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备战黑山

　　王安统算了一下并州戎马，共有十四万五千余人，可并州地处边陲，要防御的地方实在太多，除了被围在中间的定襄郡，其余各郡皆需要预防，所以两路雄师西征后带回的队伍被分配到各郡后实际所剩不到五万人。

　　为了不打草惊蛇，郭嘉提议以雁门为界集雄师六万分两大路六小路划分由关羽、赵云、张辽、典韦、高顺、裴元绍以练兵的名义分批黑暗靠近太行山西侧。关羽、赵云划分为两路军统率，郭嘉、沮授为两路雄师军师，周仓、睦固划分追随两路主帅为副以便联络黑山军。

　　刘琦亲率田丰、王安坐镇壹关，调集上党守军两万，统等粮草和机动增援各方。

　　黄巾起义军主力被镇压后，统治阶级发生内讧，在此期间，冀州黑山等地农民纷纷起义，用种种名号组织起来。

　　自黄巾贼后，复有黑山、黄龙、白波、左校、郭大贤、于氐根、青牛角、张白骑、刘石、左髭丈八、平汉、大计、司隶、掾哉、雷公、浮云、飞燕、白雀、杨凤、于毒、五鹿、李大目、白绕、眭固、苦哂、罗市之徒，并起于太行山谷间，多不胜数。……各有所因。大者二三万，小者六七千。

　　贼帅常山人张燕，本名褚燕，于黄牛起义时追随张牛角起事。黄巾之乱被镇压后，张牛角领着张燕等人潜入太行山中，与中山、常山、赵郡、上党、河内诸山谷寇贼相交，众至百万，号曰黑山贼。黑山军的运动区域是中山、常山、赵郡、上党、河内等地太行山脉的诸山谷之中。黑山则位于太行山脉的南端，史书称之为黑山军。

　　而太行山脉岑岭迭起，海拔多在两千公尺以上。山脉东南为河北平原，西北则为山西高原，河北平原通向山西高原的陉道多漫衍在太行山脉之间。太行山脉这一阵势特点为漫衍在太行山各山谷中黑山军各部的相互联络和战略上相互配合提供了较为便利的条件。

　　征战中，张牛角被流矢射中，身受重伤，临死之前，收褚燕为义子，命令他的部下尊奉褚燕为首领。

　　张牛角死后，众人一起拥戴褚燕为首领，于是褚燕改姓张，唤作张燕。张燕因身轻如燕，又骁勇善战，所以军中都称他为“飞燕”。厥后张燕的队伍不停壮大，与常山、赵郡、中山、上党、河内等地叛匪相互联络，叛匪中的小头领张白骑、陶升、孙轻、王当等人，都带着部众归附到张燕麾下，张燕部众生长到近百万人，成为黑山一代叛匪的最局势力。

　　壶关以南山脉则由于毒、髭丈八、刘石、青牛角、左校、郭大贤、李大目、于氐根、白绕、眭固、苦哂、罗市等部占据。眭固在张杨作上党太守时兵败被擒，后降于张杨。于毒在魏郡叛乱被杀后，众人推选郭大贤为帅，北联张燕，意欲合军。

　　白波谷军将领杨奉被刘琦斩杀，郭太见回并州无望，领韩暹、李乐、胡才等人在王允当权时向朝庭递上降表，领兵盘居在河东境内。

　　裴元绍与张燕相识，曾于张角手下共事，张角死后黄巾被打散，各人各自奔逃，占山为王，已经多年未曾相见。而眭固原来就是壹关以南的小帅之一，与于毒不合，但与郭大贤、李大目、白绕等关系不错，投靠刘琦前一直另有联系。

　　雄师在悄悄地向太行山靠拢集结，贾诩带着太史慈乔装扮作富户人家，出壹关往常山偏向而去。

　　张燕这人也算是颇有胆识，一直以来对张牛角也是忠心耿耿。张牛角是张角的忠实拥护者，所以在他的影响下，张燕也是彻底的被太平玄门义洗脑。张燕认为东汉朝廷已经糜烂不堪，只有遵循天师张角的遗志，推翻朝廷，重新建设新王朝才气让黎民不再受苦。可是随着黑山势力的扩涨，黎民人口越来越多，山谷中可以用来耕作的土地原来就不多，那数以百万计的民众生存就成了大问题。于是便组织兵众出山劫掠。并州刘琦防范森严，又加上张燕其实挺佩服刘琦对外族的态度，虽然另有白波军的失败，让他不敢对并州用兵。恰逢袁绍与公孙瓒在冀州青州对战争抢，便率众攻略邯郸、赵国、常山等地。哪知道袁绍虽然多线开战，却兵多将广，派文丑与张燕战于常山。双方互有损伤，相持不下。可冀州富足，粮草富足，黑山军却耗不起，只好退回山中。南路的于毒也一败再败，甚至连统帅于毒都战死。张燕很想收拢太行山中所有黑山军民，集中军力与袁绍再战，可又怕人口太多，没有粮草供应。况且山中众帅并不齐心，没有粮食时甚至泛起了相互攻掠的事。山中的黎民过的是苦不堪言，年轻的、精壮的都被拉去做了贼兵，留下的老弱病残本就填不饱肚子，还得担忧被其他山寨抢掠。

　　张燕真的不忍心看着山中黎民忍饥受饿，很想带着各人杀出山去抢得良田，让各人安身立命。可眼下各地诸侯纷起，各自争抢土地，自己手下虽然兵多将广，却无统兵献策之人。

　　这日，张燕正在山寨中召集张白骑、陶升、孙轻、王当、黄龙、雷公等人商议对策。

　　突然有探子来报：“报……白雀帅领戎马在凤栖谷外围住主仆二人，那青年仆人好生厉害，一杆长枪连伤数十人。白帅见其勇猛又差池我军下杀手，很想招他上山。可那二人死活不从，白帅着我上山请示大帅如那边置。”

　　“哦？一个仆从就如此厉害，那主人莫不是哪家士族的名士？听说当日袁绍骗取冀州时，冀州别驾沮授和冀州名将麴义不辞而别，莫不是他们？”张燕嘀咕道。

　　“大帅莫急，带我领兵下山将那二人捉来，一问便知！”脾气火爆的雷公站出来说到。

　　“哎，照旧我亲自去看看吧，若真是名士泪公与，我便请他上山来为军师，想他也怨恨那袁本初强夺冀州，正好与我等一起共讨袁绍。况且他手下另有一个猛将。”张燕最后照旧决定自己亲自下山。张白骑、雷公、黄龙相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