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白果。我照旧个病人。你不能体谅我吗？”
舒雅发出一句哀嚎，说着便翻了个身，用海豚盖住自己的耳朵，不去听白果的话。
白果才掉臂及那么多。切了一声便抢回了海豚。
“另有脸说。瞒了我这么久。”白果带着点生气傲娇的口吻说着。
“我…这不是没时机，也不知道怎么说啊。”
白果切了一声，说着就坐进沙发，认真的看着舒雅。
“行，那我问你你回覆。不许隐瞒！”
舒雅看着白果故作严肃的样子照旧蛮配合的坐了起来，颔首：“绝不隐瞒大佬！”
“荣光哥是你初恋男友？”
“……是。”
“就是你整天给我念叨了这么多年的那个喜欢的人？”
“……对。”
“你还喜欢他？”
白果看着舒雅的样子，这个问题倒是问出口显得小心了许多。
舒雅垂眸，对于这个问题缄默沉静的时间显然比力长。
“喜欢。”
白果听见这个意料之中的答案脸上并没有想象中的松了一口气的感受。
“那…他还喜欢你吗。”
这个问题在舒雅的脑海里面绕了许久。她盯着白果的脸，神色出奇的认真，只是焦距却不在白果脸上。
他还喜欢吗？
不喜欢了吧？
“……我，不知道。”
白果显然是察觉到自己的这个问题问的有点让挚友失落。只是再怎么失落，有些问题，该问照旧要问下去。
之前这小妮子能搪塞那么多次，这次不抓紧时机，预计又要被搪塞了。
“舒舒，如果，你还喜欢他的话。可以再去追他啊。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离婚了还能复婚，分手多大点事儿啊。”
舒雅被白果的想法说的心口有点闷。像是这么长时间她明明知道的问题必须说出来才会松口气。
可是…这一切太过难以启齿，她不知道从何说起。
说原理都是她自己只记得结果，逃避经历，逃避事实。
“果儿。你知道吗。五年前我和他最后一次晤面是在晚上。
厥后他走了，我醒来是在医院。”
白果被舒雅的话说的心里突然就有一种欠好的预感。
舒雅降低的声音还在继续。
“满身酸痛，四肢无力。我的脑袋像是被人灌了晚一样，沉闷的疼。医院的床单上有许多几何血……”
“舒舒，我们不想了。我不想知道了。”
白果突然就畏惧知道这个事情，脑海里面那种对场景的极进还原让她一下子不敢想下去。
“舒舒，不想了。我们刚刚明明在讨论初恋这么欢快的话题啊。你自己都在想些什么。”
舒雅没有继续说下去，突然就拉着白果的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胡乱的擦了下这才转过头看向白果。
“不是有句话是福兮祸之所倚，祸兮福之所伏嘛。若不是这段经历留下的后遗症，我可能都已经被A哥卖过无数次了，然后堕落风尘，卖肉上位？”
舒雅说的轻松，嘶哑的口音却让白果恨不得掐死自己。
问的都是些什么问题？！揭人伤疤！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