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照旧听完了整个故事,原来那个倒霉的姑爷并非是个恶毒的人,只可惜惨死在这尊王府内。只是木悬铃不明白一点,她胡诌的一个名字,怎得就成了这个女子的名字,她知道这绝对不是巧合。
“慕容先生,有一事我照旧没明白,我身上无法感受到痛觉,是否是——”她心中有了推测。
慕容玄也没计划隐瞒,“自然是允许过你,在令郎给你的药中下了准备好的药,这不是你原本想要的吗?”
“我想,或许不是。”她的目光稍稍有些差异,只是看着慕容玄,或许吱吱当初只是随口一说,但最想要的药难道不是他一直以来的陪伴,这个呆子或许不太明白,对于一个无助的人而言,他已经组成了全部。
“好了,眼下这也不是什么事,只是我现在困在此处,就算是不被别人杀死,也会被尊王最后杀人灭口是吗?”
应无患在一旁审察她许久了,从第一次遇见开始,她便觉得这女子纷歧般,更不是慕容玄所说的什么柔弱胆小之人,相反,这丫头明白胆大细心极了。
他浅笑着抱着他那把剑,“吱吱女人,我们可以救你出尊王府,只不外,你也得帮我们一个忙。”
“资助?”木悬铃自然与他认识久了,竟忘了预防的姿态,抱着手的姿态,不像以前那个凡事都市怕三分的女孩,这难免让慕容玄起疑,“你们说的这个尊王意图谋反,但其实主谋在于那个李大人,这样看来,我并帮不上什么。”
“你看,我说这丫头机敏得很。”慕容玄没有开口,只是微微颔首。
“你应该知道尊王秘密筹谋谋反的事?”谋反?这可没有人同她说,这好不容易是个尊贵的郡主,一转眼郡主身份是假,另有人刺杀,就连这自制爹爹也虽是可能因为谋反被抓。仔细想想,她这故事里谋反的,都没有好下场吧。
“咳咳,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应无患看了眼四周,确认无人,“去偷工具。”
“偷?”木悬铃想了想,试探问,“你这不会又有什么军力图照旧什么布防图的放在尊王的书房,要让我一小我私家去偷?”
应无患是一惊,“你怎么知道?”果真,这一有事所有人都不去偷这图,非要她去涉险,不外按理说,她是要害人物,这没理由会出问题,说不定抓了尊王,所有的事又可以回归正轨。
想了半天,木悬铃照旧决定去一试,究竟这是多年以前的事,可说起来多年以后并没有吱吱的存在,到底这个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未曾知晓,但说禁绝的是,可能会丢了性命。
不外不去试一试,便直接被尊王,或者尊王的对头给杀了,一样的结局,算不上亏。
趁着夜里,看见大丫头睡下,她才敢出门,这尊王府的结构这些天也熟悉得差不多了,只不外如何避开尊王。
“这么晚了,你在这里干嘛?”她正想着,没曾想后头站着的就是尊王。
这倒是巧了,看来这回麻烦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