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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不寻常

第六十六章初见

这个女人不寻常 吾凝 1934 2018-12-25 23:59:22

  “我是。”云挽说。

  男子摘下斗笠,露出一张黝黑但十分年轻坚贞的脸。

  “我叫陈宇,我爹陈河是这一带有名的老船夫。一位叫白彦的人租了我们的船,让我们在此期待。”

  “你们的船呢?带我们去吧。”

  “好,几位这边请。”

  云挽几人随着陈宇,穿过人群朝停在岸边的一艘大船走去。

  陈宇跳上船,放下船板,等云挽几人上船后重新收起。

  “爹,女人来了。”陈宇朝船内喊道。

  “哎,日头大,女人快进去歇着!”一年纪有些大,皮肤同样黝黑,个子稍矮,看起来很老实的船夫走过来。

  “好,多谢。”

  云挽几人刚刚进船舱,一男声传来。

  “不知船家现在开船吗?”

  “对不住了令郎,我这船已经被一位女人包下了,现在就要出发了。”

  “包下了?我们要去往富川,不知这位女人去往那边?可否同行?”

  老船夫想了想,说:“巧了,这位女人也是去富川,只是不知道她是否同意与你们同行。”

  “麻烦船家进去一问。”

  “……好。”

  老船夫陈河走进船舱。

  “哥,还问什么?我不想和别人同船。我们出高价买下这条船不就好了吗?”一清脆的女声传来。

  “枚然,不行厮闹。”男子训斥道。

  陈河一会就从船舱里出来,说:“女人请列位进去。”

  “多谢。”男子说。

  进入船舱,里面桌子边坐着四人。

  一白衣女子长相清秀,看起来十九岁左右,温婉和善。

  一黄衫女子约摸十五六岁,双眼灵动,想必机敏生动。

  年轻男子身着黑衣,最为年轻,十四岁左右,长相俊朗,英气自成。

  坐在最里面的女子不外十七岁,相貌不俗,气质清冷,与她那一身红衣相得益彰,身旁放着一顶白色维帽。

  白衣女子和黄衫女子划分坐在她的两边。

  白衣女子平静地给她奉茶。

  想必她就是船夫口中的“女人”,男子朝云挽抱拳说:“在下叶疏浅,这是我妹妹叶枚然。此番多谢女人,给女人添麻烦了。”

  叶枚然站在叶疏浅身后,高抬着头,审察着云挽等人。

  云挽看向男子,成熟稳重,或许十九岁,一袭白衣,手中一柄长剑,笑容浅浅,俊逸特殊。

  女子十七岁左右,一身粉衣,明眸皓齿,肤若凝脂,只是脸上神情有些倨傲。

  “无妨。”云挽说,“我叫云挽,这是白姗,”云挽指向白姗,白姗嫣然一笑。

  “这是张严。”张严向叶疏浅颔首示意。

  “我叫灵霜。”灵霜不等云挽就自己高声说。

  “真是无礼。”叶枚然不屑地说。

  “你说什么!”灵霜立即插着腰站起来说。

  “我说……”

  “枚然!”叶疏浅有些生气地打断叶枚然的话。

  “灵霜女人,实在歉仄,我妹妹太任性了。”叶疏浅说。

  “哥!”叶枚然不满地叫道。

  叶疏浅眼神严厉一扫,叶枚然就不说话了。

  “太任性可欠好,令郎以后可要好好教导你的妹妹。”灵霜朝叶枚然自得地看了一眼。

  “灵霜,坐下。”云挽开口说,“两位也请坐下,有缘遇见,现在即是朋友。”

  “多谢女人。”叶疏浅拉着满脸不情愿的叶枚然坐在云挽劈面。

  白姗给两人倒茶。

  “女人,开船了。”陈宇的声音传来。

  随即船慢慢离开了岸边,向远处驶去。

  叶疏浅喝了口茶,放下茶杯,说:“不知云挽女人是哪里人?”

  “从小在皇城长大。”云挽说,“令郎不嫌弃的话就叫我云挽吧。”

  “云挽?这名字似乎听人说过。”叶枚然想了会,说:“对,我想起来了,我听宝灿说过,她就是清风楼的那个花魁!”

  “花魁?”叶疏浅一愣。

  “对,哥,你一直随着尘惊风师父在山上练武,一月前才回家,你自然不知道她的本事,让几多男人趋之若鹜。”叶枚然讥笑地说。

  “你!”灵霜刚要站起来,被云挽拉住。

  “枚然!”叶疏浅反映过来,斥道:“还不快和云挽女人致歉。”

  “哥,我……”叶枚然咬唇不语,手捏紧了衣角。

  “叶小姐说的不错,我本就是花魁,叶令郎不必苛责她。”云挽笑着说。

  “小妹太不懂事,女人大人大量,在下佩服。今后若有难处,我一定相帮。”

  “我们可是来自叶家,叶家你知道吗?名满江湖的各人族,人人都敬仰几分,若你有难处,来叶家,说你认识叶家的巨细姐便可。”

  叶枚然说完一脸自得地看向云挽。

  叶疏浅马上感受一阵无力。

  灵霜和白姗气的脸有些红。

  张严眉头深深皱了起来。

  “可是南阳叶家?听说有几百年的历史。”云挽淡淡地问。

  叶枚然正要回覆,被叶疏浅瞪了一眼。

  “正是。”叶疏浅说,“女人,小妹被家人宠坏了,实在太过顽劣,女人见谅。”

  “叶令郎不必在意。”云挽神色平静,桌下手却紧紧地捏住衣角说,“原来是叶家的大少爷和巨细姐。之前是云挽无礼了。”

  “女人说笑了。”叶疏浅说。

  深吸口气,云挽问:“不知二位去富川做什么?”

  “不瞒女人,叶家在富川有些生意,此次下山,父亲想锻炼我,所以派我前去检察富川的生意。”叶疏浅说,“不知女人去富川做什么?”

  “造探友人。”云挽简短地说,然后端起茶杯喝起了茶。

  “叶兄是师从侠客尘惊风吗?”张严问。

  “对。从小就被送到师父处习武。”

  “听说侠客尘惊风玄尘剑法十分了得,可惜无缘一见。叶兄想必已经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吧。”张严一本正经地问。

  “师父的剑法在下有幸学得一点皮毛,不敢夸大。不知张兄出自何门何派?”

  “在下长……”张严话还没说完就被白姗打断。

  “张严一本正经,严肃讨论剑法的样子真看不出来只有十四岁。”

  “是啊是啊,这时候才切合‘张严’这个名字。”灵霜也笑着说。

  张严脸有些红,知道自己差点说错话,就闭嘴不言。

  叶疏浅也知趣地不再进行这个话题。

  叶枚然奇怪地看了他们几眼,也不说话,无聊地坐着。

  船舱里无人说话,突然就平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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