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成双祸不光行,灾难总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张阳陪着白启画回龙蛇帮看望怙恃,快到龙蛇帮土地时,口渴难耐,便到一座茶棚品茗,谁知被人在茶水里做了手脚,两小我私家料到茶棚老板有问题,冒充晕倒,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果真,见他们俩昏厥不醒,茶老板和几个伙计另有佯装茶客的几小我私家纷纷亮兴兵刃,一步步的靠近张阳和白启画。
“呀…”
几把刀剑齐刷刷砍向张阳和白启画。
‘叮叮噹噹!,
好几小我私家的兵刃被振飞了。
张阳和白启画站起来背靠背迎敌。
“你们到底是谁,为何在我们茶里下药!”
白启画有些摇晃,可语气很严厉。
茶棚老板也厉声道:“我们是来送你上路之人!”
奇怪。
声音怎么这么熟悉。
白启画仔细审察了一下茶棚老板,只见他身高马大,留着八字胡,还戴顶帽子,帽檐压的很低。
眼睛是心灵的窗口,可茶棚老板不敢直视白启画。
“我们与你们无冤无仇,何须出此下策,做暗害下毒的运动!”
张阳比白启画稍微好一点,起码他可以用内力压住毒性,能站得稳稳的。
茶棚老板似乎不想多说话,也许怕白启画听出他的声音吧!他只说了声“上”,然后就带着其他人又扑向张阳他们俩。
张阳的驰鹰剑法耍起来可是雷厉流行,快如鹰扑兔。
“白师弟,我们俩已中毒,不能恋战,赶忙边战边撤,想措施突出重围,找个地方驱毒才是。”
张阳边打边低声通知白启画。
在张阳驰鹰剑法的猛烈攻击下,他们俩杀出一条血路逃离了茶棚,可茶棚老板依然带着人紧追不舍。
白启画和张阳约莫跑了五里地,已进入了龙蛇帮的土地,白启画这才心里踏实了些。
“大师兄,我们俩运功逼毒吧!否则,毒攻心的话,我们就必死无疑了!”
白启画说着已经盘膝而坐了。
茶棚老板又回到了茶棚,前面的那几个伙计和茶客也都齐了。
“包师兄,师父为何不给你有剧毒之药,直接毒死他们俩不就完了!”
有个伙计妆扮的胖子向问茶棚老板。
茶棚老板脱了帽子,取下假八字乱说:“剧毒之药容易被发现,我们给他们俩下的只是软骨散,喝下后十二个时辰就没药效了,提前运功逼毒的话,也会逼出来的!”
原来,茶棚老板是花子坤的门生包子桐扮的,是花子坤派他来阻止白启画回龙蛇帮的,须要时也可以杀了他。
“可惜被他们俩跑了!”
“跑了僧人跑不了庙,他们俩肯定要回龙蛇帮,我们在他们俩的必经之路上设下埋伏,一次不行就两次、三次,我就不行,他们俩次次都能转败为功,侥幸逃走!”
包子桐似乎信心满满。
果真如包子桐所说,张阳和白启画只运功逼毒不到半个时辰,已感受到精神很好了,没有了刚喝过茶时,那种骨头散架的感受了。
“白师弟,谁会对我们俩下手呢!难道,在龙蛇帮,或者陕西境内,你有对头吗!”
张阳百思不得其解。
白启画也想了想摇头说:“我也不清楚啊!按理说,我离开龙蛇帮很久了,以前一直待在家里,也没冒犯过什么人吧!怎么会有人在我们俩快进入龙蛇帮土地时,对我们俩下手呢!难道想阻止我回家,照旧阻止你去龙蛇帮呢!”
白启画也摸不着头脑。
“那你从茶棚的那些人身上,发现什么可疑之处没有?”
张阳想从对手身上寻找线索。
白启画挠了挠后脑勺说:“那个茶棚老板的声音有点熟悉,而且,他一直躲避我的眼神,不敢与我对视!”
张阳摇摇头:“仅凭声音是判断不出什么的,更况且你只是觉得声音熟悉,具体像谁的声音都安置不上!”
白启画站起来拍了下身上的土说:“管他呢!横竖现在已是我龙蛇帮的土地了,遇到什么危险我都不怕了!”
张阳见白启画很有自信,便也没再说什么,殊不知,越危险的地方越宁静,反之,自己越觉得宁静的地方,也许杀机四伏,倒纷歧定宁静呢!
“那我们赶忙赶路吧,到了你们龙蛇帮的总舵,才算真正的宁静呢!”
张阳也站起来准备赶路。
自从进了龙蛇帮土地后,白启画显得很精神很兴奋,已将茶棚遇袭一事,抛诸脑后。
张阳却时时警惕,怕那帮人会再次行动,伏击他们俩。
“大师兄,赶忙走,过了前面那条河,就到了我们龙蛇帮总舵了。”
白启画指着前面一条大河兴奋道。
白启画所说的那条河真大啊!足足有三十丈宽,水是黄色的,水流也看起来特别急,可河床里竟然长着高约丈余的芦苇。
“这河没桥怎么过啊!”
张阳随处张望。
此时,从芦苇荡反面划出一条小船,船上有五六小我私家。
船家吆喝道:“两位是要搭船渡河吗!如果是的话,我把船靠岸,然后,我把你们俩和这几位搭客一起送到河对岸!”
船家是个胖子。
“白师弟,我们又不会着道,上了那些袭击我们的人的贼船吧!”
张阳真是一日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
“怎么会呢!这里船家都是这样,遇到龙卷风或者大漩涡了,就会在芦苇荡后面躲一躲,然后乘隙多拉些客人,弥补延长时间的损失!”
白启画似乎很了解船家的揽客之道似的。
“好的,靠岸吧!我们急着要过河!”
白启画回应船家。
奇怪。
船家怎么也有点熟悉。
白启画坐上船后,感受船家就像茶棚里的一个胖伙计。
没错,这个船家就是问包子桐,为何花子坤不给剧毒的那个花子坤手下的胖门生。
包子桐怕自己扮船家会引起白启画和张阳的怀疑,便让胖师弟冒充船家,他和其他弟兄扮成搭客在船上。
上了船后,白启画试着跟船家搭讪说话,可船家只顾划船,并不回话。
“大师兄,看样子你预料的没错,我们又上贼船了。”
这次,白启画坐卧不安了,他话音未落,船家和几个搭客已围住了他们俩,杀气腾腾的瞧着他们俩…
真是:
刚出狼窝又入虎口,
才爬起来又栽跟头;
以为快到自家门口,
谁知面前全是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