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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君无忧:万里河山相送

第十九章 春宴佳侣

愿君无忧:万里河山相送 繁歌月影 6921 2019-02-21 22:35:18

  慕擎州拍拍慕银仙的肩膀,“灵君早点休息,明日你得进宫,好悦目望太后和皇后。听闻皇后昨夜去了行宫,太后恐怕有意交由皇后打理端王的亲事,而且今早,延庆公主也去了行宫。”

  “也不知贤宁对这事儿是怎么看的?”

  慕银仙想到上回在皇宫花园和他晤面,恐怕他早知道和亲的事,却是一丁点儿的消息也没给她提过。慕银仙有些发愁,她看不透君无忧对这亲事的态度,她很想知道君无忧对她的心意,哪怕展露一丝不愿,她心里也是开心的呀。可是,他偏偏不告诉她,直到圣旨下来,她才大惊下得知他要娶大月国的公主。她心里泛起丝丝委屈和酸意,君无忧若是知道这事,不提前告诉她,是不信任她,照旧不想她多想。

  “阿妹,以后在父亲面前,尽量少提起端王,可记着了么?”

  “呵!现在是连提也不行了!父亲这样倒戈相向,不再看重端王府,转而准备站在恭王府这边,他可知道自己这样做,以后会发生什么结果?”

  “行了,到别再埋怨父亲了,他倒是有不得已之处。明日进宫,千万要好好地看望皇后,皇后娘娘借端王联姻之事,恐怕要重掌凤印了。”慕擎州隐隐猜到了他父亲为什么最近转变了态度,恐怕是父亲认为的时秘密来了。

  慕擎州不会告诉他妹妹,即便他有一天知道了真相,他也不希望让真相故障到她妹妹的幸福。

  春天把那暖暖的太阳光,投射在金黄色的琉璃瓦上,让皇宫的御花园变得春意融融、盛日熙熙。后宫中的娘娘们都带着侍女仆从,来御花园赏春花了。慕银仙刚走过御花园旁边的迎春阁,拐一个弯要绕过御花园朝凤仪宫而去,她却被一群穿着绿衣的宫女请走了。

  上了假山石顶上建的望春亭,她瞧见了西六宫的几位娘娘,有庆襄宫的宁贵妃,华英宫的婉贵妃,顺熹宫的瑾贵妃,毓秀宫的妍贵妃。

  宁贵妃宁柔心的周围围着三个侍女伺候着,不停地给她们主子嘘寒问暖,比其他娘娘们还显得娇贵,都三月天了,也没多冷,但是她披着缀毛边的披风。

  妍贵妃温玉妍离宁贵妃近,为了面子也时不时地慰问宁贵妃几句,她温润有礼,在四个贵妃中的人缘最好。来赏春的庄妃和贺嫔,以及薛昭仪、邓淑仪与习美人都围在她身边谈笑。

  瑾贵妃车公瑾性格冷淡,和慕银仙性格相似,所以她们相处一直很亲密,不外她家父慕亦棠准备支持恭王了,以后她们可能不会再多交流。恭王府和左相差池头,和右相顾宪家族,从先皇时期就走得近。现在,慕银仙发现车公瑾正随意地依靠在亭子的栏杆上,她身上有股酷寒淡然的气势,很少有人和她谈得来。她是左相车公振的独女,若是男子入朝问政也是精英一枚。在后宫中,她处事老练坚决,颇有男子手腕和气势,就是不爱与人多打交道,所以现在和她说话的后宫主子们很少,只有她邀请来的娘家亲戚之女,国子监院首的女儿师诩跟在她身边,时不时会和她闲聊几句。

  婉贵妃顾婉汐在亭子上赏着满园春色,心情很兴奋,从高处望,她一下就望见了慕银仙要拐弯转向的身影,她心里虽然有自己的计划,所以她率先喊道“慕千金也来宫里,想必是听说御花园正准备的春游呢!”,婉贵妃的一席话说的热情和厦悦,让亭子里的女人们都听见了。她率先叫宫女把慕银仙请过来,猜到就算请不动慕银仙,那些听见她话的娘娘们也会想见她,几个宫的娘娘们都派人去请,那慕银仙再拒绝不来能行吗?

  婉贵妃领着她的同伴,守备府的千金郑宝珠,笑得辉煌光耀地迎上慕银仙。“慕小姐赶着巧,本宫和其他姐妹们都在这赏花,一会儿另有好茶供得,不如多留这儿玩玩!”

  顾婉汐知道慕银仙要走,先让人留下来,好继续问问她今天来宫里干什么。她们顾相国家,因为恭王当太子时期的介绍,认识的也久了,当恭王成了废太子后,左相国大人又因实时抽身废太子一党,巧妙地加入新晋的宣和太子一党,和那时的太子党慕家走得近了。她瞧见慕银仙要往中宫的偏向走,不知道是看哪位,但也得探探慕银仙的目的,如果慕银仙要探望中宫的凤主,她们家还真得和慕家杠上,哪还管以前的情分。

  “慕小姐能来真是太好了,这御花园春游缺少几个吟诗作画的美人,本宫和几位姐妹才疏学浅,正好借此时机再请教慕小姐呢!不知慕小姐下如何?”宁贵妃拿起一把小绢扇,象征性地扇了几下,然后就凑近慕银仙,盖住亭子的一面离她最近的出口,她端起扇面上的诗句就要问慕银仙。

  “列位娘娘原谅妹妹,我得先去面见太后。”慕银仙从不怕这些后宫的人,对这些趋炎附势的后宫女人她很少婉拒,通常是冷淡疏离地拒绝邀请。她适才看到瑾贵妃瞧过来的眼神,很久没看到这个曾经亲密的朋友了,不外一瞬间,她们就明白相互言语中的意思。

  “慕小姐有事,咱们别多留她!”妍贵妃轻轻地和她周围的几个妃嫔说道,似乎在训斥那些上前准备挽留慕银仙的女人们,又似乎有意替慕银仙解围。

  “呦,慕小姐这得多费脚力了。皇后和太后一会儿也要来御花园赏春呢,妹妹在这等会再见她们不也挺好么。”顾婉汐心中挖苦这慕家。上次宫里晤面,两人另有话说,这回晤面慕家小姐就无所忌惮地拒绝她的邀请,她心思百转:这慕家预计是看与端王府结亲无望,要转投新主了?

  “去看看太后吧,今早本宫去看望太后,她老人家还一脸心疼,不停地念叨着你。”瑾贵妃的声音,洁净利落地穿过众人围在慕银仙身上形成的无数眼墙。随后,她离开栏杆走向慕银仙,水蓝色的衣衫随着脚步,把亭子和园子中间开出一条出路来。

  没有人敢阻挡瑾贵妃的气势,如同她的脚步不容置疑快速的掠过人们的视线。

  众人只看见瑾贵妃站到慕银仙劈面,应该说了什么,但是都没敢听清。这两人的关系在场的人都清楚,而且瑾贵妃的作风和职位,要么好的找不堕落来,要么是大到你不敢想。

  “晚上另有春宴,你想来看也可以留下。”瑾贵妃靠近慕银仙说的就是这句,慕银仙乘机留在她的宫里,直到晚宴再出席的话,她能和她好好地把那些陈年旧事理一理。

  慕银仙先去看的太后,不巧的是皇后也在,她们也没时机多亲近,她对皇后鱼黛仪了解不深,也不想用谄媚的方式来获得皇后对慕家的看护,现在还没有多大须要攀上皇后和鄢国公府,只需凭据哥哥的提示,在皇后这里留个好感就行。究竟皇后的本家对慕家起不了多大作用,要害是皇上敬服鱼家,还特赐国舅以靖国公府,并特准靖国公娶皇二女嘉和公主。

  煌熙帝此番惊动的荣宠之举,让皇后从平平无奇的郡县之女,无可撼动地成为公孙贵族之列的闺秀。至与于熙帝和贞熙皇后的故事在番外卷中会详细描述。在这正文卷中我们只要知晓帝君和帝后伉俪情深就行啦。

  慕银仙跟太后和皇后一起朝御花园走去,她又在两人的后面,一边想着游春大会的过往。一边,她悄悄地注视着前面那道陌生又熟悉的,优雅又高尚的,充满传奇人生的,又让她无比羡慕的身影。

  御花园赏春运动,由太后提起,厥后每年都举办,按理都交由皇后携领四贵妃,一起完成举办的各项事务,皇后自四年前痛失爱子,没有心情统领后宫繁事,多数运动向她报备一声,具体搭理交由四位贵妃,四位贵妃每年轮流持凤印主持后宫巨细局面。天子知道鱼皇后这些意思,也因为疼爱皇后,准许了皇后所有的要求,待皇后娘娘重新振作时再把凤印给她。

  煌熙帝登位第一年的春游日会就是皇后主持的,而如今皇后已经走出往日的悲痛,在四年的韬光养晦中她的能力和内心都比之前强大了不少。这回,皇后准备重掌凤印、稳坐凤主,第一步自然先请太后坐镇宣布。

  所以,今天的春游大会会很热闹,前朝后宫都将看中这次运动。煌熙帝和几位王爷,加上暂时居于长信宫的延庆公主,以及嫁到安国公府的先皇二女的嘉和长公主,另有煌熙帝的一个未封号的公主,这些皇亲国戚的女眷们都市来。而晚宴,那是由天子坐镇的相当于国家宴会的运动。能去的也都是切合身份被邀请的,不像御花园的春游大会,不会限制太多。

  春游大会由太后坐镇,皇后和四位贵妃充当评委,如果煌熙帝来了那么他也是评委和赏主。赛诗当以御花园的花卉春景为主题来作诗或背诗,胜者由太后或者皇后赏赐礼物。这次春日运动,比起晚上的宴会只会更热闹、事关国家颜面之类的大局面上的规则相对宽松些,不外也不是凡人想的那么松,皇宫再自由能自由到哪儿去。

  因这运动只针对后宫女眷,岂论职位身份,只要来者皆可加入。白昼举行的最隆重的春游项目,有时也能引来天子和王爷公主们。他们悄悄地泛起在御花园某处,然后不经意间让人注意到他们,借此大会运动,他们来捧捧自身或者东道主的局面吧。

  慕银仙认为这回天子和王爷们都市来捧场,究竟是时隔四年,皇后再出后庭,谁人不来见晤面看护一下呢!那么,她有时机见到端王了。

  晚上的春宴,如果没有皇上或者太后或者皇后,他们其中一人的特邀,仅仅只是瑾贵妃的邀请,她是很难进入的,她见到君无忧的时机就会很渺茫。

  一阵阵膜拜祝贺之声传向慕银仙的耳朵,她从游园大会的追念中醒来,默默地注视着御花园里最尊贵的两个女人,看着她们接受千人膜拜、万声祝贺。有一瞬间,她似乎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御花园中那棵凤凰花树有着上天入地的能力。她的心似乎被什么工具扎过一下,很快,那感受就消失了,她还来不及捕捉和感知那意味着什么…

  心中闪过的被尖刺划过的痛感,另有蜻蜓点水般的心动,让她不禁沉思下来。如果凭据父亲的计划,或许她爱上的不会是君无忧,那如今可以有资格戴上凤凰花的会是谁呢?也不外几秒钟的时间,那些怪异的念头才刚冒出,她就嗤笑了自己,赶忙压住了心思。她无声地笑笑:那一瞬间自己的情绪变化真得很奇妙。

  太后知道慕银仙性子冷淡,和她的七儿子君无忧正好合拍,今天带她来御花园就是给她时机,让她赢了赛诗会,自己能给她个赏赐,借此来慰藉慰藉“心中最合适的端王妃”,太后知道两国和亲伤了她的心。

  今天慕银仙来看望太后,还特意远在春游日来,其中心思太后也是清楚的,所以太后看见现在站在她身旁的慕银仙眼睛直望着园子里的凤凰花,另有些愣愣的神色。太后了然,然后语气温和地说:“小慕啊,你也别光看了,去试试,哀家知道你的才气也不差。”太后一直挺喜欢慕银仙的,经常让她进慈宁宫走动,走到哪儿她都叫慕家千金“小慕”,各人也知道太后偏爱谁,把谁当儿媳看,把谁当女儿看。

  “但凡参赛者都赏金花两朵,若今日出了女诗仙,本宫肯定请旨皇上准许,将胜者诗作置于群英殿藻华阁,享有翰林学士同等殊荣,以激励子弟观瞻拜读。今日春游诗会图的热闹喜庆,各人不用过于循例,自由组合角逐组,尽情加入各项目吧!”皇后明白太后的意思,顺着太后的意说了这些话。

  御花园里有些还在赏花,有些看完了就来到望春亭准备加入诗词角逐,有些是来看热闹的。此时的望春亭里美人如云、花香鬓影,都在瞧着主位上的人起个头,她们才好角逐。每年春游诗会都由四位贵妃先开头来个诗,参赛的每组选手才好开始。

  鱼黛仪看了一圈亭子里的众人,她心里有些极重,四年没来过这里了,如今重新站在这儿,她要用更多的勇气和坚持去回手那些质疑、轻视或者曾伤害她的人。

  …

  凤仪宫的宫女春滢端着给皇后泡的新茶朝望春亭走,路过一个小花坛,她啊了一声,连忙护住茶盏,下一刻就被人拉到花丛里。“春滢姐姐,我想去加入宫女组的斗草角逐,这个…”说着冬湄把一个做了半个身子的小布偶人衣服塞进春滢的怀里,“帮我做吧,秋滟姐姐非要我今个儿做出来交给她,可这角逐我准备很久,就想加入回。若我赢了第一回得的奖品都市你,你帮帮我呗?”

  春滢瞧着这个好妹妹穿着崭新的青白色的宫女服,笑的没心没肺,想着她一有时机总爱加入角逐或者找些闲活挣点铜板,还说每回角逐得的小奖品,她都攒起来寄回家。她明白这个一同服侍主子的同伴的家境欠好,所以她只是叹叹气接住了那半个布偶,

  “去吧,好好角逐,平日里你也爱学这些,可别丢了咱凤仪宫宫女的脸。奖品你就自己留着吧,我不缺。”

  “你不去吗?娘娘可说了,参赛者可以得两朵金花呢!这可抵得过我做一个月的布偶了。”

  “我不去加入,你不就少个对手?进了前十可不止两朵金花的赏赐。另有那做布偶的活,你以后少接,听到了吗!若是牵连出什么事,我可帮不了你。”春滢总是嘴硬心软。冬湄做的那些布偶说是给小公主的玩具,除了她做,宫里有人悄悄找过不少其他宫女做这个活儿,给酬金还不少,但是春滢担忧这个布偶被有心之人利用啊。

  “好,好。春滢姐姐的话我都听,照旧春滢姐好。噢,那边就要开始了,我这就去啦!”冬湄拉拉春滢的手,脸上乐开了花。她眼睛朝着角逐场那里看去,瞧见有个蓝衣服的年轻公公在给参赛选手发号码牌,她赶忙朝春滢说了几句就跑已往了。

  “照旧咱主子心好,就你这孩子心性,到其他宫里伺候主子准免不了罚。”春滢瞧着冬湄开心的样子,自言自语一句。她说完端起茶盏朝望春亭而去,皇后主子还等着她呢,有再好的主子也不能让自己越规。

  还没走几步,春滢就随着大批人群跪地,在她身旁另有个端着花瓷汤壶的宫女,她似乎是华英宫的宫女。她端的壶里绝不起眼的深棕色,只是壶里装的不知什么,散发出阵阵花香,比御花园里的花都浓郁。

  白石铺就的小路两边跪满了人,有和她一样是宫女的,另有是王公贵臣的女眷们,各人都在迎接天子。

  “看呐,皇上坐在皇后身边,连品茗时手都一直握着皇后娘娘的手,他们的样子倒不像外面传的那样。”

  在春滢左边的女妇人向她旁边的另一位夫人说,而听话语的夫人带着面纱一直没吭声。不外,那面纱夫人的气质和漏出来的眼睛让春滢感受很熟悉。她们交耳说着话,纵然小心翼翼的谈论以为没人再听见,可是她们的谈话已经被起身要走的春滢全部听见了。那位戴面纱的夫人听了她同行的话,只是微微抬头朝望春亭看了几秒,立马眼光就急遽望到别处,似乎在逃避什么似的。

  春滢一听那话心里就替她家主子鸣不平,宫外的人和一些宫里的人总是用心难测,她们偏爱相信一些传言,想的都是些乱七八糟的,总爱对帝君和帝后的情感生活,做些太过的臆测。在她看来,她最熟悉、最了解天子和皇后,他们是为数不多的真正的佳侣,而且他们的故事是真的感人至深,令人羡慕。

  春滢、夏涓、秋滟、冬湄是鱼皇后身边最看重的四位宫女,春滢和夏涓从鱼黛仪是太子妃时就随侍其左右,一直到鱼黛仪进入凤仪宫成了贞熙皇后。她陪着鱼黛仪经历着她的经历,她比鱼黛仪的家人还亲,她体会了鱼皇后一路走来的所有艰辛、所有过往以及所有成就,她和夏涓是鱼皇后最忠实的同伴和见证者。煌熙帝和他的皇后的故事,将会在卷六番外做更详细的描述。

  “哎,那个宫女,你停一下!”这两个说话的美妇人,叫住要离开的春滢。

  “两位夫人可是迷路了?要奴婢带路?”

  其中一位夫人看面相要比另一个年轻,她戴着白色的面纱,声音悦耳清亮,差异她旁边的妇人说话的语气,她只是率先说“正是,我们要去芳菲阁的水榭,结果刚出望春亭就迷了偏向。”

  “请两位夫人谅解,奴婢赶着去望春亭给皇后娘娘奉茶,就不亲自带两位夫人去了,奴婢告诉你们路线,往左走绕过假山可以看到栽着山茶花的小路,沿着小路一直向右拐就能看见大片的荷塘,掩映在树丛中的一方掖庭里就建着芳菲阁的水榭,你们按着走准能到。”

  “山茶花么,御花园什么时候种了这么多!”鱼惜娇和她的同伴绕过假山就瞧见大片大片的山茶花,种种颜色的都开了几株。那些树有半人多高,挡不住什么视线。

  有趣的是,每五六米周遭的花中央还长着茂密的芙蓉花树,那些芙蓉花已经有些年岁了,从没人修剪过,所以它们徐徐变得高峻和茂盛,它们枝叶伸展着,在半空中就和其他同类的枝叶相连,组成一副屏障盖住了人们的视线。

  而那些山茶树却被修剪过,每一株都婷婷玉立、仪态万千。修剪人让它们的风姿毫无保留地绽放在这片花园中,从那些修剪的花树上,你能猜到种植者有何等喜欢它们,甚至与把那些花树的样子修剪成了美人绰约的姿态。它们看起来是新生的、年青的,吸引着无数观者的目光,比起无人打理的芙蓉花更美。早开的几朵山茶花遮盖在绿色的枝叶上,就像耀眼美丽的宝石镶嵌在精致的工艺品上。

  鱼惜娇轻轻说的一句,就让她旁边的靖国公夫人脸色变了,靖国公夫人四下看了看,拉着她往前又走了嘴里怪罪着:“哎!蓉弟妹千万别再说些天南地北的话啦,叫有心人听见告诉皇后那去,她们不知你还不晓得我是谁,到时候我和国公爷说不定还喝着茶呢,事儿就找上门来了。”

  “姐姐,不是那样的人。你别担忧,我就使气说那么一嘴,别人听了说禁绝以为我是好奇呢,哪会连累着你们靖国公府!”

  “嘿呦,我这担忧的真别嫌多。皇后娘娘自然不盘算这些,可是她身为后宫之主,被人以这些话举事,她也不能不做好楷模。是吧?你年轻貌美却因为年少过错,只得外出时以面纱遮颜,亲姐妹间晤面也少的可怜。这些,你们两人受的罪可别忘了!”靖国公夫人拉着鱼惜矫的手微微晃动,最后点点鱼惜娇的面纱。

  “我知道,去水榭要紧。”

  “要取工具还叫上我,一小我私家不是更宁静方便吗,你身手也不赖啊,不行叫小我私家来拿也成,你小叔赫连峥就不错啊……咱走了几多错路啊,终于瞧见水榭了。哎,你这回真把我累着了。哎…”

  庄婧唉声叹气,一大早就陪着小姑来,说是什么重要消息要人亲自去芳菲阁的水榭取走。鱼惜娇也欠好再泛起在宫里,只能叫上她打掩护。如今庄婧来了却提心吊胆,怕她俩人被发现,连个角逐和春游还没好悦目呢,就让鱼惜娇拉走了。

  庄婧当了靖国公夫人才有时机来皇宫,她第一次到御花园不识得路,鱼惜矫又许多几何年没出过赫连府,御花园换了旧景加了新景,有些地方两人都不那么熟悉,因为迷路揍得脚也没劲儿了。

  庄婧朝鱼惜娇说话,但没人搭声。她年纪比鱼惜矫大两三岁,虽然都是年轻的妇人,可她自己早已是两个子女的母亲,身上的肉都比鱼惜矫多了四五斤,自从嫁到在国公府一直过的挺悠闲,如今走了不少路她快经受不住了。

  而鱼惜娇嫁给赫连府的大令郎赫连坤为妻,两年了还没当上人母,身材也没变照旧少女时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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