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我想看见你
屏住了所有的呼吸
我怕你走错了轨迹
做了心跳的标志
在梦里总有个秘密
总是让我挥之不去
忍不住探索了心底
为何你摸索了离去
…………………………
一曲《听心》再次惊艳了全场。阿木所料不错,现在正是没事的时候,王侯将相又不差这点钱,照旧把大厅里的桌子占满了。
阿木准备照旧唱一曲就回去,原来就是为了引起拓跋晃的注意,没须要为了这些人浪费太多的精力。没想到今天另有人敢拦着。
“等一下,美人!”
阿木看了一下,竟然是沮渠牧健!
“这位大爷有何事?”阿木不能袒露身份,只得小心应付。
沮渠牧健笑道“本王沮渠牧健,陛下新封的河西王!”
阿木浅笑道“见过河西王!”
沮渠牧健哈哈大笑“好说!美人,本王最近心情不是很好,可愿单独陪本王一夜?”
芸娘不知这家伙是谁,也不敢上来挡架,只能干着急。阿木又微微一笑“奴家如此身份,只要王爷出得起价钱,自然可以。”
沮渠牧健更自得了,环视四周,看着周围羡慕的目光,心满意足地问阿木“美人开个价,本王绝不还价!”
周围的人都是常客,况且各人谁的身份也没低到哪里去,都看着沮渠牧健不爽。只不外看在他是驸马,未便发作。看到他问阿木价钱,都恳切要他出丑,都不做声,心里却都快要笑疯了。
阿木笑眯眯地看着他,顺便给他抛了个媚眼“王爷爽快!要奴家陪你一夜,只要十万金!”
此言一出,沮渠牧健还没反映过来,台下众人纷纷起哄:
“河西王,十万金还不是小意思?”
“河西王威武!”
“河西王!河西王!……”
到了最后,众人齐声高喊着。
沮渠牧健脸色先是憋得通红,进而又气得煞白。偏偏自己假话又说出去了,没措施收回,怔在就地,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阿木笑眯眯地问道“河西王,如何?”
沮渠牧健气得直哆嗦,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这个价钱,怕是没人能拿得出来吧?”
“切!!!”
阿木还没说话,底下众人都在等着这一下,齐声嘘沮渠牧健。
沮渠牧健急了,跟众人争辩道“这个价钱,谁能拿的出来?你们笑什么?”
杜威高声道“这个什么河西王,你照旧回去探询探询这是谁的工业再来吧!现在还只是丢面子,别再把小命丢了!各人说是不是?”
众人又是齐声叫好。沮渠牧健看没措施跟这么多人讲理,又有点下不来台,基础没有仔细听杜威的话,想要在阿木身上把面子找回来“十万金?十万金都能买百万奴婢了!你这个贱婢,莫不是消遣本王?”
阿木不屑地笑了笑“消遣你?王爷,我这里是青楼,打开门做生意的,怎么会消遣你呢?”
沮渠牧健气得鼻子都歪了“这十万金谁能拿出来?”
阿木笑道“谁能拿出来关我什么事?只是想要我陪一夜的,就得十万金。没有啊?免谈!王爷请了!奴家就不送了!”
沮渠牧健怒了“信不信本王砸了你这青楼?”
阿木又笑了笑“沮渠牧健是吧?不知道你来这里,武威公主知不知道,啊?”
沮渠牧健瞬间脸色就变了,知道再留在这里,不仅要不回面子,恐怕还会出大事。指着阿木道“本王不跟你一般见识!”说完,急遽走了。
阿木看到沮渠牧健跑了,心情大好,跟众人道“今日多谢诸位捧场。这样,奴家就给各人再弹一首!”
“好!!!!!”
老实说,就现有的曲子,这些王侯将相都跟阿木一样,熟得不行,偏偏大部门照旧宫廷乐曲,不适合青楼听,可又没有措施。这几日听到阿木唱的小曲,情深意切,各人才觉得不虚此行!
正准备开唱,阿木就看到大门外进来一帮人,凤儿女人都不敢拦着,领头之人正是太子拓跋晃。
拓跋晃一来,在坐的哪有不认识的,纷纷给拓跋晃让道。拓跋晃却径直来到台子上,站在阿木的面前。
阿木心里都快乐开花了,面上却一点心情都没有。芸娘更绝,直接让小厮给拓跋晃搬了把椅子来。拓跋晃直接就懵了,原来是准备在美人面前装酷的,现在搬把椅子放在这里,这是坐照旧不坐啊?
“二夫人,这……”
芸娘没管那么多“太子殿下,怎么?还要搬张桌子吗?”
阿木这冰山美人也没法装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阿木感受不太好,赶忙拿帕子盖住了嘴。犹抱琵琶半遮面,看得拓跋晃都痴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