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颔首应下，“是。是。……那，陆总，现在是不是得处置惩罚一下李岩的事儿，一会还得去南城加入莫少的……”他不敢往下说了，陆烨北自己体会一下。
陆烨北冷瞟他一眼，“带进来。”
“是，陆总。”苏伯明朝门口走去，拉开门，给门口保全一个眼神。
几秒钟的功夫，李岩又再次回到这个办公室。如果她适才同苏伯明一样看见‘眉目传情’的那一幕，就不敢再问：“莫太太走了吗？”
显然，她还陶醉在自己的愚蠢之中，连续两次称谓林清菲为莫太太，已经乐成叫醒陆烨北内心的猛兽，而且杀意强烈。
陆烨北面露凶光，李岩也被这个眼神吓住了，一种“我要倒霉”的感受涌上心头。
陆烨北走近李岩，她有些哆嗦，但是能见到陆烨北本尊另有点激动和紧张，究竟本人比电视上还悦目，连他身上的气味都特别蛊惑人心，难怪这么多女孩子要来SCY事情，他简直就是许多女人憧憬的男人。
陆烨北抽走她胸前的记者证，“李岩。”他徐徐念出这个名字，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记者很快就要今退却出这个行业，很可能以后只能作个无业游民。
李岩回过神，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陆总，如果我有哪里做得欠好，还请您原谅。”
“SCY入职前的培训课，你上过几节？”陆烨北问。
李岩胸口一紧，她结结巴巴说：“都，都上过。”
“说谎。”陆烨北一语中破。
李岩一下腿软倒在地上，“有频频我去考驾照，我……”
“几节？”陆烨北冷声逼问。
“四……四节。”她的声音颤微微。
陆烨北从牙缝里挤出，“二十节课，你只上过四节。”记者证在他手心里被捏弯，似乎要在他手里碎成粉。
李岩低着头，不敢抬起，她知道自己其时太自大了，以为不上也没事。
陆烨北收起恼怒，拿过办公桌的几张报纸，缓和语气，“我验收一下你四节课的学习结果。”扔到李岩腿前一张，“这是一张93年的报纸，里面有禁词，所以没有刊行。告诉我禁词是什么。”
看着陆烨北变色之快，苏伯明都不禁脊背发凉，可以说每次看陆烨北教训人，谈生意都堪比从一个30层的跳楼机直冲而下。
李岩手抖到不行，她尽力集中精力找，前面年份的课，她照旧听过一些的，“灵……灵杀事件，西……西城警局通知SCY于1993年8月4日起，禁……禁……止……止继续刊载。”紧张到说话倒霉索了。
陆烨北满意颔首，又丢已往一张报纸，“2003年的报纸。没有刊行。”
李岩拿起来，欺压自己要专心，这段时间的课，她没上过，临时推测一个，“‘茂丞邱冤案’。因为，因为……”她实在编不出来，凭着大学四年知识，推测，但是原因实在不知道，“因为……”
“猜的？”陆烨北问。
李岩连连颔首，“我这段时间，没……没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