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十二岁的小女人,再怎么嚣张跋扈也不至于跑悬崖上玩吧?
对此,九歌很是怀疑。
原主姓白,名九歌,九是因为在皇室的宗室排行为九,这是太后赐名的,因此也可以看出太后对她的痛爱。
自制爹妈失踪了照旧死了九歌暂时不想去想,当前就是想揪出那个推自己下悬崖的人。
但是她这副样子,出门都很难说,怎么去查案?
急躁的撸了一把自己的头发,九歌对着门口大叫一声,“来人啊!”
刚开口,一个一米三左右的小丫头颤颤巍巍的走了进来,跪在地上行礼,“小姐。”
“去给我买一副银针,另有,按着这张纸给我抓药。”
这泰半夜的叫人去买工具,着实是刁难人,偏偏那小丫头似乎松了一口气,有点劫后余生的感受。
领了任务,小丫头又颤巍巍的出去了。
九歌心中有一分怪异的感受,虽说命令别人做事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了,但是为什么,命令一个小丫头她有点罪恶感呢?
想想自己这副身子,得,也是个小孩子。
小丫头出去的时间很长,长到九歌以为她不会回来的时候,她张皇的领着工具进来了。
“奴婢来迟,奴婢让小姐久等了,奴婢活该,还请小姐责罚!”
“……”
不是,你跪就跪,别把我工具放地上啊!
她现在弯个腰都有点费劲。
“工具放下,你出去吧!”九歌绝不掩饰自己语气里的疲劳,对于这个世界,她只有无奈。
这种阶级制度她只会适应,不会去打破。
小丫头一顿,像是不敢相信听到的话,直至出了房门脑子都是晕乎乎的,小姐她,她性子居然变好了!
看着桌子上似乎被用过的一套银针,另有一副药,九歌又是一阵叹息。
这个世界,医者不盛行,所以银针这工具并没有卖,只有医者自己才会带上这玩意。那小丫头也不知道怎么从人家手里坑来用饭的工具。
另有这药,她怎么煎?
又是一阵叹息,九歌觉得自己都快成怨妇了,好不容易想金盆洗手去旅游,给她来这一茬?
“来人!”
“小姐。”照旧之前的小丫头,
“给我准备一壶烈酒,记着,是烈酒,另有帮我把这些药煎了,两碗水熬成一碗水。”
“是!”
小丫头无条件的听从,九歌微愣,其实小丫头有灵力的,只要她想,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照旧有希望的。主要照旧因为这房间里藏着的暗卫吧,这太后是真宠原主啊,这些暗卫都是太后亲自送的。
不多时,小丫头送来了一壶烈酒,那酒一闻上去就是酒香,浓度不纯啊!
但是没措施啊,再不治腿就要废了。
九歌摇了摇头,挥退了下人,拿出银针就在火上烤,烤完直接扔进装满酒的碗里。
等到银针上的外貌平滑之后,九歌拿起银针就在自己身上扎,好些照旧距离命门很近的地方。
暗处的暗卫简直是掩护她,但是好歹是内室,这些暗卫是不敢进来的,所以她在里面做什么,完全没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