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三年已往了。女人如今已经是十七岁的芳龄了。”年长男子说。
“你还没说为何各人都这么尊敬女人呢？”大汉问。
男子瞥了他一眼，说：“那是因为两年前闹饥荒，好比今的饥荒还严重，女人她将清风楼储存的粮食都拿出来赈灾，捐出了清风楼大多数银两，给灾民施粥，盖屋子住。就连清风楼都收留了不少灾民。清风楼的女人们好几个月都未曾做过生意。黎民感念女人的大恩，随着清风楼里的人尊称她一声女人以示尊敬。”
“青楼女子都能有如此义举，那些皇城里的朱紫都纷纷捐钱捐粮，救助黎民。那一年的饥荒竟比以往还容易的渡过了。”年长男子说。
“饥荒事后，清风楼的生意也越来越好，日进斗金，清风楼又恢复到以前的强盛。”
“女人认真厉害。”大汉忍不住说。
“厉害的还不仅仅在此。这几年总是灾荒，每逢此时，女人都市捐出不少银两。今年也捐了，只是灾荒也没有那么快能已往。一年多前，女人觉得清风楼的装潢太过俗气，就在舒艺街找了个地方，花了好几个月才建成了一座五层的楼房，每层都有长廊围绕，层与层之间以竹梯相连。装饰素雅，气势派头简约，整体以青色为主，挂着许多名画。”
“站在外面，就令人心潮起伏，完全想不到这是个青楼。”男子一口气说了太多，赶忙喝了口茶徐徐。
“难怪我找不到清风楼，向来青楼都是花红柳绿的，想不到会如此素雅。不知这位年老可否见告在下舒艺街在哪？”
“舒艺街就在南面，清风楼就在这条街的中间。现在快到晚上了，听说今晚女人会亲自上台演出，你到时候去街上看看，往人多的偏向走，你就找获得啦。”年长男子说。
“好嘞，多些这位年老。”大汉笑着答谢。
两人又开始聊起此外趣事来。
此时一直坐在茶摊角落里的一位男子，一身黑衣，身上穿着一件斗篷，头上戴着斗笠，低垂着头，看不清脸，将桌上的剑重新背在背上，站了起来。
他手在怀中掏了很久，才掏出一点碎银和几枚铜板，将铜板收起，碎银放在了桌上，转身离开了茶摊。
老人过来收拾桌子，看见桌上的碎银，冲着男子的背影喊道：“客官，钱给多了。”
男子没有转头，路过一个老乞丐，老乞丐恳切的看着他，犹豫了一下，男子手伸向怀里，拿出了那几枚铜板，蹲下放到了乞丐的碗里，就走开了。
不远处，一梳着双髻的小女人说：“女人，那人好生奇怪，穿的奇怪，行事也奇怪，明明看起来没什么钱，还这么大方。”
“灵霜，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抠门啊。”云挽戴着面纱，笑着说。
“女人，我怎么就抠门了？我早上还给了一个乞丐爷爷十两银子呢!”灵霜鼓着脸说道。
“好了，我们该回去了，再不回去看白姗怎么说你。”
“每次出去玩，白姗姐姐都嫌我玩的太疯，可是出去玩就要欢快奋兴的，否则另有什么意思!”灵霜不满地说。
“她就是嫌弃你太会闹了。”
“女人不嫌弃不就好了嘛。”灵霜讨好的笑笑。
云挽无奈地笑了，说：“小心白姗知道你对她如此不满，几天不给你肉吃。”云挽笑着往前走。
“别啊!女人你等等我!”灵霜小跑着跟上。
……
“女人，您终于回来了，天都要黑了。”白姗站在清风楼门口，看见云挽过来就说。
“白姗，以后进去等吧，不用站在这里等，”
“女人和灵霜说要出去玩，一直没回来，等天黑了，客人多了就不方便了，我实在是放心不下，就在这里等着。”
“嗯，先进去再说吧。”
“是。”
云挽率先进去，白姗和灵霜跟在后面，白姗瞪了灵霜一眼，灵霜立刻焉了，低着头不说话。
如今的清风楼有五楼，每楼的房间多的数不清，云挽，言影等人都是住在五楼，五楼多出的房间作为客房。来清风楼的客人都不允许上五楼。
云挽一路走向五楼自己的房间，路上遇见的女人都纷纷行礼，敬重地说：“女人”
云挽一一颔首示意。
进了房间，云挽坐在桌边，白姗赶忙上去倒了杯茶。
云挽喝着茶，看了一眼灵霜，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说：“怎么，刚刚不是还挺兴奋的吗？”
“女人，白姗姐姐最近越来越严肃了，没有以前那么温柔了，”灵霜嘟着嘴，说。
“你这丫头，当着我的面就开始说我的坏话了。”白姗看着灵霜可笑地说，
“谁让你整天就知道玩，女人今晚要演出，你还拉着女人一直在外面玩，不回来。”
“女人也玩得很开心啊，”灵霜小声地说，“而且白姗姐姐，我们就在外面多玩了一会，我还买了些糕点，这些都给你吃。”灵霜从怀里掏出了一个油纸包递给白姗。
白姗无奈地接过，说：“下不为例。”
云挽看着他们打打闹闹，忍不住笑了，说：“白姗有空也和我出去玩吧，整天待在楼里也欠好，楼里的事让别人忙去。”
“好，我都听女人的。”白姗说。
“嗯，晚上的事都准备好了吗？”云挽问。
“嗯，言媚姐姐已经都部署好了。”
“好，你们先下去吧。我要休息一会。到时候叫我。”
“是，女人。”
白姗拉着灵霜下去。
门外，还能听到灵霜对白姗说“白姗姐姐，下次你一定要和我们一起出去玩。源记铺子的糕点实在是太好吃了。”
云挽笑着喝了口茶，站起来，走到窗边，静静地看着窗外的风物。
五楼看下去，风物十分感人。
在不远处的一家粮铺外，一个黑衣男子，穿着斗篷，戴着斗笠，背上背着把剑，笔直地站在一个大柱子旁，抬头朝清风楼的偏向看来。
云挽站在窗边，也朝他的偏向看去。
两人的目光瞬间在空中相接。
女子的眼神幽静，深不行测。
男子的眼神清澈，洁净明亮。
吾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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