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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女太子:侯爷轻点宠

第七十章 龙颜震怒

医女太子:侯爷轻点宠 均摇 2098 2018-08-08 20:01:00

    只一个柔情似水的眼神,还似从前,凤祀忽而一转,已经一面寒霜:“这位就是太子昭训?”

  凤沅将两人的眼神交流尽收眼底,随即客气一笑:“听璐儿说,你们是旧识,怎么大皇兄不认识么?”

  旧识的事,一向是秘密,她怎么可能对一个外人说?废物此话,不外想要激他而已。

  如此想着,凤祀一个眼神询问,原以为如他所想,没想到被谷璐否认了。

  眸间微微惊愕,再看向凤沅,凤祀的眸中,已经多了一分隐隐的怒意:“太子果真与昭训伉俪情深。”

  凤沅却纠正道:“皇兄口误了,伉俪情深说的是伉俪之间,而非夫妾。不外璐儿贤良淑德、真心待我,我确实有升她为正妃的计划。”

  如今她只是昭训,勉强算得上妾室,不会晓喻天下,来日凤祀登位,想娶她为妻,可以假做她没有嫁过。若被封为正妃或是侧妃,晓喻天下、行封爵礼,只怕来日再嫁,名声有损、难以为后。

  如此想着,凤祀下意识想要阻止,却欲言又止。

  想起凤佳和意维的话,他越阻止,这废物越是激进,凤祀又改言道:“太子慧眼识人,父皇肯定十分欣喜。”

  谷璐听罢,悄悄一惊,这是什么意思,真的放弃她了?

  猜到她心中所想,凤沅又多问了一句:“皇兄以为如何?”

  “我?”凤祀依旧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闻言一笑,虽是盈盈笑意,却时刻保持该有的距离,“太子妃嫔,自然是父皇和太子说了算。”

  果真如意维所说,她已经被放弃了?!谷璐忍不住双眸一惊,连忙低头,掩藏自己的心思,脑子飞快转着,似乎在想应对之策。

  随着凤沅入座,谷璐依礼,先向凤祀一个福身,才坐了下来。

  马上有宫婢呈上茶点,谷璐也不闲着,手势示意宫婢,由她亲自给凤沅斟上茶:“太子请用茶。”说话间,悄悄试探凤祀一眼,依旧是一面从容。

  斟茶之际,凤祀才仔细看了她一眼,只见她双颊发红,像是挨了两个耳光。下意识以为是凤沅打的,正想发作,便有一名宫人急急而来,在他耳边说了后门发生的事。

  凤祀一听,悄悄一震,如此英雄救美,她会不会动心了?

  如是一想,再看她们夫妾的互动,只觉一言一行尽是恩恋爱深。凤祀袖中双拳慢慢捏紧,发出骨与骨之间的清脆之音,险些忍到了极致。

  谷璐不死心,想激他来救,自然卖力演出:“妾身想逛一逛行宫,太子相陪么?”

  “自然,一刻不离。”凤沅宠溺一笑,先回了一句,才转向凤祀,“不打扰大皇兄了。”

  凤祀听罢,立马转颜一笑:“太子请便。”

  如是这样,凤沅带着谷璐,险些行遍了行宫各处,近的踱步、远的马车,行宫各处都传遍了太子宠妾的听说。

  凤祀自然有所耳闻,急得跳脚:“如此痛爱,岂非很快就要封嫔、封妃,昭告天下?”

  凤佳虽心疼兄长,却也只能劝说:“哥哥别中了她的战略啊。”说罢,只见兄长之怒即将发作,连忙转言道,“其实出口恶气,也可以,横竖咱们得势,父皇也不会太为难。”

  凤祀点颔首:“我已经备好了药,今晚子时,派人偷偷下在凤沅的茶里,只要她一喝,一刻钟之内毙命!”

  “什么?”凤佳听得一惊,连忙摇头,“我只说出口恶气,你直接将她毒死了?出了人命,父皇岂能轻饶?”

  听了这话,凤祀又是恼怒:“难道我坐以待毙,等着她封爵璐儿?这两日她尽力炫耀,我只觉我头发都是绿的!”说着,又头头是道地分析,“我未曾犯事,谁也不会针对我,横竖那么多人想杀太子,父皇也纷歧定查到我头上,你只管宽心,咱们势力在握,父皇尚有重用,岂会因为一个废物,便重责于我?”

  “我只觉,事情不是这么简朴……”凤佳一边思虑,一边分析道。

  凤祀却不以为意,唤了护卫来,将命令传了下去。

  入夜,凤沅依旧在药房空间学医。

  料想凤祀今晚会有行动,果真离开空间一看,房间的茶杯有被动过的痕迹。

  用银针一试,并不能试出有毒,拿了一点去空间化验,才得出有毒的结果。

  看来这次,他是下了血本了!

  “主子,抓获护卫一名。”绝尘沉声一句,今晚主子有令,让他通宵达旦,他自然提起十二分的精神。

  “派人通知骠骑侯,审。”凤沅付托一句,便易服入睡。

  越日,京中新蜚语,遍传行宫之地:右相夫人与皇上曾私定终身,暗自恩爱。

  天子第一时间收到消息,想藏住此事,奈何京城先一步早已传开,于是震怒于朝堂之上:“究竟是何人传的蜚语,损坏朕的声誉,也玷污了右相夫人的名声!”

  说罢,便有人上报:“启禀皇上,廷尉京中来信,是廷尉狱中一名罪犯逃离,由他传出的。”

  打从听说了此事,凤祀即是满身虚汗,吓得不行。接到天子的口谕,命他今日务必上朝,更是吓得满身发颤。

  注意到儿子的惧色,天子却没有停止审问:“那名罪犯,由谁卖力审理?”

  “启禀皇上,由大皇子卖力。”那人如实回禀道。

  听罢这话,凤祀猛地一震,脑袋霎时空白,险些是瘫倒地跪了下来:“父皇息怒,儿臣知罪!”

  那名所谓罪犯,并没有犯罪,只是右相夫人少时挚友,熟悉天子与夫人的秘密,所以天子起了杀心。

  此事交由凤祀,给他治罪、杀或永久收监,皆由凤祀把控。看似一个不起眼的罪犯,却身负重大的秘密。

  这么多年,由凤祀看着,他都未曾生事。凤祀更是扬言,已经规劝了他,没想到今日东窗事发,一发不行收拾!

  凤祀原想着,留着他的性命,可以黑暗牵制父皇,横竖是个不起眼的监犯,谁也不会注意或者针对,未曾想……

  “来人!”天子拍案而起,怒不行遏,“将这逆子,拖下去,斩!”

  脑袋嗡嗡作响,凤祀听不清父亲的话,只看着“斩”的嘴型,吓得满身发颤,近乎昏厥:“父皇饶命,儿臣实属无心,一定是有人陷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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