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直接蹦了起来,终于听到有用的线索了“那口箱子有多大?”
侍卫回忆了一下“约莫有一人多高,这么宽……”
阿木打断他“那几小我私家,你还能认得吗?”
侍卫点颔首“可以!”
阿木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这位兄弟,你跟我们去一趟。姜龙!”转头叫姜龙“这些拿去跟兄弟喝酒!”
阿木摸出一锭金子扔给姜龙,姜龙眉开眼笑地谢了,这忙了泰半天,总算没白忙活。
拓拔晃看得心惊肉跳的,这十两金子,说给人就给人了,自己也没这么大方过。
二人来到右昭仪沮渠氏的春华殿,按理,太子和侍卫是不能进入的。不外,阿木有腰牌,门口的宫人基础不敢拦着。
三人往里走的时候,阿木发现,这院子里,种着许多北凉的花卉,另有许多自己都叫不上来名字的。
“嗯?这里怎么会有曼陀罗花?”
阿木突然发现,在花园里,竟然有曼陀罗花。这种花有剧毒,只要几粒种子就可以毒死一匹马。正在奇怪的时候,沮渠氏接到奴仆回报,有人闯了进来,亲自出来检察。
待看到是阿木,马上气就不打一处来“本宫还说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闯我的春华殿,原来是明月楼的小浪蹄子。今儿个你算是犯我手里了,来人!把她抓起来!”
沮渠氏带着的几个宫人,立刻就过来两个要抓阿木。拓跋晃高声喝道“我看谁敢?”
宫人们不认识拓跋晃,那是不行能的,一时都不敢动了。沮渠氏冷笑一声“给我抓,出了事本宫卖力!”
拓跋晃一时没了主意,平时打架也都是下人去,他自己基础不会,只能干着急。
两个宫人上来,正要抓阿木,阿木也不用手,直接一脚一个踢开。后边几个没想到一个弱女子这么厉害,只一个照面就踢得二人起不来了。一拥而上,正要动手,阿木把腰牌拿了出来。
几人也都认识,瞬间就全跪下了。沮渠氏原来还没当回事,待看清那牌子,脸色变了几遍,最后照旧一咬牙,跪了下去。
阿木很是自得“右昭仪,我们来此,也没此外事。只是想弄清楚几个问题,问完后,我们立刻离开!”
沮渠氏虽然很是不快,但一点措施也没有,谁让阿木有拓跋焘的腰牌的?沮渠氏哼了一声,并没有说话。
阿木高声付托几个下人“去把春华殿所有奴仆全都召集到这里!”
待其他人都离开,阿木笑着跟沮渠氏道“右昭仪,听说几位皇子失事前一晚,您给太子送去了一箱胡瓜?”
沮渠氏脸色如常,但明显没有了适才趾高气扬的神色“是啊,怎么了?”
阿木又问道“为什么?”
沮渠氏冷笑一声“这还需要为什么?本宫这春华殿今年种了许多,吃不了,给宫里各处送去一些有何不妥?”
阿木又问道“那为何要给太子送那么多?据我所知,四小我私家都抬不动!”
沮渠氏想了想“本宫适才不是说了吗?今年胡瓜太多,只能送于他人。东宫有奴仆上千,不给他多送给谁?陛下又不爱这种吃食!”
阿木并没有发现沮渠氏眼神有异,想了想,沮渠氏的说辞并没有什么不妥。点颔首“好!右昭仪,奴婢没什么要问的了。等一会,奴仆荟萃起来,再问一下,就算完了!”
沮渠氏又哼了一声,把身子扭在一边,没有说话。
等了一会,奴仆没有荟萃齐,拓跋焘却来了。众人见礼完毕,拓跋焘也不管别人,问阿木“美人,朕听说你在帮太子查案,就过来看看!有什么不方便的,尽管跟朕讲,朕一定会给予方便!”
阿木刚要说不用了,沮渠氏抢着道“陛下,那也用不着把您的腰牌给她啊!”
拓跋焘很是奇怪,看向阿木。阿木把牌子拿出来“陛下,我家主人曾让我保管这面金牌,奴家并不知道是陛下之物。”
拓跋焘看了看,确实是自己送给阿木的那块,也不接“既然是你家主人给你的,朕也同意。以后,美人拿着这面金牌,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没人敢拦着!”
阿木看下人都荟萃地差不多了,就先应了下来“是,陛下。这边春华殿的奴仆荟萃地差不多了,奴家另有点事要问。”
拓跋焘点颔首“好,美人,就让朕看看,你是怎么查案的!”
阿木来到众奴仆前面,高声道“是哪四小我私家,给太子送的胡瓜?”
有四个宫人出来应了,阿木让侍卫辨认一下,并没有错。阿木又高声问道“是哪几小我私家打理花园?”
出来十几个应了,阿木问几人“花园里的花卉,你们都认识吗?”
一边沮渠氏听了,满身一震!(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