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杨小玉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开端判断。
下一步的行动,是为了让那个贪心鬼输得心服口服。
赵鑫南走到他年老身边,将杨小玉的措施小声告诉他。
赵鑫东看了杨小玉一下,觉得这个措施可以一试。
他扬起手里的银耳饰,高声道:“各人都静一静,现在她们各执一词,我实在判定不了这耳饰究竟是谁的,预计在场的列位也判定不了。”
围观的人七嘴八舌:“她们各有各的理由,实在难判定,就算送官处置惩罚,预计也判定不了。”
一个男人道:“送去镇衙门,预计也不了了之,到头来这耳饰谁都别想拿回来!”
一个妇人接口:“说得没错,上次两小我私家在路边捡到钱袋,也是像现在这般争抢,闹到了镇衙门,结果是钱袋充公。”
高峻泼辣的妇人急急道:“赵老板,这真是我的耳饰,可别送到镇衙门!”
矮一些的妇人也急了:“不要啊!送去镇衙门,这耳饰便没收了!”
赵鑫东道:“那你们两个都别吵了,这银耳饰是我弟弟捡的,又是发生在我的店肆里面,我就做一次主,耳饰一人一只分了,你们说行不行?”
高峻泼辣的妇人马上阻挡:“不行!这是我男人买给我的耳饰,不行能分一只给她!”
矮一些的妇人也阻挡:“我差异意,你们这是欺负我死了男人,没人为我撑腰!”
赵鑫东一脸为难:“这银耳饰是我弟弟捡的,俗话说,金子落地生根,谁捡到是谁的,如果我弟弟捡到不拿出来也不犯罪,你们连一只都得不到,如果你们差异意分,那么这对耳饰就只能先放在我这里了!”
他说得很明白,耳饰要送给镇上的那帮家伙,还不如给他。
高峻泼辣的妇人憋红了脸,气愤的指着赵鑫东痛骂:“还以为你的人品有多好,还以为你有什么好措施,居然是想着法子独吞我的耳饰!”
赵鑫东无奈的道:“你们各执一词,又不愿分,只怕神仙也难断这案子,我弟弟美意办坏事,这耳饰无论给了谁我都要挨骂,横竖都要挨骂,还不如谁都不给!”
围观的群众纷纷赞同赵鑫东的说法。
矮一些的妇人想了一下,便无奈的样子允许了:“那就分了吧,算我倒霉!”
高峻泼辣的妇人气得眼眶都红了,但想想赵老板也确实难做,便也只能妥协。
她心痛万分的从怀里取出钱袋,将钱全部倒出来:“这对耳饰值得一两银子,是我男人给我的定情信物,我要拿钱赎回来。
赵老板我求你一件事,我现在不够钱,耳饰我放在你这里,麻烦你先借两百文钱给我,我回家拿钱……”
她钱袋里的钱约莫是三百文。
这一番话说出来,谁在说谎,围观的人大部门都心中有数了。
赵鑫南转头看杨小玉,小声赞了她一句:“你真智慧!”
杨小玉也没有谦虚,微微一笑:“一般般啦!”
这样明显的结果她也没想到,不用她再说什么,事情已经很明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