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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女太子:侯爷轻点宠

第七十一章 凤祀开罪

医女太子:侯爷轻点宠 均摇 2015 2018-08-09 21:01:00

    罪犯一事绝对秘密,凤沅那个废物连朝政都不体贴,不行能探询到这事。

  凤祀转眸,余光之中,多了一道景玄的身影。

  “骠骑侯……”凤祀漫念作声,瞳仁四周,因恼怒充斥着血丝,黑棕之外尽是一片红色。

  注意到他的眼神,景玄微微抬眸,迎上他恼怒的眼睛,窃对他一阵挑眉,不必回覆,答案已经尽知于心。

  凤祀袖中双拳狠狠一攥,修长的指甲嵌在肉里,险些快要扎破手心的皮,收回眼神,又磕了几个响头:“父皇明察,儿臣真的是被冤枉的!”

  越是求饶,天子的脸上怒意越深,抓着龙座扶手的手,越抓越紧。

  入朝几载,凤祀自然也有支持他的官员,很快站出来为其求情。

  “皇上,此事疑点众多,罪犯身在京城、大皇子身在行宫,如何放跑罪犯,致他胡言乱语呢?”

  “罪犯脱逃,确有大皇子的过错。但皇子一向重孝重义,绝非不敬皇上之人,岂会让这种无稽蜚语散布出去?”

  “大皇子于外尽职尽忠、于内孝顺皇上皇后,皇上英明,只因一时过失便问斩,实在可惜,还请从轻发落吧?”

  官员们的体现,凤祀第一时间接收到,等他们说完,才忙接了一句:“父皇息怒,保重龙体要紧,儿臣知错了,儿臣宁愿受罚,不愿令父皇忧心!”

  此时现在,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父子情深。

  究竟是父亲,见儿子服软,天子也不由心疼,怒火也因此息了一半:“那人喜爱挑衅口舌是非,你留他至今,究竟是何居心啊?”

  只为留着天子的把柄……这种话,凤祀自然藏在心里,事发突然,他一时也找不到好理由,于是看向身后为他说话的官员。

  “儿臣……”凤祀一边试探着,一边回覆,语气依旧真切,“父皇登位以来,便施行仁政,对重罪之人亦能宽大处置惩罚。儿臣愚钝,误解了圣意,还以为看待那名罪犯,也要心怀仁慈。”

  说着,再次磕头,痛恨道,“因儿臣疏忽,造成如此大错,影响了父皇的声誉,也损坏了右相夫人的名声,此事皆因儿臣愚钝,宁愿领罚,并以此为诫,绝不再犯!”

  究竟是皇家的人,只要规则了认错态度,即即是天大的事,也可以从轻发落。

  幸而这事,只是影响了天子和右相夫人,并没有对黎民和军队造成损失和影响,天子想给儿子开个后门,也容易些。

  想至此处,天子已经恢复了理智,但当着文武百官,照旧要装出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你简直是烂泥扶不上墙,连这点小事都处置惩罚欠好,朕只觉家门不幸!”

  听出父亲的意思,只是树立威信而演戏,凤祀并没有把这些话放在心上,深深一拜,竭力配合道:“儿臣不能光宗耀祖,反而使父皇忧心,实在罪该万死!”

  言罢,又有官员求情:“大皇子句句恳切,还请皇上感念父子情深,皇子又是初犯,饶他这一回吧!”

  凤祀一党之外的其他官员,对于这件事,皆心有所想,却未曾发表一言。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看不出来也能想获得,天子肯定护短,这时落井下石,肯定没有好结果,所以爽性一言不发。

  天子徐徐沉色,像是被这些官员的“劝谏”说服,深深叹了一口气:“尔等如此深明大义,朕倍感欣慰,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刘佺,传旨,革凤祀右相侍郎一职,日后右相卖力审查的案子,不再交于他执行。”

  凤祀心头一震,却也不敢多言,蜚语非同小可,或许免职已经是最轻的处罚了,随即磕头:“儿臣遵旨,谢主隆恩!”

  下了朝,景玄便径直往东宫而去。

  到东宫时,凤沅正与莲蓉讨论医书,听闻他来,一停起身:“怎么样了?”

  “凤祀被免职了。”景玄如实回覆。

  凤沅微微一惊:“父皇真下得了狠心,凤祀做了三年的右相侍郎,说免职就免职?”

  景玄浅浅一笑:“既能被免职,也能再重用,皇上这是给文武官员树个威信。我来吃个午膳,便携几名重要的大臣,前去帝青宫,密告大皇子下毒一事。”

  说起这事,莲蓉即是一脸惊恐,惊恐之间更有几分苦恼。

  注意到她的眼神,景玄不明所以:“发生何事了?”

  莲蓉正要说,便被凤沅抢先一步:“父皇护短,我准备把下毒一计做绝!”

  话至此处,莲蓉更是苦恼不已。

  这次,连景玄都听懵了:“如何做绝?”

  越问,莲蓉的苦瓜脸越重,忍不住偷偷抹起眼泪来。

  凤沅端起茶杯,轻晃了晃,欣然一笑:“我真把它喝了,母后肯定逼着父皇治罪于凤祀,到时他想护短都不行。一国太子,死于横死,大臣也不会坐视不理,如何?”

  景玄一震,心情随着她的话,也越来越惊恐,正如莲蓉,不思片刻,便将她的茶杯打落:“不行激动,这可是断命散!”

  见他一模一样的举动,莲蓉更是无奈:“侯爷担忧主子,奴婢理解,奴婢也打翻了一个茶杯。真正的毒茶,早被殿下藏起来了……”

  听罢这话,景玄一惊,才明白了“体贴则乱”这四字,他从来机智过人、料事如神,何时做错过?

  丫头脸上笑意越浓,景玄越是心慌,语重心长地问道:“断命散没有解药,你食了它,会七窍流血而死。凤祀虽然是皇子,但也不外尔尔,为他死?不值!”

  “我怎么会死呢?”凤沅拍拍胸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取了桌上的一根胃管,在他面前晃了晃,“我准备好了这个,两到三个时辰以内,把胃洗洁净就行了,再有余毒,可以肌注解毒。另有我早配好的洗胃液,到时莲蓉只要按着我的要领为我洗胃,绝对万无一失。”

  一个个陌生的词汇,听着便像无稽之谈,景玄难以置信,伸手,抚上她的额头:“你是不是生病了?”

  一根管子,能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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