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一些的妇人也不甘示弱,同样痛骂:“不怕羞的是你,这银耳饰明明是我良人买给我的,我戴了十多年,闭着眼睛也能够说出它的形状!”
“我近来手头紧,没措施才用帕子包着,准备拿去寺库卖掉,适才我取钱的时候,不小心掉了耳饰!”
围观的人则议论纷纷。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这耳饰又没有特别印记,这下麻烦了,只怕县令大人也难断这个案子!”
“拾金不昧原来是件好事,现在反而给自己出了一个难题。”
高峻的泼辣妇人转向赵鑫东:“赵老板,这耳饰真的是我的,我真的没有说谎,皇天在上,我若说谎,不得好死!”
矮一些的妇人却讥笑她:“各人都知道,立誓的没几个能应验,你以为你发了毒誓,就能说明耳饰是你的,立誓谁不会啊!”
高峻泼辣的妇人急了:“你们别听这贱妇胡扯,这耳饰真是我的,我家男人可以作证!”
矮一些的妇人说了一番可怜的话:“我家里老的老小的小,急着要用钱,这才没措施忍痛卖掉银耳饰,可怜我家男人已经不在了,要否则他肯定会为我作证!”
人都有一个共性,就是同情弱者。
听了这一番可怜的话,人们的天平秤已经向矮一些的妇人倾斜。
赵鑫东一脸纠结,手里的银耳饰该给谁呢?
赵鑫南也眉头紧皱。
杨小玉挤到了赵鑫南身边,一问才知道事情原委。
原来这对银耳饰是赵鑫南在店肆里捡到的。
他捡到后便扬起耳饰高声问:“是谁掉了银耳饰?”
其时在店肆里选购农具的有一女两男,矮一些的妇人已经出了店肆,她听到赵鑫南的话才赶忙冲进来:“是我的银耳饰!”
高个子的泼辣妇人赶忙检查自己的工具,接着也惊呼:“是我的,我的银耳饰不见了!”
她也冲到赵鑫南身边,看着他手里的银耳饰,惊喜道:“这就是我的!是我戴了十多年的耳饰!”
两个妇人都伸手来抢,赵鑫南哪能被她们抢到,他行动奇快地闪身到了他年老身边,而且将耳饰交给了他年老。
这时候店肆里已经有多人围观。
赵鑫东以为这事情好解决,他淡定的问她们:“你们的耳饰是什么样子的,有什么特别印记,说出来看看是不是你们的。”
结果她们两人都说出来了银耳饰的模样,还一致体现,这银耳饰她们戴了十多年,是一对旧耳饰。
双方各执一词,都要求拿回耳饰。
为此围观的人还检查了她们的耳朵,确实是有耳洞,而且空着。
赵鑫南有些懊恼:“都怪我,捡到耳饰便高高扬起,各人都看清楚了耳饰的样子。”
杨小玉微微一笑:“别懊恼了,这不怪你,怪只怪这对耳饰太普通,没事,我来帮你们解决问题。”
接着她便将想到的措施见告赵鑫南。
赵鑫南看着她:“这个措施行不行啊?”
杨小玉点颔首:“肯定行,你让你年老照着我说的做,我保证可以帮你们找出哪个在说谎!”
嘿嘿,判定谁在说谎,可是她的拿手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