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尔,你知道吗,我最喜欢这一幕了!”塞纳塔笑着对我说。
我好奇地问:“是什么?”
“炮幕!”塞纳塔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望着海面。
我立马扭头看向海面,一艘巨大的船,它上面肃立着三十六门炮,其中一门瞄准着我们……
“pong!”它绝不犹豫。
塞纳塔在这一刻是快乐的,就静静的看着,直到她的肉块喷到我的脸上。
“塞纳塔!!”我感受这一刻我已经疯了……
我眼前徐徐清晰
“哟,醒了!老板!”一个在我旁边的陌生人对着隔邻的柜台讲到。
“恩?”一位妆扮得很体面的人看我醒了便走了过来。
“我在哪儿?”满头大汗的我在长木桌上坐了起来。
“不用担忧,你在爱德华酒吧,很宁静!”这个体面的人挪了挪他的金框眼镜。
“你是……”我不安的看着他。
“啊,忘了自我介绍,我是爱德华·芬奇,这个酒吧老板!话说,你这衣服哪儿来的?”做完自我介绍,他就开始盘问起我。
他说完时有一个面容猥琐的老头递来一件皮质的披风,这件衣服即是我从鲁道夫身上扒下来的。
“这是…它……”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更不知道这家伙知道这些事后会干什么。
爱德华默默地看着我,之后在我耳边低语着说:“借一步说话。”
我感受气氛有些差池,但只好随着这个叫爱德华的已往,我们来到一个房间,屋子有五把椅子和一张桌子一个壁炉,木质的屋子说简陋也不简陋,说好但照旧有些发旧。他手上还攥着那件衣服,我们二人对坐。
“朋友,你还没有介绍呢!”他在刻意营造一种诙谐的气氛。
“啊,我叫瑞尔·席德梅尔”我也在试探着回覆。
“哦,瑞尔,我要告诉你,一你不会有任何危险,二所我希望你能如实回覆我,三你可以随时杀了我,你身上的鱼刀还在。”他在建设我们相互间的信任,而且我对扎辫子的男人没什么好感。
“……可以”我摸了摸腰侧,刀还在。
“好,你这衣服哪儿来的?”他认真的说着。
如实回覆对我没有什么坏处,我大可以杀了他之后逃跑,于是我把我还记得的经过全告诉了他
“哦……,阿金被你杀了……,好吧,其实衣服并不重要,我们换个话题你认识这个吗。”他把一块黑布按在桌子上,心情凝重。
我顺手把这布衬开,大大的布上,印着白色的一颗羊头骨,角刻画的很大。
“黑公羊”
我下意识脱口而出。
“恩,你知道这旗传了几代吗?”他又问。
“并不知道,怎么,这很重要吗?”我回覆。
“是的,很重要,如果你真杀了阿金,那衣服也就是他的,黑公羊我从这大衣里发现就没有什么差池的了,听着,忒提丝的政变和它有直接关系,听说过穆勒·鲁道夫吗?他是缔造西海传说的人,虽然这是二百多年前的事了,他被手下陷害之后,不知道几年又来了一个号称杀死鲁道夫的人在岸马揭竿而起,然后被杀,又有人用鲁道夫这个称谓,随后这面旗就潜移默化的成为每个有野心海盗的目标,只要杀了上一任,就有资格使用黑公羊,在海盗们的眼里它有着神奇的魔力,据说这旗是穆勒·鲁道夫请求黑巫师制造的,面料是来自九海差异国家高等布料缝制,而旗上面白头羊印传说是撒旦赐予,另有人说这个图案《启示录》里提到的黑羊印第十印,天启四骑士代表灾难的低语为之加持。跟有人说它的威力令波塞冬哆嗦,让忒提丝(希腊神话中海洋女神)青睐,雷击不焦,火烤不烧,水浸不湿,土埋不染。”他侃侃而谈,显得很是兴奋,可以用忘我来形容。
虽然,我也听得入神,忘了言语。
“所以,你知道自己的幸运吗!”他激动得看着我。
“这怎么可能,不外江湖传言。”我有些质疑。
可没想到他绝不犹豫,竟将这旗丢向壁炉的火堆。
“你在干什么?”我愣愣地看着壁炉,而他笑着看旗在火中起舞,他的眼镜上折射着火光。
“瑞尔,你如果不信可以去摸摸那旗!”他一脸喜悦地说着。
我并不觉得着有什么可值得兴奋的地方,但照旧忍不住去拿。
在我把手伸向火堆的那一刻,我傻了,我竟感受不到热度,而那旗也完好如初,我抓起它,感受冰凉凉的,如同它在掩护自己一般。
他对着傻傻站在这里的我说:“为了证明它的真实性,在我一开始时就试过了,它就是实至名归的黑公羊,而且它选择了你!阿金的时代到头了,瑞尔,你懂了吗”
我的心中五味杂陈,更不知说些什么。
“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就算如此,我也不会当海盗,哪怕真如你所言。”我坚定的回覆。
“哦,是吗,你从哪儿来?”他问。
“德兰特!”我不理解他什么意思。
“所以,你要回到你的小渔村继续当渔夫?如果你能碰到阿金,就说明你们村子已经完了,可能就你能活下来了,但,你现在有时机一展宏图,它就在你手上,你是要当瑞尔·席徳梅尔照旧鲁道夫·席徳梅尔?如果不抓住它,你就会被其他海盗追杀,但你要是想再创西海,我可以资助你!”他坚定不移。
不得不说,我动心了。
“想好了吗?”他坐在椅子上,望着壁炉,双手抱着膝盖,辫子垂在肩膀,如同雕塑。
“我、我不知道……”我迟疑的看着他。
他酷寒琥珀色双眸静静的看着我,又用绝不在意的语气说:“你是要继续当个渔夫,照旧成为传奇般的人物,虽然你现在是一无所有了,而且我更不相信,黑公羊会找个没有一点野心的家伙……,我可以扶植你的乐成,如果你愿意。”
我陷入了沉思,也不知是好是坏。
“这样吧瑞尔,你考虑一天今晚在这里住下,如果明天你决定好了不干这行,你就走吧,我也不留你了。”爱德华显得有些失望,但很尊重我。
“嗯……,好,我考虑一下。”其实我起来时已经下午,说了这么久,天也黑的差不多了。
随后他带我去了一个房间,让我好好休息,我便躺在床上,思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