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事,您说会不会是舵主他老人家?”那中年男子小声的对郑子帆说道。
郑子帆眼皮子一跳,在他看来,这并不是没可能的事情,而是很是有可能的。
自己如果延缓了阳寿,真的到达了入道境,那么威胁最大的是谁?不就是在头顶上的那个舵主么。
担忧自己位置坐不牢固,舵主完全有理由脱手阻止自己的计划。
想到了这里,郑子帆心底一寒,深吸了一口气:“不管是不是他的人,给我派人去除掉那个林修,如果运气好,说不定还能抢回永生果。”
“可如果那家伙是舵主大人手下的人,动用道盟的势力来搪塞他,未免有些不太实际。”手下人建议道。
郑子帆冷笑一声:“给我联系邪修的那些杀手,只要是顶级的杀手,都给我联系一遍。”
“明白了,那,这个家伙呢?”
说话之中,看向了绑在空中的罗诚。
郑子帆说道:“一点小事都办欠好的废物,留着干啥,你处置惩罚掉就行了。”
说着,郑子帆就走了出去。
听到要处置惩罚自己,罗诚马上惊慌的叫道:“执事大人,不要,再给我一次时机,再给我一次时机。”
原来,回来老老实实的交上永生果,就可以到外洋过上一辈子无忧无虑的生活,到那时候,要几多美女没有?自己偏偏要鬼摸脑壳想要对白梦蝶动手,落得了这番下场。
……
第二天中午。
林修拿着两瓶水,走到了大汗淋漓的倪小童旁边:“喏,喝口水吧。”
“这天气太热了。”倪小童热的吐了吐舌头说道。
林修也抬头看了看天上高挂的太阳,难怪军训完的学生一个个都跟黑炭一样,不是没有原因的啊。
“林修,雷叔在校门口等你,有点事找你。”白梦蝶这时候走过来对林修说道。
林修想了一下,雷一鸣来这里,恐怕是要告诉自己汪奕的消息。
心中激动,拉着倪小童的手:“跟我来,说不定汪奕那小子有信了。”
倪小童一听,也顾不得喝水了,随着林修就朝着校门口跑去。
雷一鸣戴着一个黑框眼镜,倒也不仅仅是他一小我私家,在他旁边另有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
“那个学生,就是林修?”白义仔细的审察着走过来的林修,想要看看让自家老爷子这么上心的人,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
只不外无论他怎么看,都感受林修只是一个普通学生,一点特殊的地方都没有。
“嗯。”雷一鸣和白义的关系,似乎也不怎么样,只是淡淡的回应了一声。
走到近前,白义便伸脱手:“你好,我是白义。”
“嗯,林修。”林修也算是礼貌性的和他握了握手颔首回道。
“雷大叔啊,是不是有汪奕哥的消息了?”倪小童一脸激动的对雷一鸣问道。
雷一鸣皱了皱眉说道:“算有,但也不算有吧。”
“额?这话怎么说。”林修奇怪的问了一句。
“因为我们悬赏的奖金很高,所以有许多人给我们提供线索,光是切合条件的,就有十多个,我们也不能确定到底是不是你们说的那个汪奕,只能让你们自己去认一下。”雷一鸣说道。
林修有些发愣,没有想到这样的情况,果真照旧和白家这样的局势力相助才好啊,自己找一个汪奕都够费劲了,人家这才多久的功夫,直接给自己找出来十多个,让自己去挑人就行了。
“现在已往吗?”林修问了句。
“看你吧,如果没有时间改天也行。”雷一鸣道。
林修直接摇头:“不用改天,就今天,我去请假去。”
“嗯,我们在这里等你。”
林修带着倪小童就朝着学校里面走去。
“林修哥哥,我和你一起去吧。”倪小童道。
林修摇头:“算了,你继续在学校等我就行,我去把汪奕给你领回来。”
“天气热死了,偷懒这种事情,你都不带我一起。”倪小童嘟着嘴说道。
林修一拍额头:“嘿,我还差点忘了,给你吃个好工具。”
“啥啊?”
林修把包里面的永生果掏出来递给倪小童。
“这是啥啊?”倪小童看着像桃子一样的永生果,奇怪的问道。
“你别管是啥,吃了就是,能养颜哦。”林修挑了挑眉头道。
这话倒也不是林修变出来骗倪小童的,永生果简直是有驻颜的效果,只不外在增加寿元这种主要作用下,驻颜就让人有些不太重视了。
只要是女孩子,就没有不关注自己容貌的,倪小童也不例外,听到林修的话之后,倪小童一口咬在永生果上。
让她奇怪的事,这永生果看起来像是苹果,但是吃起来却不是那么一回事。
入口即化,酿成一股清凉透彻的感受席卷全身。
就连训练一上午的疲劳,也似乎消失不见了。
“这果子,好神奇啊。”倪小童惊讶的说道。
林修笑了笑,找王小方请假去了。
王小方这人,倒是挺好说话的,林修编了一个理由,就请到假了。
也就是十来分钟左右,林修就再一次回到了校门口。
随着雷一鸣白义一起坐车来到了白家的豪宅。
白家的豪宅,是修在一个体墅区里面。
差异于普通的别墅区,这白家的豪宅占地面积极大,恐怕相当于十来个大型别墅了。
说是宅子,更像是一座城堡。
车辆行驶到白家豪宅的门口,林修就看到一个穿着白色练功服的老头站在门口。
“老爷子?他居然亲自出来了。”白义看到这一幕,脸上的心情离奇无比。
能够让自家老爷子出来迎接的,恐怕也只有海省政界最高的那一两小我私家吧,这个林修,到底有什么本事?不就是救了白梦蝶一次么,也不至于让老爷子如此看待吧。
白义奇怪,雷一鸣却没有一点奇怪的感受,白耀东能把白家生长到现在这样的田地,不行能没有一点眼光。
对于真正有本事的人,基础就不会在乎自己那所谓的身份职位,礼贤下士,不外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