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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灵兽

水鬼凳就地现绝技

民国灵兽 弼马won 1283 2018-10-27 22:18:18

  我看了一下,年纪和我相仿,但是长得比我悦目的,有阎王劈,神算在孔瑞申,烂头办这三个,虽然另有一个十姨婆,不外考虑到她是个一已婚妇女,而且丈夫是中年人,所以我特地把她从“同龄人”里边除名了。

  年纪最大是老童生,就是那个总是不正紧的花间浪子公孙梁上,最胖的是东坡腩。待到朱大婶撤了残席,朱大叔重新摆上一桌清酒,众人拖来几张长凳,围着桌子坐一起。烂头办和阎王劈就问阿带:“这个兄弟哪里来的?”

  阿带说:“我只知道他是从浔江过来的。那晚很晚了,我守渡口,听得他识得灯号‘找胡郎中看病’,明白是巫奇他们的人,所以就接了他。谁知道他下了船,被一帮流寇打了劫,又被推下水,我厥后给救回来的。”

  阿带说完,又看看我,示意我接着做一下自我介绍。还没等我作声,阎王劈嚷嚷开了:“流寇也出来为祸人间了!小爷最近避府军避得紧了一些,要否则就一刀两个,把那些废柴给劈了!”

  阿带敲了一记阎王劈的后脑勺,说:“今天苏元春还来过呢,你要是在,还不被他请去做座上宾了?”

  左边太阳穴上方陷了一块下去的烂头办,露出淡淡一笑,说:“苏元春全是靠手底下的人帮他拼命爬上来的,这小我私家收买人命最拿手。老劈被收纳了去,不出一年,肯定有总兵做。去吧,老劈,做个官回来恶心我们一下吧!”

  阎王劈冒充拔出长刀,照着烂头办肋下捅去,狠狠地说:“你要是再说一次苏元春,我就办了你!”

  我看神算子虽然年纪同我们差不多,却有着不相称的成熟老成,举止中似乎有着书香人家的气度,于是就问他:“孔先生,您这么年轻,真是专门帮人算命的吗?”

  神算子谦虚地低头作揖,细声说:“不敢当先生称谓。敝人儿时常偷听家父与人谈论,并未正经学过,仅仅略知皮毛,不知深浅。都是他们开玩笑起的混名,闹着玩的。”

  打打杀杀的我看影戏看多了,但是这玄秘技术,最能撩我兴趣,于是我求瑞申给我演出一把占卜给我看看,瑞申还没说不允许,话题就被阿带抢去了:“你怎么还像个娘儿们似的?算命占卜,女人才干的玩意,你信这个?”

  我正要反驳,突然听得有人打起鼻鼾来,随处寻找打鼻鼾之人,原来是老童生在一旁的椅子上睡着了。各人都笑起来,阎王劈轻手轻脚偷偷摸摸地走已往,随手捡起地上一根干草树枝,要上前撩公孙梁上的鼻孔,公孙先生继续呼呼大睡。等阎王劈到了跟前,突然一下,公孙先生伸出一条腿,换个姿势,阎王劈一个躲闪不及,险些被那条腿撩个正着,差点扑街。阎王劈明白过来“原来这家伙装睡。”于是蹑手蹑脚地,手掌念了一个劈字诀,朝公孙梁上的脖子劈去。那睡着的老童生哧溜一下连人带椅半倾半斜吊在半空中,继续酣睡。阎王劈一劈落空,还不死心,接着飞起一脚,吊起一招骑龙跑马,脚下之马朝着公孙梁上的心口骑去,那老童生依然闭眼甜睡,等到那飞马快要到心口时,又往后一翻,整个身子带着椅子轻轻贴着地板,下边双腿一卷,睡梦中翘起一对二郎腿,一只脚心对着阎王劈的脚尖,一只脚尖顶着阎王劈的下阴处。老童生睡得悠哉悠哉,与阎王劈的飞脚马秋绝不犯。阎王劈一个抽刀断水,收住身形。笑骂了一句:“这只老人精,扮醉偷睡!”

  水鬼凳蹲在墙角,从口袋取出一把熏得发黑的水烟筒,朱伟武识相地跑已往帮他点着烟嘴,水鬼凳慢悠悠地吸了一口,吹出一个圆圆的烟圈。朱伟武嘻嘻一笑,追赶着那只袅袅上升的烟圈。那烟圈越升越高,升到屋顶去,似要绕梁三日,悠悠然停在那里,飘飘然不散去。

  阿带说:“喏!水鬼凳,你的催魂烟练得越来越好了。”

  原来水鬼凳的烟枪很有考究:那烟筒里有两条相互不通的管道,一边是普通烟丝,一边是一种用冰纸包着的毒药,一旦打架起来,他打开烟筒的开关,收起烟丝,吹出毒药。中毒的人先是全身骨软,毫无力气,过了两个时辰,五脏六腑开始发黑腐烂,再过一个时辰则全部烂齐直至嗓眼,刚刚气绝而亡。

  而另外一条管的烟丝则是他自己的解药。

  这烟圈也有考究,你见那烟圈不散不跑,其实是水鬼的探子:正常情况下,一定规模的人数,空气密度和速度是牢固的,但如果周围有伏兵,人多口气大,吹出来的空气流通,哪怕稍有消息,都市惊散那烟圈。

  “那要是吹来一阵自然风呢?”我问阿带。

  “自然风的速度和人呼吸吹来的空气流通速度是纷歧样的。”阿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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