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质的工具,掩饰的再好,总会有原形毕露时。
张阳背着受伤的欧阳靖和欧阳娇一起来到如朴殿,在金会南、夏侯义和杨梅纤三人的协力救治下,欧阳靖终于醒了过来。
可是他刚刚醒来就咬定是张阳打伤他的,急得张阳不知再如何辩解了。
“欧阳娇,你先带你父亲回去吧!”金会南怕欧阳靖和张阳起争执,便想让欧阳靖离开。
“我来帮你!”
“另有我!”
韩静和牛旦献殷勤。
以前,他们俩和欧阳娇可是格格不入的,如今,见欧阳娇和张阳有了嫌隙,便乘隙讨好欧阳娇想打压张阳,真是苍蝇不叮无缝蛋啊!
“我丈夫先留在这如朴殿吧!等张阳给个交接我再带他回去!”
突然,欧阳夫人怒气冲冲的进来了,看样子,她是要替夫讨公正。
看情形,欧阳靖受伤的事情已没那么简朴了,他本人咬住张阳不放不说,他的妻女另有韩静和牛旦也搅和其中。
“欧阳夫人,你稍安勿躁,先养好大护法的伤要紧,至于他和张阳的是是非非,以及偷取韶华剑诀的真犯,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的,为了让你放心,我暂时罚张阳再去如石宇思过,直至大护法的伤势痊愈!”
为了抚慰欧阳靖的眷属,也为了暂时平息纷争,金会南快到斩乱麻。
“娘,我们照旧带爹回家养伤吧!”欧阳夫人还想再说什么,欧阳娇阻止了。
“那好吧!我先带我丈夫回家养伤,一切以后再说!”
欧阳夫人说着瞪了张阳一眼,然后和女儿一起,在韩静和牛旦的资助下,带着欧阳靖走了。
欧阳靖一家人走后,张慧向金会南求情道:“掌门,求你不要罚我哥了!”
金会南默不作声。
“张慧,掌门如此做自然有他的原理,你和小凤跟为师回艳梅阁吧!”杨梅纤命令张慧。
张慧倔强的等着金会南的回应。
“张慧,你就别为难掌门了,掌门已经向大护法夫人许诺要罚张阳,难道你想让掌门出尔反尔,不守允许吗!”白启画也劝张慧。
金会南望了一眼满脸期盼的张慧,又低下了头。
“张慧,还不跟你师父回去,我只是被罚思过!”张阳敦促妹妹。
张慧转身抹着眼泪出去了,杨梅纤也跟了出去。
“张阳,你放心在如石宇思过吧!你妹妹我会劝她的!”金小凤慰藉了一下张阳后,也急急遽走了。
“金掌门,剑诀之事就这样算了吧!惹得你天山派鸡飞狗走的,我也过意不去!”张阳将韶华剑交给夏侯义后,夏侯义冒充说。
“是啊!金掌门,我想和义父回西岳派,韶华剑诀失窃一事,到此为止吧!横竖失物已经找回!”
夏侯凌秉性淳厚,并没领会夏侯义的意思,说出了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
“哎!你们不要说了,如此重要之事怎可草草了事,就算你们宽弘大量,不予以追究,我也要彻查此事,要否则,岂不坏了我天山派的百年声誉!”金会南摆摆手说。
张阳也抱拳道:“多谢二位的海涵,我也会还原事情真相的!”
“白启画,你带张阳去如石宇思过,我陪夏侯掌门坐一会儿!”金会南付托道!
夏侯凌也随着白启画他们俩出去了。
其实,欧阳靖醒来后,伤势已没那么严重了,他只是在众人面前做戏而已,回抵家后,都可以在屋里走动了。
“爹,到底你和张阳谁说的是真的?”欧阳娇照旧疑惑重重。
“韶华剑诀在张阳手里,肯定是他在说谎!你怎么向着别人质疑我!”欧阳靖虽然不愿认可。
“是啊!阿娇,你父亲不是那种夺他人所爱之人。”欧阳夫人替丈夫开脱。
“哎呀!我不管那么多了,只要父亲的伤好就行了!”欧阳娇心里也是一团乱麻。
张阳虽在如石宇里思过,可白启画、张慧、金小凤也会时常来看他的,所以,他的日子也并不难熬。
过了三天后,欧阳靖的伤已完全好了,可他照旧装着,因为,他想再设法偷到韶华剑诀。
自从韶华剑诀失而复得后,夏侯义亲自带在身边,生怕再得而复失。
既然欧阳靖想获得韶华剑诀,自然是千般打探它的消息,当得知剑诀在夏侯义身上时,他又动起了歪脑筋。
这一日,欧阳靖付托欧阳夫人和欧阳娇准备几道佳肴,他要宴请一位重要客人。
夏侯义收到欧阳靖的请柬后叫来夏侯凌说:“欧阳靖此次请我一小我私家去赴绝对有目的,如果,三更前我还未回来,你就夜探他们家去找我!”
“义父,也许他只是想宴请你解释一下韶华剑诀失窃一事吧!”夏侯凌有些不解。
“孩子,你年少不更事,江湖中人心叵测,尤其是我身处他派,身上另有韶华剑诀,要随处小心啊!”夏侯义也算是经一堑长一智。
让欧阳夫人和欧阳娇意外的是,欧阳靖请的客人居然是夏侯义,更让她们俩意外的是,欧阳靖竟然又想偷取韶华剑诀。
欧阳靖知道,如果自己的夫人和女儿知道自己要夺夏侯义身上的剑诀时,绝不允许的,所以,他偷偷在夏侯义的酒杯上做了手脚。
天刚黑时,欧阳靖就催欧阳夫人和阿娇去休息,说他要陪夏侯义喝会酒,晚点再派人送夏侯义回去。
对于欧阳靖的反常举动,欧阳夫人和欧阳娇虽心存疑虑,可母女俩照旧各自回屋歇息去了。
夏侯义对于欧阳靖的无事献殷勤,一杯杯的敬酒心里很不踏实,可他也不得不喝,究竟没有借口啊!
十几杯酒下肚,再加上酒里的蒙汗药的作用,夏侯义已烂醉如泥,欧阳靖试探着又推又喊,夏侯义依然昏迷不醒。
就在欧阳靖从夏侯义身上搜出韶华剑诀而仰天大笑之际,门突然被推开,夏侯凌带着金掌门另有张阳一起进来了。
欧阳靖赶忙扔掉剑诀惊骇的说:“深更半夜的,你们怎么来了?”
“欧阳靖,如今你原形毕露了吧!”夏侯凌指着昏迷不醒的夏侯义怒道。
面对突如其来的夏侯凌和金掌门等人,狡猾的欧阳还会做怎样的弥留挣扎呢!他又会像前频频那样巧舌如簧的把自己推得干洁净净吗!
真是:
土里埋不住真金,
纸里包不住烈火;
善人藏不住真心,
恶人压不住欲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