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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灵兽

奇异梦境:绣花鞋惹祸

民国灵兽 弼马won 3476 2018-10-28 22:33:30

  这晚封浔十二公留在朱大叔即陈六屋里,一路饮酒谈论玩耍直到半夜时分,我眼困得不行,厥后也伏在桌子上睡了已往,陈六让妻子金兰收拾好房间,铺好门板干稻草,又拿来几床棉絮,做好一个大通铺,部署年纪比力大的公孙梁上先进去睡了,又把我喊醒,说鹿马令郎,里边随便安置了大通铺,今晚委屈打发一夜,休息休息。

  我进了房间,公孙梁上已经倒在最边上那里鼾声大作,我只得睡在另外一头,拉来一床棉被盖过了头脸,又垫起一只手臂做枕头。由于太累了,加上时已夜深入梦时分,我躺下不久,就睡着了。

  也没睡多久,就有一个头戴盔甲的武将装扮的人铿锵有声地进了门。我睁眼一看,见他气质威武不行侵犯,一身浅紫色衣服,中间一条金腰带,腰带挂刀,脚踏厚底靴。我正睡得朦朦胧胧,一时间也认不出来今晚哪位公有这副行头。不外见他装扮迥然差异于今晚在场所有人,我正微微吃了一惊,见他一步跨进房门,就跟我说,“你请跟我来。”我也没多想,马上起了身跟他出去。

  跟得他出了门,左拐右拐的,来到一处小院落。小院落中间有一个石头舂,石头舂里有一个微型的富足人家的庄园屋舍。只见屋舍里外好几进,最里边的一进,有个内厅,一个或许四十岁左右的妇女正在纺织一对六耳绣花鞋。那妇女仔细挑起针线,牵引着一条条金丝银线,一个个珠石翡翠,密密地缝进那对鞋上。或许绣得累了,又放下鞋子,喝过女仆递过的茶水,捶捶大腿。女仆娇娇地说:“夫人美意机,小姐委屈嫁去熊先生家里,也不知道过得好照旧欠好?”

  那个妇人听了,用手抹了抹湿润的眼睛,叹了一口气,说:“命中如此,也是不得已啊!”

  说完,又拿起那只绣花鞋,挑起一条金丝带,穿起一只打好孔的白色珍珠,缝在鞋头上。接着又拿起另外一只鞋子,在鞋头缝上一只别致的珍珠。

  妇人把一对珍珠绣花鞋放在一起,左看了一下,又看了一下,旁边那个侍女看了,嘻嘻一笑,说:“妇人妙手艺,小姐一定喜欢!”

  妇人脸上露出欢喜满意的笑容,让侍女叫来一名须发皆白的黑衣老头。那老头黑衣黑裤,一顶圆顶镶黄色玉石的帽子,行为规则地对着妇人作揖行礼,那妇人伸手说先生请坐,那个老头方坐下在妇人的劈面。

  妇人问:“请问先生,问问要去探望那个福薄的远嫁女,今日可有什么好日脚?出发时辰有何考究?”

  黑衣老者伸脱手指,掐指算了几下,默默念了几个口诀,略略沉吟,抬头对妇人说:“避开煞日就可以。后日早上辰时出发是好的。”

  老老者又仔细付托:“出发那日,不得跟人提去哪里见什么人,人问也不讲得。”

  那妇人点颔首,又问:“我听得老爷说今日趁着建日,要收拾收拾西边附厢瓦桁,不知可有什么动工的日子?”

  那老者又算算,摇摇头,说:“上半年没有什么好的日脚执瓦漏,至少过了冬。”

  老妇人请老者喝过茶,又聊了些其他,不多一会,也就离别了。

  我身边那小我私家对我说:“我要去了。去见见小姐。”说完,就酿成了一只蛇头鹰身的小蛇,蜿蜒着飞向那微型的院落,一头飞进那对绣花鞋中。

  我明明是张开了嘴,问他:“你是去哪里?”但是说出来的话,连我自己也听不到声音。

  那妇人没有注意到有一条小蛇飞来,就叫侍女用一条红色方巾,包好鞋子,放进一担子中。转眼来了两个男子,一个男子担起一担衣衫之类的行李,另外一个男子担起一担类似谷米糍粑吃食点心之类的工具,第三个担夫则担起一担装满活鸡活鸭活鹅那些六畜的担子。于是那个侍女扶起那个妇人,门口又等着两个担夫,那个妇女被请坐上那个担椅,两个担夫说声坐好起身,担起妇女就走。

  于是五个担夫,一个侍女陪着妇人走啊走啊,就来到一座很小很寒酸的农户院子里。抬着妇人那对担夫先进院子,喊声:“亲家母到,姑爷接人!”,接着就是那三个划分担着行李、吃食礼品和活畜生的担夫依次进入院子。屋里出来一个绑着小脚的女人,一见那个妇人,就叫声:“亲娘!您来了!”,那个妇人也咿咿呀呀一阵兴奋的叫着女儿,又见了女婿迎出来,便招呼三个担夫把担子挑进屋里,这才跟女儿两个被那个侍女搀扶着进了屋。

  那妇人见了女儿,见女婿家境与自家家境简直天地差异,又忍不住慈慈悲悲一阵眼湿湿,那个女儿见了母亲流泪,想想在家做女人的千种万种,于是也流起眼泪来。母女二人依依聊起昔日趣事,问来问去如今为人妻境况诸如之类,那个女儿和女婿一同作答,做母亲那个似乎才慢慢宽心。

  这时候那母亲想起那对仔细缝制的绣花鞋,便叫侍女从行李担子中取出来,打开红布包。那个女儿一见母亲手工一如往日的精良,一下子兴奋起来,说:“阿娘美意机美意事,时刻想着女儿,女儿谢谢阿娘。”说完就要拿出鞋子来试穿。

  侍女摆好一对鞋子,那个女儿把两只细小得像粽子似的脚丫子伸进去那对鞋子里,我正要作声提醒她鞋子有蛇,却见那女儿已经穿好了鞋子,先是站定了,试试鞋子太松太紧。那个妇人问:“是太松照旧太紧?我记得你的脚长三寸少一节手指,脚宽三只手指的。”

  那女儿站定了说:“倒不见得紧呢。”

  那妇人说:“你再走几步路看看,宽窄是不是合脚?”

  那小姐迈出一步,两步,转头笑笑,对那个妇人说:“不宽不窄,刚恰好。”

  那个妇人正要说好,这时候那个女儿却嘻嘻一笑,背向她阿娘,直身迈着大步向着厅中间那个神台一溜小跑而去,边跑边大叫:“六郎今日终于得以见小姐!”喊完,一个大圣腾云,跳上神台,在那里哈哈嘻嘻笑个不停。

  那个妇人一见女儿反了常态,跑得像个男人似的,又跳得上神台,嘻嘻笑着,自言自语,马上明白了怎么回事,其时吓得脸色苍白,一头大叫,呼天抢地地叫了起来:“真是天不见怜!你怎么要缠着我可怜的女儿?”

  那姑爷原先也是受惊不轻,不外很快镇静下来,他稳住一口气在丹田,手里念着一个定字诀,快步走到妻子边上,谁知道他的“妻子”早有直觉,一个灵猴翻江,跳下神台,双脚点地,接着一个土猴执瓜,伏地匍匐,手脚并用,沿着地板一蹦一跳,向着门外跑去。

  那姑爷一见她跑出去,马上也跟在后边,憋着气,用一个“逼”字诀追着“妻子”。

  那“妻子”时不时转头对着姑爷一笑,眼见要追上了自己,又一闪身,一招关刀劈,一掌劈在姑爷身上,姑爷被袭,忍住气也一闪,“妻子”一招水猴凌波,朝他腰间凌起,姑爷躲闪不够快,被“妻子”一记凌波连环踢击中,倒在地上。

  “妻子”自得一笑,抬起那对小小的三寸脚丫,大摇大摆的往前走,我看得这脚步很是滑稽:一对三寸小脚,走路的那小我私家像个男人似的大摇大摆,抬头挺胸的,你说有多搞笑?

  她走着走着,又警惕地转头看姑爷,姑爷爬起起来,扎个马步,口气又憋了一口气,嘴里念了一个老君咒,脚下像长了风似的向“妻子”奔来。

  “妻子”粗了嗓子大叫一声,:“呔!看六郎本事!”看见院子有一张梳洗台,上面有一只盘子,盘里装了半盘水。她脚下换了一招山猴摘桃,双脚一点地,轻轻一跃上盘沿,踩着盘沿,蹲了下来,就地拉起尿来。那阿娘一见女儿不成体面如此,心里实在伤心,扶着门框,指着院子的女儿说:“可怜我的女儿啊!从未如此破落不要体面!”

  姑爷一看,也绿了脸,一大步流星,冲向梳洗台,一个釜底抽薪,扫台子的脚。“妻子”一见台子将倾,望了一眼自己的裤裆,嘻嘻一笑。脚下一用力,用脚尖拎起半盘水,向着姑爷泼去。

  姑爷知道那盘中有女人尿水,正想躲避,却不知道盘子转得像飞星一样,眼睛未眨的功夫,一盘夹着尿骚的水重新淋到脚。

  “妻子”哈哈哈大笑起来,趁着梳洗台还没倒下的功夫,脚下稍稍一用力,借着台子,又一个飞天神猴,向着用来围院子的篱笆墙飞去。

  只见她用脚尖垫着篱笆墙横着的一条竹子,身子轻轻立在墙上,扭过头来对着姑爷又一阵大笑。

  我正看得出奇,耳边传来一阵粗鲁的咿呀大叫的声音:“还没醉!还没醉!”接着似乎一座小山得压在我身上,压得我生痛,我忍不住大叫起来:“你丫的!好痛啊!”睁眼一看,原来是千斤顶喝得酩酊烂醉陶醉,摇摇摆摆进来之后也不分东南西北,整个身子压在我身上。

  千斤顶一嚷嚷加上我一嚷嚷,把公孙梁上给惊醒了。他上半夜好生休息了,我是做了噩梦,再也睡不着了,于是我们两小我私家出了房间,走到厅里来。那个千斤顶倒是一躺下就呼噜呼噜的,预计已经见了周公。

  我心里余悸未定,心有疑虑又不知道为何梦境竟然那么详尽,见公孙梁上已经休息好,神清气爽,于是我把适才梦见的事情,一股脑告诉公孙梁上。

  公孙梁上略微一想,说:“这种叫做六郎上身,命里带的。”

  我赶忙问:“请公孙先生仔细说说?”

  公孙先生说:“但凡有这种命的女人仔,一般是不能嫁人的,终身服侍在怙恃身边就不会发作,一旦女人仔要出嫁,就有麻烦,这六郎要随着她去的。不外要嫁,也是可以的,就是不能在娘家行礼,随简出门,连亲人都不能知道。出门还要担把黑伞,把出嫁的女儿一直送到很远的地刚刚行。如果有河,就要过了河;如果没有河,就要出了本村祭祀的社啊,城隍之类的地刚刚可以。”

  我又问:“可是那女人是早就出嫁了呢。”

  公孙梁上说:“你不是说梦梦里有一对绣花鞋了吗?六郎就是跟那对绣花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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