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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亭高飞

暮宿黄河滨(上)

敬亭高飞 逆风刺 2415 2018-02-28 16:1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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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木,这些工具怎么拿啊?”刚一回到沃野镇,魏虎就拉着阿木到军需官处领赏。可没想到,工具太多,两人犯愁了。

  “要不问问看能不能全换成黄金?”阿木也不确定。两人就问了问军需官,果真不行。军需官还不耐烦的撵两人走,不要挡着地方,另有许多人要领呢。没措施了,阿木回去叫人,让魏虎看着工具先。阿木叫了五十小我私家,拉了十辆牛车来,满满拉了十车,才把工具全拉回驻地。又跑了一趟,把羊赶了回来。阿木和魏虎一合计,雇人吧。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咱现在也算有钱人了。羊就算了,给弟兄们改善伙食了,一路走一路吃,到京师就应该差不多了,钱也每人拿出五万贯分给众人。也就没几多需要押运了。阿木感伤“竟然因为钱多发愁,真是什么事都有啊!这年头也没有个银行钱庄什么的让存一下。偏偏这钱还重。”两人又拿出一千贯,雇了二十小我私家照看拉车。话刚一出口就没有位置了,横竖也顺路,没获得什么夸奖的就抢着过来了,究竟一年的军饷都没有五十贯。

  ????雄师从沃野镇到京师,因为有辎重,所以回到京师,已是十月。部署好了营房后,阿木就叫上魏虎他们,再去京师转悠。这回可没上回好了,京师十月的天已经比蒲坂城腊月的天还冷。众人都穿上了皮裘,轻车熟路的来到京城。“阿木,看!明月楼!”魏虎挖苦阿木。

  阿木白了他一眼“老子说到做到,走,兄弟们!我请客!”众人刚要进去,被门口的两个小厮拦住了,一问才知道,这明月楼教坊还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像阿木他们这么穿着羊皮裘的,是不能进的。

  “他妈的!另有这种事!”阿木怒了“老子就想看看传说中的青楼,怎么就这么难?”阿木一挥手“走,买狐裘去!”众人又随着阿木买了狐裘。可把阿木心疼坏了,这回出来就带了五十两金子,这一下就花了二十两。众人又回来,两个小厮这回客客气气的迎众人进去。魏虎还赏了小厮几个钱。

  ???来到一楼,鼓乐齐鸣,有几个舞姬正在跳舞。列位看客围着桌子喝酒,都有数目不等的妙龄女子作陪。众人正看呢,过来一位风姿犹存的半老徐娘“哟,列位令郎爷!接待接待!凤儿,来!招呼几位令郎爷!”过来了一位风姿绰约的美人“列位令郎,小女子这厢有礼!”众人回礼。

  阿木问道“楼上有包间吗?这里太吵。”

  凤儿女人噗嗤一笑“列位请随我来。”众人追随着来到楼上雅间。四顾观瞧,凤儿女人又是噗嗤一笑“列位是第一次来么?”

  阿木问道“是啊,你怎么知道?”

  凤儿女人道“经常来这种地方的,怎么会看房间而不看我呢?”

  阿木道“失礼失礼!那凤儿女人,给我们找几个会唱曲的女人来好么?”凤

  儿女人噗嗤一笑“其他几位,倒也叫得,不知这位兔儿相公,叫女人作什么?”

  阿木奇道“什么是兔儿相公?”其他几小我私家都快憋出内伤了,都转过脸不敢看阿木。

  凤儿女人道“这位女人,和这几位令郎爷是朋友么?”

  阿木大惊“你怎么看出来的?”

  凤儿女人笑道“我们这楼里面,随便出来哪位都能认出来。只因平时有客人爱玩‘服妖’,看得多了,自然认得。”阿木恍然。

  “我说!你们笑够了没有?”阿木看了看其他人,发现他们还在笑,尤其魏虎,都快趴到地上了,气得阿木上去就是一脚,魏虎一下都快到门口了,真是乐极生悲,众人又连忙拉回来,幸好没事。“我们是朋友。来这儿呢,主要是好奇。凤儿女人,莫要见笑。”

  凤儿女人道“不敢!”阿木道“那有劳凤儿女人给我们找几个会唱曲跳舞的女人来。”阿木把买狐裘剩的小银磕子给了凤儿女人一块,乘机在她手上捏了一下。凤儿女人道了声谢,低头出去了。纷歧会,凤儿女人带了四个容貌秀丽的女人进来,依次给众人介绍“这是芸娘,慧娘,莲儿,兰儿”凤儿女人又给四位女人低声嘱咐了什么,“酒菜马上到。”转身出去了。

  阿木他们招呼道“来,几位美人,过来坐!”四位女人过来挨着魏虎他们坐了,唯独没有阿木,阿木暗道“还真他妈都认识。”既然都认出来了,阿木也就不装了“这样吧,哪位美人会抚琴?先来一曲如何?”众人叫好。

  芸娘道“奴家会一些,不知众位爱听什么。”众人都说随便,一看就不懂。阿木突然道“《凤求凰》女人可会?”

  芸娘道“会,诸位稍候。”芸娘起身来到内厅,原来内厅里摆放了种种乐器,专门用来演奏。

  ………………………………………………………………(本章完)

  服妖”之说,由来已久。《尚书大传·洪范五行传》说:“貌之不恭,是谓不肃,厥咎狂,厥罚恒雨,厥极恶。时则有服妖。……”《汉书·五行志》中之上谓:“民俗狂慢,变节易度,则为剽轻奇怪之服,故有服妖。”亦即所谓奇装异服了。虽然此言谬甚,但却有点“歪理正中”,在当社会处于急剧变化之中,“服妖”成为这种变化的一个表象。

  唐宋之际中国社会正处于急剧变化之中。这个变化有两个显著特点,一是均田制及租庸调制的瓦解,私人土地占有制普遍流行及两税法的实施,生产者对国家或具有身分性的豪强田主的依附关系获得了差异水平的解放,也就是说,严格的品级“身份”已经有了松动。二是宋代民族政权林立,北方先后有辽、夏、金,西南有大理等,南方另有大量的散居民族。各民族人民或政权间日益频繁的交往,包罗宁静的和非宁静的,都使得宋代各民族的融会不停加深。在此两大背境中,人们的衣饰也随之而“变古”,自然难逃“服妖”之责。冯梦龙在《古今谭概·荒唐部》“异服”条纪录:“进士曹奎作大袖袍,杨衍问日:‘何须此’?大奎日:‘要盛天下苍生’。衍笑日:‘盛得一个苍生矣’。今吾苏各处曹奎矣”。(曹奎的奇装异服在其时显得与众差异,故而杨衍有此一问,而冯梦龙的“今吾苏各处曹奎矣”一句就点明了其时着奇装异服的人数之多;沈德符在《万历野获编》中把这种奇装异服的行为称为“服妖”:“(张献翼)至衣冠亦改易,身披彩绘荷菊之衣,首带绯巾,每出则儿童聚观以为乐”,“同时吴中有刘子威,文苑耆宿也。衣大红深衣,遍缡群鹤及獬豸”,“此皆可谓一时服妖”杨慎“胡粉傅面,作双丫髻插花,门生舁之,诸妓捧觞,游行都市,了不为忤”·。杨慎的妆扮更为“新潮”,竟然作女性发式,且涂粉插花。这一群体的行为方式不行不谓特立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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