了不露马脚,李义也只能装模作样一番了。
听李义松了口,长孙皇后这才放心,长长出了一口气,又恢复了往日的威严。只见她端坐在椅子上,对李义说道:“既如此,那就有劳李大人了。若是没什么事的话,哀家要去太极殿与陛下一同用膳了。”
“微臣告退!”
李义中规中矩地行了个礼,慢慢退出大殿。
“唉!事情真多啊!”李义走在路上,忍不住诉苦道:“又要准备开张,又要惦念皇后的情况,还要造炸弹,还真是……”李义感受自己有些忙不外来了,要是有人能帮帮自己多好!
不外要说找人资助,还真是有个合适的人选。
李义一下子想到了玉凤和李大柱,两人跟了自己这么久,而且知根知底的,不用担忧忠诚度。要害的问题在于能力有所欠缺,许多工具都不懂。
不外不懂也没关系,自己大可以部署好一切,他们资助起个监视的作用就好。
想到这里,李义突然一阵轻松。
“咕~”
这时候,李义的肚子很和适宜的叫了一声。
“算了,先回家用饭!”
李义回到学院,玉凤和李大柱正在饭桌前等着。急遽吃完饭,李义便把自己的想法跟二人说了。
“什么?让我来打理小吃店?”玉凤有些为难地说道:“可是我怕我做欠好,万一赔了怎么办?”
李义按着她的肩膀,慰藉道:“不用担忧,我教你,你慢慢学就行,总能学会的。”
“我能行么?”玉凤眨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你能行的!要相信自己。”李义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
“那好吧!你要教我。”
“那就这么说定了。”李义见她允许,转头对李大柱说道:“柱子,你就别待在学院了。从明天起,你跟我去兵部,监视他们造炸弹。”
“好的,令郎!”李大柱啥也没问,直接就颔首允许了。
“好了,都部署的差不多了,我去睡会儿。”李义站起身,往房间走去。
走到半路,突然又回过头来,对李大柱说道:“柱子,你下午资助找些人,把今天我买的店肆都搬空。再找些人,让他们明天都去部署一下,花样就凭据以前我们开的饭馆来就行了。”
“可是……”李大柱迟疑道:“令郎不是让我明天跟你去兵部么?”
李义笑道:“没关系的,明天我们一起去兵部,部署完那边的事情,再去饭馆。”
“好的,令郎!”李大柱的回覆依旧那么简练有力。
李义摇摇头,回房睡觉去了。这两天一直马不停蹄地来回奔忙,基本上就没停过,李义现在需要休息一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李义睁开眼,见外面似乎黑漆漆的。
忍不住悄悄叫糟:“坏了!怎么睡了这么久,天都黑了!”
赶忙一下子坐起来,穿上鞋子就要往外跑。
“李年老?”身后不远处传来一个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