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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荣耀之佛祖的恋爱

第十一章菩萨行

王者荣耀之佛祖的恋爱 十七驳岸 2606 2018-08-30 19:10:30

  释教的三次灭佛运动,起因许多,其中归根结底最本源的原因就是人间皇权与宗教神权的斗争。

  初皇灭了一次,他儿子和孙子又各灭了一次,安插的罪名大同小异。

  僧人不事生产,占地较多,还不纳税,罪其一。

  财富大量流入空门,罪其二。

  初皇灭佛时就说“天下财十分,而佛有七八”。

  不守清规戒律,违戒者甚多,罪其三。

  出则仆从如云,婢子侍奉左右,空门私生子触目皆是。

  初皇曾言“官二代,富二代,朕知晓,这佛二代是怎么回事?”

  全国僧尼数不控制在一个合理规模,罪其四。

  边给我的子民剃度还嫌不够,还要自己生,那你真是无法无天了。

  初皇下达了灭佛诏书里就写道:“劳人力于土木之功,夺人利于金宝之饰。遗君亲于师资之际,违配偶于戒律之间。坏法害人,无逾此道。且一夫不田,有受其饥者。一妇不蚕,有受其寒者。今天下僧尼不行胜数,皆待农而食,待蚕而衣。”

  对国家的不满落到纸上,罪其五。

  这三次共拆毁庙宇四千余所,还俗僧人十五万人,不算杀掉的那些人,收回土地数千亩。

  第二次灭佛还连累的兄弟单元,道门。初皇的继续人觉得,这些教派都不是什么好工具,随手发诏,空门与道门一起消灭,这天地间只允许帝王这一门存在。

  临死前,二代都还在灭佛,幸好第三代继续人认为教义没有太大问题,允许教派传教,但不能动摇国本,只要老老实实传教,就不揍你,第三代象征性的打压教门,也就不了了之。

  二代继续人之所以如此气急松弛的灭佛,是有原因的,隆统八十七年,初皇逝世,二代上位,继续用着父皇的年号,在那一年有个诗词各人的僧人,醉酒之下,看寺庙颓败,数尺高的荒草长满曾香火缭绕的殿堂,衣不蔽体食不果腹流落各地的同伴,联想到自己不能青灯古佛诵念一生,不禁悲从中来,作了一首《沁园春·恨》。

  不说前半段,只说后半段,那僧人写的是,“看蓬门秋草,年年破巷,疏窗细雨,夜夜孤灯。难道天公,还箝恨口,不许长吁一两声?癫狂甚,取乌丝百幅,细写凄清。”

  有密告者,层层送达天听。

  二代怒了,没有那么多僧人,让他伏尸百万,只能加鼎力大举度,继续灭佛,焚书。

  毁佛、谤经连续百年。

  释教文籍毁于一旦,偶有流落民间的,也被看成了擦屁股纸。

  整个国朝现今残存的释教文籍,都被看成文物,密不示人,这可是立教之本啊,没了佛书,还做什么僧人。

  西塘的香积寺算是个大寺了,藏经阁里的佛书也就两部,一部《阿弥陀经》,一部《往生论》,净土三经一论只余一经一论,照旧残本。

  通天元年,来香积寺挂单的云水僧越来越多,通天十八年不算本寺僧人,光云水僧就多达两百个,如云在天,如水在瓶的云水僧,惊坏了西塘的空门。

  云水堂里都快住满了挂单的僧人,云水堂又叫众寮,总卖力人叫寮元,香积寺的寮元从没接收过这么多的云水僧,以前偶有一个两个的云水僧,像兔子红着眼,眼巴巴望着对方,希望对方住的久一点,自己忙点没问题,就怕闲着。

  哪里没有勾心斗角啊,帝王驾临后宫,诸位女人低眉顺眼,小心投合,帝王一走是一台大戏。诸天神佛泥塑金身坐镇,日日烧香念佛的僧人恭心诚敬,迈出香火缭绕的大殿,又是一台大戏。

  香积寺的寮元在通天元年以前,想死的心都有了,寮元形同虚设,位置即将不保,要被取消,全部归于客堂,客堂卖力人叫大知客,大知客下面有二知客和三知客等等,寮元与大知客向来差池付,因为职务有些重叠,生长到通天元年,连客堂下面的小小照客都能挖苦寮元,真真岂有此理,寮元经常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经书里有云:寮元,掌众寮之经文、什物、茶汤、柴炭,请给供需,洒扫浣濯,净发椸巾之类。以前另有助手寮长、寮主等,厥后连助手都没有,要么被分配给了其他机构,要么重新做了清众,不卖力任何事物。

  当云水堂的僧人聚集了五十人,那个当年嘲弄他的小小照客,晤面就陪着笑脸,小心翼翼的模样,我见犹怜。

  寮元一气申请助手二十个,大权在握的感受,真的很好。

  通天十八年有云水僧两百零三。

  通天二十五年,接纳云水僧两百三十三人。

  这六七年中间有人离去,有人归来,但总数都保持在两百人左右。

  通天二十五年到通天四十三年,这些早已踏遍西塘各个地方的云水僧,走走留留,现在在西塘的就一位云水僧,年纪甚轻。

  名曰龙树。

  “龙树啊,你也来我香积寺两年了,对我寺有何不满之处,尽可道来?”

  “没有不满。”

  “想不想落脚我寺?”

  “当你手下的寮主吗?”

  寮元尴尬一笑,云水僧只剩龙树,云水堂也只剩寮元了,多年的风物,终于又剩自己一小我私家了,由于挂单僧人走尽,这一小我私家,寮元自己一小我私家就能伺候,他的手下重新散尽,那个小小的照客现在见到他,又重新把敬畏脸更换成嘲弄的脸,儿子撒谎,寮元又想死了。

  “不不,我净土宗乃是大宗,圆寂可去西方净土。”

  “净土为何在西方?”

  “这个……”寮元虽是香积寺的八大执事之一,在净土宗已经呆了快要五十年,对于佛经却不常研读,只或许知道,口诵阿弥陀佛,未来圆寂时,身无痛苦,心无贪恋,意不颠倒,阿弥陀佛手持九品莲花,过来接引到彼岸西天佛土,但对于为何是西天却不甚了了。

  “东方日出处为万物之初始,西方日没处为万物之终归。”龙树眼神清湛的望向天空。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多谢龙树僧指点迷津。”寮元聆听,如圣音贯耳,合掌受教。

  “我跟你们修的差异,入不了你们净土宗。”说罢龙树漫步出了香积寺。

  龙树很想说一句,你们净土宗的奠基人昙鸾都要尊称我一句“本师龙树摩诃萨”,你竟然想归拢我。

  行到偏僻的无人处,龙树菩萨头部四周现出七条龙影,一现即隐。

  龙树菩萨是圣人,菩萨里只有十二个阶位是圣人,他是初地菩萨。

  从刚入菩萨行列到成佛中间有五十二阶位。

  前十是十信,11到20为十住,21到30为十行,31到40为十回向,41到50为十地,51是等觉,52是妙觉,妙觉其实也就是佛了,等觉是即将成佛的大菩萨。

  等觉位的圣人,为世人所知者甚多,观世音菩萨,局势至菩萨,普贤菩萨,文殊菩萨……

  阶位就代表职位,龙树菩萨比等觉位的菩萨低九个段位。

  龙树菩萨在人间游历数百年,仍然没有寻到最高神,他的面目依然没变,如初次下界般模样。

  人间的日子,太过无聊,见惯了死生幻灭,心无挂碍。

  他有时候在想,最高神会不会基础不在人间,或者说还未到佛陀预言的时间?

  三十六位佛陀预言三千年后的世界,最高神出世,破天界大劫。

  龙树菩萨不知道天界大劫将会是什么劫难,统统马上身死道消,照旧寿元减半,照旧重回亘古之初?

  ……

  佛祖小时候听收音机:隋唐净土高僧日诵佛号七万遍,讲《观无量寿经》,让人用模特计数,他讲了两百多遍,用了两百多个模特。其时佛祖感受这个高僧好不正经,讲个经还要雇佣穿衣服特少的女人来计数,厥后才知道收音机里说的是麻豆。

  为什么要计数呢?

  佛祖到现在都不理解,不管是日诵佛号几多遍,照旧你一辈子讲经几多次,为什么要计数?

  佛祖翻看着山长的藏书,是一部经书,破破烂烂的,正是净土宗遗失的其中一部《无量寿经》。

  数百年后有个常内疚僧,把《局势至菩萨念佛圆通章》和《普贤菩萨行愿品》归到净土宗,净土宗焦点经典酿成了五经一论,但是现在照旧三经一论。

  佛祖或许翻翻,就犯了困,实在读不下去,佛祖越来越觉得,这些经文没有另一个世界宗教读物有意思。

  施施然现在每天想念纪犹行的时间比清十一帝的谥号都长,乐在其中也痛在其中,他对于雨后春笋的情敌就像江左的吴伟业对于层出不穷的农民起义军,无比敌视。

  山长踪迹缥缈,见到他的时候,他总碰面带慈祥,微笑看着青春蓬勃的学子们,书院就是他的一切,目光所及都是他的孩子。

  大先生背着遁剑,刻苦练习着踏石而走。

  纪犹行饱受书院学子的暗恋之苦,收到的广告信件,一一珍藏,不愿伤了他们的心,她自己有时候也会无来由的惆怅,不外她排解的方式就比力多了,她对江水抱有无比大的眷恋,有时候走在旧江江岸,看暮色下的群山,感受天地辽阔,有时候去逛西塘闹市,琳琅满目做工精致的小吃就能堵住她的嘴,让她欢喜很久,生活不就是这样吗。

  上舍的那些哪吒,天空是他们的归宿,脚踩风火轮,逐鸟而飞,山川河海,皆入胸怀。

  内舍与外舍学子,他们都有自己奋斗的目标,进入上舍,开始修行,有对顿首石感兴趣的,就一日三次爬到观夜山观摩悟道。

  每小我私家似乎都有自己的人生目标与追求,佛祖扪心自问,自己的理想是什么呢?

  佛祖已经躺了两天了,屁股上换伤药,全是施施然尽心尽力给换的,如此狗腿行为,让佛祖涕泗滂沱。不外施施然手法粗暴,丝绝不懂的体贴男人,佛祖至今没有溘然长逝,还在于他坚韧不拔的性格,施施然也没措施,他也不想整天看佛祖的屁股,谁让自己才气不显,老天不赏饭吃。

  “年老你下手轻点好吗?”佛祖有些不满的嘀咕道。

  “大男人家的,还婆婆妈妈,一点都不男人。”施施然晃着满身肥肉,把托盘小心放下,揭开缠绕的纱布。

  “你站着说话不腰疼。”

  “差不多快好了,山长调制的药泥,照旧挺不错的。”

  “不错个屁,都两天了,我感受照旧不能下床。”

  “山长用了二十多种药草,照旧我帮着一起摘的,你还不领情,对了作个弊,不至于打你这么狠吧,哦,那个小女人被录取了,内舍。”

  “哦,你这是什么眼神?”

  “我觉得肯定因为此外事,才揍你的。”施施然坏笑着,“你是不是喜欢那个小女人,准备对人家图谋不轨,恶劣行径败事,山长不耻,觉得你玷污书院清誉,才给你个深刻的教训。”

  “还真没看出来,你脑子弯弯绕绕的,思想挺庞大,赶忙把你疑神疑鬼的心思收一收,纪犹行你都琢磨不明白,另有心思想我的事。”佛祖有些气急松弛,实在是被揍的原因不足为外人道也。

  风骚名士从来与色艺双绝的妓子挣脱不开,但这并不代表,佛祖不洁身自好,他照旧个孩子啊。

  他虽长在书院,但他不是名士,却对开业青楼如数家珍,被痛揍一顿,不算冤枉。

  “今天京都书院的来我们这,你能不能走动,不能走动,我自己去了,听说有好几个漂亮师姐也随着来了。”

  “他们来做什么?”佛祖皱着眉头。

  “似乎是有先师的下落了。”

  先师像,佛祖看过不止一次,时间久了,倒像人生中,真的有这么一位尊长存在。

  先师的事迹,佛祖三岁就能滚瓜烂熟,除了世面上流传的,他还知道一些比力隐秘的故事。好比先师可能早已脱离凡体,成就大道,先师还收到了仙界谱牒,择日登天。

  人间谱牒,类似于族谱,仙界谱牒则是天上仙官的身份证明,将要纪录在人间修行年数,登天日期,尔后他的门人登天,可以划归到他的谱牒之上。

  如果凭据两晋南北朝的门阀制度来看,先师是新兴的庶族崛起,七大山长如此着急寻找先师,不乏怀着想再登天界的心思。

  如果可以建设联系,以后进入天界,就属于先师这一脉,这是一个相互依附的关系。

  两晋南北朝的门阀氏族制度与印度流毒的种姓制度何其相似,前者让寒门崛起听起来无比悲壮,后者让空门有了大乘释教和小乘释教的划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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