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菲嗤笑，“动听的情话总说就没意思了。”
莫景城笑了，“我发现，你这个女人基本软硬不吃。”
不外，他就喜欢她这种劲儿劲儿的调调。一个敢这么大刺刺跟他莫景城说开个条件的女人，她说出口的那一刻，他看到的是她身上‘青丝难掩云天义，朱颜胸襟胜须眉’的豪爽。
如果莫景城知道几个月前她也曾如此和陆烨北说过——‘陆先生，你开个条件。’，莫景城可能早就上门提亲了，不。应该是直接就带她去领证了。
“我吃软不吃硬，但是，巧言令色不在我服软的规模。”
陆烨北那天不直接面劈面和她开条件，是怕她蒙受不起他的条件，他压根也没觉得林清菲能折腾出什么；莫景城完全相反，她一开始就对林清菲抱有极高的评价，所以他敢搭上“鳯灵珠宝”让她玩个痛快。
莫景城放下杯子，说：“西城有一个‘鳯灵珠宝’，所有人都以为席昊阳是最高执行官，实际上背后的人是我，我认可里面有许多见不得光的事，SCY一直揪着不放，想曝光内幕，借此端掉。你可以探探情况，成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
林清菲这才觉得莫景城有点成熟男人的样子，之前完全是她不待见的成年小朋友。
林清菲费解地一笑，“陆烨北和席昊阳是相助同伴，你和席昊阳也是相助同伴，相互相互阴损，你们之间都貌合神离，还相助这么愉快，而且你还能面不改色叫他一声‘二叔’，你们的底线呢。”
莫景城挑挑眉，他自认为在陆烨北、席昊阳和他三个男人里，他算是大大的良民了，可在林清菲眼里也不外是同一类物种。
林清菲好奇，“我实在想不明白，席昊阳虽然主张‘狼性思维’，可从他性格而言，怎么会接受你来掌控全局？”
莫景城一怔，“你看过INF下峰公司的教案？”
INF的下峰公司——启远团体，启远的教案，只有每次加入培训的第一名才气看见原版，其他人连纸张的一页都看不到。要知道第一名，是经过十分残酷的训练才气脱颖而出，境界就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还能谈笑自如，脸皮比喜马拉雅山的高还厚。
每一期的训练堪比洗脑，全盘接受席氏的“狼性思维”。启远的团建气氛很是‘恐怖’，林清菲能坚持加入完一期的培训，而且尽快出单，心理素质也很过硬。
“看过。我甚至加入过培训，席昊阳暗箱操控的启远，入职3小时内开单纪录就是我破的。你可以去私下视察，在启远，至今没有人打破过我的纪录。”
“你是为了启远教案而去的？”莫景城问。
“对。”她说。
林清菲说这些不是为了炫耀，她只是想告诉莫景城不要和她耍心机，暗地里阴她，不是那么简朴。装傻充愣谁都市，装傻只是为了躲事，‘不惹事也不怕事’才是她坚持的原则。
她乐成地给莫景城打了这剂预防针，让他更好奇的是，林清菲是如何掌握如此庞大的客户信息才气做到3小时内出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