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经营冰窖肯定更容易发达,但是房东当初在他们最需要资助的时候帮了他们,他们不能见利忘义。
袁青和宋白恰好想到了一块儿去,眼神也如出一辙,有许多为难和思量。
袁青道:“小酒馆天天都能做生意,客人天天都要用饭,但是冰窖有淡季和旺季,如果我们跟房东好好商量,应该可以两头兼顾。”
宋白眼前一亮,道:“旺季就做冰窖这边的生意?淡季就做小酒馆那边的生意?”
袁青轻轻摇头,微笑道:“也没那么容易,如果这个冰窖里面很大,咱们预计还得找人资助。”
宋白已经豁然开朗,笑道:“虽然是越大越好,里面的冰存得越多越好!袁年老,咱们要发达了,以后能过好日子!你开心吗?”
“嗯。”袁青如释重负所在头。
这时,持火炬的武僧们从冰窖出来了,对方丈道:“方丈,洞里面是空的,也没什么危险,不外是否另有什么隐藏的机关,就不清楚了,恐怕还得慢慢推敲。”
方丈付托道:“再多带几小我私家,进去扫除。”
宋白没再阻止僧人们的资助,因为最有意义的是打开冰窖的门,这个事她已经亲手做过了,至于其他繁杂的琐事,能有人资助是最好,她不需要事事都亲力亲为,不需要事事都逞强。
太阳西移,山上的林荫下突然一下子暗了许多,这给宋白和袁青提了个醒。
“袁年老,时候不早了!”
“嗯。房东可能已经等急了。”
袁青先站起来,再把坐在草地上的宋白也拉起来,然后一起去跟方丈告辞。
方丈对两位施主的某种淡然感应匪夷所思,问:“二位难道不想进洞窟里去看看吗?差池里面好奇吗?”
宋白摇头,微笑道:“契约上写得清清楚楚,你们把我发现的宝物给我用,我发现的宝物就是这个冰窖,我不敢贪心。如果冰窖里另有此外工具,那也都是普度寺的,跟我无关了。”
说完,她和袁青就真的告辞走了。
方丈和悟虚僧人不禁定定地望着宋白和袁青的背影,久久地没发表看法,心中却大有感伤。
他们是修佛修了几十年的老僧人,都难免对洞窟里面很是好奇,若单论这方面,他们的修为岂不是还比不上眼前这两个俗世之人?
“阿弥陀佛,内疚,内疚!”
因为宋白和袁青延长了太久,当他们再泛起时,房东有些不兴奋,下山的脚步很是急遽,生怕不能在天黑之前赶抵家中。然而看这天色,他心里的担忧十之八九是要成真了。
宋白和袁青都没计划把冰窖的事瞒着房东,于是一边下山,一边跟房东解释冰窖的事。
房东的不悦马上烟消云散了,酿成了惊喜,蓦地停下脚步,万分期待地问道:“我能去看看吗?那可是个老骨董啊!肯定不止一百年,否则这普度山四周的人不行能都不知道!肯定是个几百年的老工具!”
袁青道:“明天去看更方便,我们明天还来,不外,恐怕又要延长小酒馆的几天生意,我们怕您介意。”
“不介意!不介意!”房东一边笑,一边摇手亮相,又说道:“袁青,宋白,你们时来运转了!好事啊!大好事!”
袁强最近脑子转得慢,听得眼神疑惑,而且他时而走神、发呆,所以只听了一部门,因此以为房东、袁青和宋白是在讲什么奇怪故事,而宋甜、宋俏和宋金早就忍不住笑容辉煌光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