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原本那湛蓝的就连一朵云彩都看不到的晴空之中突兀地泛起了曼妙的身影,奇怪的是,这道身影却并没有那么的不适时宜,一切都显得那么的和谐,以至于这名女子的泛起并没有引起群众的围观,甚至连一小我私家都没注意到。
“无痕的心,可大得很呢。”美妙的声线如同乐曲直击三人心房。
徐徐地,那女子如处世仙女双足落地,在她的背后正可见一柄极其艳丽的红色剑鞘,剑柄裸露在外,上头有一颗极为美丽的蓝宝石闪着耀眼的光线。
“无忧!”欢无痕大喜过望,险些是蹦蹦跳跳地向着那女子跑去。
这女子正是欢无痕的妻子,亦是欢喜大盗其一,喜无忧。
“无痕,你竟还在世,认真是上天保佑。”喜无忧到现在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欢无痕为了掩护自己,独身鏖战三十多位与其修为相同的高阶修者,而自己却被欢无痕的一掌直接打飞了出去,虽受了内伤却躲过了死劫。
这些天,恢复元气的喜无忧整日以泪洗面,却依旧不愿相信欢无痕已然身死的消息,险些每天都要将这欢喜城中藏人的角落翻个遍,今日也是碰了巧,自己正幸亏城门四周搜索便发现了这里的消息。
喜无忧见欢无痕非但没有受伤,似乎还活得挺好,泪水便再也忍不住了,眼眶一湿含着泪扑向了欢无痕的怀中。
欢无痕抚摸着喜无忧柔顺的长发,寒潭般得双眼骤然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则是无比温柔的眼神。
云钟虎见此景咽了口吐沫,偏过头去,凭据蓝墨天预计,要是云钟虎手上有包烟,现在应该已经开始吞云吐雾了。
在场四人保持各自的行动了好一会儿,照旧喜无忧推开了如橡皮糖般黏在自己身上动手动脚的欢无痕,柔声道:“这里究竟照旧不宁静的,我能发现,若是有此外妙手在此也一定会发现,照旧回医尸堂再叙。”
“好吧。”欢无痕嘟着嘴巴,就像是阴谋没有得逞的小孩子,不宁愿宁可地喊道:“钟虎,走了!”
半晌,无人应答。
蓝墨天,欢无痕,喜无忧一同看向云钟虎,这货似乎是真的没听见。
“云钟虎!”欢无痕大叫。
“啊!哦。”云钟虎这才从自己的情绪中缓了过来,还以为所有人都没看到一样甩了甩头,便一把拎起了一旁的蓝墨天,飞速前往医尸堂。
欢无痕,喜无忧相视而笑,身形一闪,双双没了踪影。
医尸堂......
四声不算太轻的声响在医尸堂中响起,刚刚缓过神来准备继续叫卖的李伙计又被吓倒在了地上,这次却是直接昏了已往。
云钟虎扶着额,将李伙计搬到了柜台的角落,随即大叫:“看什么看,都给我滚!”
房间门口一个个伸出的人头徐徐缩了回去,随即便看到一个个还挂着彩的“伤员”从里头慌忙地跑了出来,如同要出征一般从四人面前跑过。
有打着木夹板,有断手断脚的,另有滴着血的。
一边跑一边还在咒骂:“这掌柜今天是发什么神经??”
欢无痕,喜无忧实在是忍不住了,双双伸脱手指指着云钟虎毫掉臂及形象地仰天大笑。
蓝墨天捂着嘴,“咯咯咯”地笑着,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云钟虎气得脸都涨成了猪肝色,一把将医尸堂大门关了起来,关门的响声足足可以响彻三条街道。
但,当他再转过身来的时候,却是一副比老太太还慈祥的笑脸对着三人说道:“稍等,我去搬张桌子。”
天级修者的速度自然是极快的,才几个眨眼的时间,柜台前那一抹小小的空地已经摆了一张玄色的小木方桌,四个精致的木凳子,桌上还放着四坛尚未开封的美酒,以及四个足足有一个巴掌大的酒碗。
再看云钟虎已然坐在了其中一个座位上,启开泥封为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蓝墨天面显难色,他在现代是社畜不假,可无论是心理上照旧生理上,对于酒这样工具的好感度全都是零。
欢无痕大笑,搂着喜无忧坐在了座位上,启开泥封为自己和妻子各倒了一杯。
“云兄可是下了血本了,这四坛雨花酿卖出去可得不少钱吧。”喜无忧翻了翻眼皮,道。
原来是雨花酿,蓝墨天心道,他看过不少小说,也写过不少小说,对于雨花酿这种传说当中的工具,照旧相当憧憬的。
一番思想斗争之后,蓝墨天妥协了:大不了撒酒疯嘛,老子豁出去了。
想着便走上前来,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催动修为一掌震碎了泥封,倒满了眼前的酒碗。
“小兄弟好气魄!干了!”欢无痕拿起酒碗一把碰在了蓝墨天的酒碗而上,一口闷去。
蓝墨天微微一笑,轻轻抿了一口酒水,甘甜的酒水混着淡淡的香气涌入鼻腔,蓝墨天顿觉如痴如醉,这酒颇有些酒酿圆子的口感,丝绝不存在辛辣,刺鼻。
就这么从一开始喝得优雅,到大口大口猛灌,再到一口闷掉。
其实,以蓝墨天对历史的了解只要想想便会知道,古代的酿酒技术怎能与现代提纯技术相比力,酿出的酒若是有现代酒酿圆子的香气与纯度,便可定为是中上品了。
喜无忧慢慢地喝着雨花酿,虽说手上拿得是硕大的酒碗,但看上去丝毫没有豪爽的感受,却令人感应些许小鸟依人,一碗酒徐徐饮尽,微笑道:“这位小兄弟是何许人也,妾身颇为好奇啊。”
蓝墨天正要回覆,却被已经喝了三碗的云钟虎抢了已往,笑道:“这位兄弟今后可就是咋们三个的老大了,在下云钟虎,参见医尸堂堂主!”
“原来如此。”喜无忧徐徐放下酒碗,不经意间和欢无痕交流了几个眼神,便也不再追究,随即优雅地说道:“在下喜无忧,参见医尸堂堂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