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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荣耀之佛祖的恋爱

第十章佛在人间

王者荣耀之佛祖的恋爱 十七驳岸 2381 2018-08-29 19:13:34

  施施然魂牵梦萦了无数个夜晚,依然没有等来心上人的反馈。

  他很沮丧,既而恼怒。

  因为他知道了,纪犹行在同一时间收到了别人的情诗。

  那个忘八叫沈从文。

  写的一手好短诗。

  “让我缄默沉静于时空。”

  “如古寺锈绿的洪钟。”

  “负驮三千载极重。”

  “听窗外风雨急遽。”

  从施施然那张昏暗的脸上,佛祖读懂了什么叫嫉妒。

  不外听到沈从文的名字,他趴在床上缄默沉静了,缄默沉静了一刻钟之久。

  “说话啊,你屁股还在疼啊?”施施然看着裸露在空气中的小白屁股,上头抹着药,隐隐有血渗出,看着颇为恐怖,“山长太狠了,他这次揍你是因为什么啊,难道真的是外面疯传的你帮人作弊?”

  “那小我私家真的叫沈从文?”佛祖不接话,似是不确定般又问了一次。

  “沈从文,我确定,这小子写了许多情书了,不外都被纪犹行编了号,癞蛤蟆一号,癞蛤蟆二号,癞蛤蟆三号,现在已经编到癞蛤蟆七号了,哈哈哈。”施施然想到这就开心,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瞎了他的心,癞蛤蟆终归是癞蛤蟆。

  佛祖一拍额头:“她给你编号了吗?”

  “我才写一封,应该来不及编号。”

  “那你讥笑别人有意思吗,你是写的不够多,你写多了,兴许就是疣猪一号,疣猪二号……”

  “佛祖,我觉得山长大人的棍棒教育还不够彻底。”施施然脸上无比凝重,一字一顿道。

  如果纪犹行是张兆和,按历史的脉络来走,施施然完全干不外沈从文,可惜纪犹行不是她,纪犹行就是纪犹行。

  明面上的敌人已经清晰可见了,另有更多未浮出水面的,不管从颜值从才气从修行施施然都不是最好的那个,这注定了施胖子追求纪女人任重道远。

  “我觉得你应该先练腹肌,八块腹肌一出,谁与争锋。”佛祖挪挪屁股,以便于施施然更好的为自己屁股扇风,看他如此体贴自己屁股上的伤势,提出了比力中肯的意见。

  “听不懂。”

  “你有力气吗?”

  “我力壮如牛,非手无缚鸡之力之辈所能比,可以横推八马倒,倒曳九牛回,扶梁换柱都不在话下。香积寺那个大铜钟你知道吧,当年就是我举起来的,他们才把悬纽挂上的。”

  “那我屁股上为何感受不到太多凉意。”佛祖斜着眼看着他。

  “哦,惠顾听你说话,扇风的力度不觉减轻了,现在感受到凉快了吗?”施施然擦了把汗,把蒲扇抡到飞起,边抡边问。

  “可以,就这个力度,保持下去,我所说的力气,其实是身材,不是我攻击你,你的身材真的太圆了。你知道什么身材,是吾辈所憧憬的吗?”

  “什么身材?”

  “公狗腰。”佛祖神秘兮兮的小声道。

  “你要酿成公狗啊。”施施然震惊的蒲扇都停了。

  “公狗你个皮皮虾,你好好想想你所遇见的狗,你的腰什么时候练成那样的,你去西塘青楼逛一圈,所有女人都市趋之若鹜的扑上来。”

  “我不用那样的腰,排出一褡裢的通宝,她们也会扑上来。”施施然掏出一枚方孔圆形通宝币,周围一圈被他摩挲的平滑无比。

  这时候的钱,有三体钱文,天子亲书隶行草,铸年号通天在其上,而且接纳的是旋读之法,就是旋转一圈的读,通天通宝,不管是顺时针读照旧逆时针读,都是通天通宝。

  长寿王朝数百年,换帝王一二十个,改年号四五十次,钱币重铸年号,很麻烦。不外这个世界的帝王可能没有意识到年号的重要性,换年号的次数远比天子行房的次数少。佛祖来到这个世界十八年了,至今只知道有这一个年号的钱币。

  施施然忘了第一次因为纪犹行而深夜难眠是什么时候了,那时候自己的世界蓦然生动起来,有时候觉得她像忧郁的月光,朦胧的薄雾,离自己那么的近,触手可及。有时候又觉得她看向自己的目光,像《老君说一百八十戒》里的老君从千万亿里,观男女祭酒那么遥远。

  “佛祖,我很痛苦。”施施然的颜值注定了恋爱之路会无比坎坷。

  “不想,就不会痛苦。”佛祖宽慰这个狗腿。

  “痛苦来源于想?”

  “是的。”

  “差池,山长说过痛苦来源于失去。”

  “不去想那个失去,你还会不会痛苦?”佛祖反问道。

  “那可能不会。”施施然斟酌着说。

  “所以山长执着于表象,在表象下面埋着更高的解释,那个解释就是不想。再说了,山长懂个啥,他基础不会在意你那点少年情意。你就听我的就行,饭要一口口吃,路一步步走,追女生就是个水磨功夫,死缠烂打软磨硬泡,总有一天会动心。”佛祖杀鸡取卵的戳穿大人的虚伪,那些早已过了为情所困的年纪的人,永远不会同情正饱受煎熬人的情感。

  “我觉得纪犹行把我当弟弟了。”

  “在她眼里,你我都是弟弟。”

  佛祖长吸一口气,决定抄袭了,民国大师汹涌澎拜,虽然各人都很穷,但追女人不靠钱,靠一支笔杆子就行,那时候的恋爱多纯粹,把情感流淌成字。

  沈从文当年追张兆和可是写了不少情话呢,张兆和一不在身边,沈从文的肉麻情话就喷薄而出,挡都挡不住。

  “望到北平高空明蓝的天,使人只想下跪,你给我的影响恰如这天空,距离的那么远,我日里望着,晚上做梦,总梦到生着翅膀,向上飞举。向上飞去,便看到许多星子,都成为你的眼睛了。”

  这个稍微修改一下,完全可以用在施施然身上,那个最著名的一句“行过许多桥,看过许多云,喝过许多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年龄的女人。”就不行了,施施然运动轨迹大部门都在书院,偶尔去西塘富贵地浪荡一下午就又回来了,他短暂的人生里,放不下那么多的旅途。

  “如果我爱你是你的不幸,你这不幸是同我生命一样的恒久的。”

  这句倒是蛮切合施施然的气质的,都有又陷入沉思,那些民国大师动情起来,什么样的句子都能想的出来,佛祖得甄选一下,究竟当年为了是否写情书,好一阵子钻研列位各人的情书文辞。

  为施施然代笔追纪犹行,他是一点心理肩负也没有,更况且整个书院捧自己臭脚的也就这一个傻蛋了。

  为了自己的狗腿子在青春年少时候的恋爱,佛祖豁出去了,那个沈从文不是擅写短诗吗,那你听说过金手指吗?

  佛祖不老实的狞笑着,阴恻恻的笑容让施施然有点惊骇。

  “你这个心情干什么?”佛祖回过神看到施施然哭丧着脸。

  “你是又想害谁啊。”

  “我觉得作为一个哲学家,碾压不了一个会写几首破诗的诗人,那是很是废物的。”

  佛祖想了许多,他想到了叶芝在《当你老了》里说,恋爱是怎样逝去,又怎样步上群山,怎样在繁星之间藏住了脸。他很茅德冈之间不行能的恋爱,令诗人无比沮丧,转而追求人家的女儿伊莎贝拉,把两人之间的关系推向冰点。佛祖想他只是太爱她了,想抓住她身边跟她有关的任何一件工具,昏头抓了一个不应抓的。

  佛祖又想到苏轼为亡妻王弗写的令人动容的《江城子》,之所以感人,他可能只是在那个时候,恰好想起了自己的恋爱。

  佛祖想到了李清照的《武陵春》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那个把词赋到沧桑的女人,远黛青山,春景辉煌光耀,看那桃花满蓝,只想跟爱人相拥而眠。

  楞伽山人一句人生若只如初见,道尽几多兴亡变迁的恋爱,祖国三千,全隐在淡烟疏雨里。

  佛祖偶尔也会发春,想象着自己理想中的女人,会以什么方式,在那边相遇,两小我私家会不会一见倾心,不行知的人生才有滋味。佛祖品咂了许多年,虽然这中间陈又又无数次的来到他的梦里。

  有时候佛祖又会理想,那个女人,在桨声灯影的秦淮河里,是个采莲女人,隔着层层的海浪,望着她,从初升的晨光到西塘的月亮。

  ……

  御书阁,二层木构修建,单檐庑殿顶。

  这种屋顶可不是普通人家可以用的,只有皇家和书院才可以用这种样式,佛寺修建偶尔也用。

  这个御书阁乃是将作监的李诫同志率徒子徒孙制作的。

  这里专门置放国朝御赐的一些个孤本善本,拥有奇特的环形走廊,不外现在这个二层阁子演酿成了批改试卷的地方,因为国朝给的孤本善本,一个抽屉就能放下,本着不能浪费的原则,学子的考卷都市统一在御书阁生存。

  “山长,这是千草的试卷。”

  “唔。”周伯言看着千草整洁的试卷,回忆起第一次见到的那个小女人。

  “你是谁?”

  “我是书院的。”

  “是书院念书的伯伯吗?”

  “不,我是书院教书的伯伯,你叫什么呀小女人。”

  “我叫千草,我长大了能去那里念书吗?”

  “可以呀,到时候我可以教你念书。”

  “我爹说,书院后山很高,山上每天都有雪花。”

  “不是的,咱们这里已经几多年没下雪了,书院后山也没有积雪,不外那里可以俯瞰大海,无数浪花聚集崖底像雪,到时候你可以爬山观雪。”

  “我年纪小,山太高了呀。”

  “山也要一步一步登,再高,总有登上的那天啊。”

  “我不怕脚痛的,我会看到崖下积雪的。”

  “那你就努力长大,我在书院等你。”

  ……

  周伯言不知道千草还记不记与自己那天的约定,不外已经不重要了,她已经来了不是吗。

  诗词乃小道,周伯言向来不屑一顾,不外照旧在第一道题选了诗词。看到千草的《春从天上来》,每句皆有春字,那么多春字看的人头皮发麻,周伯言照旧眉头发抖了一下。

  佛祖同他说过,千草女红极好,常以女红与书院学子换诗词诵习之,家无纸笔,诗词都手蘸水写于芦叶之上,真苦了这孩子了。

  对了,佛祖还说过千草绣过一幅《清明上河图》,真不知道是一幅怎样的图画。

  千草对天立誓,她会刺绣,不外用线较粗,落针不密,现在比力流行的套针,都玩的不太明白,更不用说散错针那种混淆针法了。

  武艺比力高的刺绣比高级画家画的还要好,山水、楼台、花鸟,针线细密,不露边角,把丝劈开,能看到只用丝的十分之一二。

  通天年间书画各人费乙商曾收藏一幅《秋葵蝴蝶》,日日观摩,赞说:“女红手巧,十指东风,吾辈不能及也。”

  她真的不知道佛祖为她作的一切,张择端她都不知道是哪个呦,还怎么绣。

  她倒是也用刺绣作品换过诗词,通宝钱是不用想,也只能换些不值钱的工具,不外书院学子看她年纪小,她的假花假草才气换来几首诗词。

  《诸子问天》是一篇可以载入史册的文字,通篇读下去,没有看到错别字,想来这就是佛祖帮她作弊的。

  天下有山,解释的挺好,思路新奇,其时是周伯言随手写的一句,没想到今天竟碰到个最佳解释,也算意外之喜,后面的竟然是空着的。

  拢共也没几道题,不外就是太泯灭精力的题而已。

  周伯言提笔,在千草卷子右上角写上“录,内舍”。

  ……

  上舍学子共有十八人。

  这十八小我私家里,有十个哪吒,剩下那些都有各自的修行偏向。

  甲先生年纪最大,擅长飞天遁地,不在哪吒之列,同样会飞,是因为他有一把剑,名曰遁剑,一直背在身后。

  自从悟出本源世界里的石头,一直在练习踏石而走,现在已经可以凌空踏石两丈,只是急停还掌握的不太好,偶尔还会一脚踏空跌落下来,只能召唤飞剑接住身体,惊险又刺激,让甲先生乐此不疲。

  遁地术,佛祖只能记起土行孙会这个术数,土行孙的师父惧留孙,惧留孙与太乙真人照旧师兄弟,都是元始天尊的门生,所以太乙真人也是土行孙的师叔,师叔擅长复生,他擅长遁地。

  佛祖不知道甲先生的遁地术是不是承袭自土行孙那个小矮子,难道说甲先生的先祖真的是个小矮子……

  三千五百年前,天庭封神,玄门奉三清,到通天年间的玄门,教派神职罗列,大致一统。

  位列仙班之首乃是三清。

  玉清元始天尊,上清灵宝天尊,太清道德天尊。

  民间有小道消息,说是盘古一气化三清,另有那不懂事儿的听到这个消息都蒙了,这是谁把盘古给气着了?一气之下一小我私家酿成三小我私家。

  不外在正统道藏里不认可,盘古化三清。

  这个时代的绘画气势派头趋于成熟,有许多画手投身创作玄门神仙图。

  不外比力著名的有孙仙芝的《朝元仙杖图》,成道子的《三清图》,前者的特点是强化权威和宗教气氛,后者是世人对仙界的理想,那里的世界与人间的区别,那里的诸神模样。

  相比之下,释教就杂乱的多,因为释教经历了三次灭佛运动,元气大伤。

  释教最兴盛的时候,有庞大的神佛体系,不外并不统一,好比一个地方的佛叫这个名字,另一个地方可能给这个佛就又换个名字,名称很杂乱。叫法的纷歧样不影响释教生长,其时光西塘一地就有四百多处寺庙,有诗“西塘四百八十寺,几多楼台烟雨中”,京都更不用说,朝朝庙会,月月道场,琳宫梵宇,何止千数。

  释教现在有小乘释教和大乘释教共八个宗派,小乘释教与大乘释教的区别在于,小乘释教你修到极致能获得阿罗汉的果位,而大乘释教修好了你能成佛,最不济能成个菩萨。

  佛祖宗教类书籍读的比力多,专门研究过大乘释教与小乘释教,小乘释教就是印度流毒的种姓制度,众生是没有佛性的,成佛者唯有释迦一人,大乘释教则否则,人人皆有佛性,像净土宗与禅宗皆属于大乘释教,两者成佛也有区别,净土宗是人临死时,西方阿弥陀佛过来接引到佛国,此岸到彼岸认同佛,禅宗是把佛拉向人间,让彼岸到此岸认同众生,所以经常见到呵佛骂祖的禅宗僧人,说佛典为“拭疣纸”,释迦为“担屎汉”。

  不管大乘释教照旧小乘释教,教典里现在都没有纪录最高神,三千年前,三十六位佛陀预言,佛的最高神在三千年后的人间。

  算日子,也该到了,佛陀菩萨以及门生坐骑纷纷下界,后世称通天年也为佛诞年。

  佛祖现在对这些神佛妖怪的下界,全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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