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年老,你怎么了?”见李义突然发笑,玉凤有些莫名其妙。
“额,没啥,我只是给自己定了个计划而已,不用担忧。”李义摆摆手,示意她放心。
吃过饭,李义躺在床上开始构想赚钱的点子,想来想去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李义拍了拍自己的脑袋,郁闷道:“怎么要害时刻就想不出来了呢?”
想来想去,李义不知不觉睡着了。
“哈哈!肯德基,很久没吃过了。”李义突然看见前面有家肯德基,兴冲冲地跑已往,冲着营业员就喊道:“来个汉堡,一杯可乐。”
李义一边吃一边叹息:“这么多天一直吃刀削面,嘴巴都快失去味觉了。嗯,这汉堡真不错,可乐也喝的爽!”
吃完汉堡,李义休息了一会儿,突然感应一阵尿急。于是慌里张皇往茅厕跑,结果怎么也打不开茅厕的门,可把李义给急的。
感受小腹越来越涨,李义忍不住大叫一声:“卧槽!这什么破门啊?”
李义猛然一下子坐了起来,下了床就往茅厕跑。
“啊!舒服~”李义方便完,忍不住叹息了一声,突然灵光一闪。
“对啊!我可以开个连锁小吃店啊!”李义一拍大腿,笑道:“成本又不高,方便又快捷,多好!”
有了主意,李义赶忙往玉凤房里跑去。
“小凤,我想到了!”李义一推门,冲着屋里喊道。
“啊!”正要睡着的玉凤被李义吓了一跳。
“我想到了,我想到了!”李义手舞足蹈地对玉凤说道。
“李年老,你想到什么了啊?”玉凤打了个呵欠,睡眼惺忪地问道。
“我想到怎么赚钱了,我们开个饮食连锁店。”李义两眼放光地看着玉凤。
玉凤见李义神色兴奋异常,不由一愣,忽又想起自己只穿着一件亵衣,没来由的小脸一红。
有些不自然地问道:“什么连锁店呀?”
说着说着,脑袋就低了下去。
李义却全然没发现,依旧自顾自地说道:“餐饮连锁啊!我要打造全京城最大的餐饮连锁店!”
说完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连门也没关。
玉凤见李义离开,眼中闪过一丝失落。咬了咬牙,蒙上了被子。
第二天一早,李义急遽部署完兵部的事情,便回来喊玉凤和李大柱。
这回李义不计划跟陈之忆合资,他要自主经营。
随便找了一家不大不小的店肆,李义跟店家商量妥价钱,便让玉凤付了钱。
店家喜滋滋地揣着银子走了,离开的时候还问李义要不要再买一家店肆,他在城东头另有两间铺子,其中有一家生意不太好,可以自制点卖给他。
李义想了想,便让李大柱叫人来部署,自己和玉凤随着店家往城东赶去。
整整一个上午,李义跟玉凤跑了泰半个京城。银子花了三千多两,店肆买了二十几家。
眼看着银子越来越少,玉凤找了个时机,小声提醒道:“李年老,银子所剩不多了,省着点花吧!”
李义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笑道:“傻瓜,这不叫花钱,这叫投资!”
“投资?”玉凤眨眨眼,一脸不解地问道:“是什么?”
李义知她不懂,但现在也没时光跟她解释,于是打趣道:“投资嘛!就是让你的钱以另一种方式存在,从而发生更多的钱。”
玉凤虽然不懂,但几多也能猜到一些,于是问道:“是不是就像做生意一样?”
“不是像,我就是在做生意。”李义纠正道:“我计划开一个餐饮连锁店,专卖速食,生意一定好的不得了。”
“希望吧!”玉凤可没他那么乐观,摸了摸怀里的银票,忍不住默默祈祷:“希望这次可不要再出什么岔子了。”
正勤学院里有一批人是学木工的,李义叫李大柱先回去通知一声陈兰兰和梅兰菊竹,让他们明天带着那些学生来店肆开始装修,就算是半年度考试吧!
部署好了一切,李义又急遽往兵部赶。因为他突然想起来,可以在那些土炸弹里面装些铁弹子或者铁砂之类的辅助质料,这样能有效增加杀伤力和杀伤规模。
对那些工匠交待完之后,李义计划去看看长孙皇后怎么样了。究竟让长孙皇后吃药是自己提出来的,万一出了什么纰漏,那就不是挨一顿板子就能揭已往的。
来到长孙皇后的寝宫,李义绝不意外地又被拦在外面。没措施,只能等等了。
不外李义突然想起来,自己是来检察皇后病情的啊,干嘛要在外面等呢?她没空,难道自己就很闲么?要知道时间就是金钱,没准儿过两天的这个时候,自己就是分分钟几十两银子进项的有钱人了。
不行,我得把事情的重要性给他好好说说。
“我说……”
李义刚开口,侍卫就回道:“李大人,您别费心了,今儿您就是说破个大天来,小人也不敢再放您进去了。”
“为什么?”李义皱眉问道。
“哼!”侍卫冷哼了一声,并不言语。
李义碰了个钉子,郁闷地坐在门口等着。
“死胖子,还不来!”李义郁闷地自言自语道。
“李兄,你为何在此啊?”身后传来信王的声音。
“啊?”李义有些心虚地站了起来,对信王笑道:“信王殿下,你怎么来了?”
李义心中悄悄叫苦:“说曹操曹操到,也不知道适才的话被他听去了没。”
信王似乎并没有听见李义适才骂他,依旧笑眯眯地答道:“父皇叫我来请母后去用午膳,李兄你为何在此啊?”
李义白了一眼堵在门口的侍卫,没好气地说道:“这人不让我进去,我想去看看皇后娘娘情况怎么样,究竟都吃了许多几何天药了。”
信王笑了笑,对那侍卫笑道:“你就让李兄进去吧,他是去看望母后的。”
“是!”侍卫有些不情愿,但照旧让开了路。
“李兄,我们一起进去吧!”信王说着,拉起李义的手,往院子里走去。
见李义似乎对适才的事情依旧铭心镂骨,信王笑着说道:“你也别怪他,自从上次出了那档子事之后,父皇就把他调到这立政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