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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吧我的男主角

番外 韩七叶的一辈子

恋爱吧我的男主角 红心李子 6561 2018-10-27 14:27:20

  我韩七叶,对着我寄父立誓,今生今世,与阳起石结为异姓兄弟。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他仔细想了想,又换了说辞,但求一同长寿百岁,威震江湖!

  这棵老槐树,在这边城小镇活了上百年。黎民们都知道边城这个地方寸草不生,就连庄稼大部门也在秋收前枯了一片。唯独这棵老槐树活了上百年,像是从小镇黎民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这棵树就是四季轮换,花开花落。

  韩七叶出生的那一年,村子里遇上了旱灾,母亲没有奶水,甚至连基本生活都成了问题。这棵老槐树开出一朵朵洁白亮丽的花,就像是一盏盏明灯照亮整个几近枯萎的乡村。靠着喝槐花蜜,韩七叶活了下来,从那天起,小镇的那棵老槐树成了他的寄父。寄父开花时,他时常蹲坐在下面一整天,喝喝寄父的花蜜,看看来往的人。

  一年又过了一年,小镇的日子却一天不如一天,旱灾贫乏,沙盗横行,许多村民们忍受不住都走了。唯独韩家依旧在这个小镇里,七叶的爹说,他们一家上下去了别处也是无依无靠,靠着花蜜,靠着运水,他们活得也算自在。

  十岁的韩七叶,开始帮爹爹提水,帮寄父梳理枝条,担起了全家大部门的伙计。母亲说,我们七叶是最懂事的,未来他们没须要有钱,但只要他开心长大就好。

  韩七叶一度以为,这样的日子,可以是一辈子,可以是一生。可那一年,边城发生了暴乱,不少黎民被流寇所杀,他们一家不敢出门,足足一个月都躲在隐蔽的地方,靠着粮仓的粮食生活。

  可终于有一日,粮食吃完了,他们必须开门,去外面找吃的。就是如此,爹爹出去后,遇上了流寇,母亲说他死的时候,紧紧握着一个麻袋。韩七叶不明白,爹爹为什么要抢别人的粮食,他明白说过,烧杀抢夺是恶人做的事。可爹爹,照旧做了。

  韩家没有钱买一口像样的棺材,只是马虎地将他埋了。母亲说,我们七叶是最勇敢的,未来我们也一定能生活下去。

  朝廷派了官兵来,赶走了所有的流寇,仅仅只是在爹爹死的第三天。

  整个小镇,似乎又恢复了一片祥和,只是,爹爹再也没有回来过。他照旧坐在村口的老槐树下,和寄父说话,他瘦巴巴的一小我私家,眼睛里时常还带着血丝,可他一刻也不觉得辛苦。

  那一天,他回抵家,发现母亲衣衫破乱地瘫坐在地上,满头的青丝蓬乱得如寄父刚生出来的枝桠。母亲开始哭泣,却时不时望着窗外的屋顶傻笑,七叶双手哆嗦着,在家中找到了唯一一把刀,趁着那个贪官不备,一刀砍下了他的半个脑袋,血溅在了他的身上,恰似一朵朵红莲妖艳醒目。

  韩七叶杀了人,这是他杀的第一小我私家,直到治罪,他依旧挺着胸膛,任凭他们的鞭打。他望着牢门外的槐花有开始冒芽,是吧,就连寄父也觉得他做的一点也不错。

  朝廷死了一个贪官,就要死一群黎民。边城又落入了危机之中,那些原是被官兵赶出边城的沙盗又回来了,他们依旧杀人,依旧抢粮食,可他们从不带着那些虚假的面具。

  “小子,你认真要加入我们蛇头帮?”

  韩七叶颔首,他是死刑犯,没得选择。沙盗带来了他的母亲,这才几天不见的功夫,母亲依然疯的彻底了,恰似在空中乱抓着什么,竟一点也认不出他来。

  “小子,做我们这行,必须要心狠手辣,给你半柱香的时间,杀了她。”

  七叶双手哆嗦着,握着那把刀,看着瘫坐在地上那个丝绝不再温婉感人的母亲。一时间,想起了许多事,我们七叶是最懂事的,未来他们没须要有钱,但只要他开心长大就好……我们七叶是最勇敢的,未来我们也一定能生活下去。

  模糊间,他看见母亲还在用那时的微笑看着他,他到底不知母亲是否真的疯了,只是疯了一样冲了过来,用自己的胸膛埋进了那一把银白色的短刀之中。

  白刀落在地上,韩七叶的整小我私家生从那一刻起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今后,我要他们玉都朝廷永世不宁!”

  短短两年时间,韩七叶苦练武艺,竟料不到他是个武功奇才。杀了原本的帮主,顺利坐上了这蛇头帮帮主之位,但他在位期间,从未有过兄弟残杀,或是残杀黎民一事。他最恨的人,是朝廷的人,无论是什么官,只要敢入边城一步,他便会想尽措施弄死他们。

  因此,朝廷不敢再派官员来此,就连领土驻守的士兵也不敢靠近这一个乡村。他又坐在老槐树下,槐树依旧会开花,黎民依旧在耕作,可那个挑水的韩七叶却不复存在。

  江湖就是如此,一旦有新秀崛起,一定会引得江湖一阵风浪。玉国都、江南都开始有了韩七叶的种种听说,更是声称韩七叶在这一介江湖才俊之中,无人能敌。自然,有一小我私家听到了这个消息,觉得有趣得很,便花了半个月的时间来到了边城。

  “韩七叶?”从那天起,有一个白衣少年日日站在老槐树下,说是要挑战韩七叶。这无疑是件可笑的事,至少在边城的人眼中,还没人能够伤韩七叶半分。

  可一天天已往,那少年依旧屹立再次。终于,韩七叶耐不住了,“你到底是哪位?”

  “莫要空话,脱手吧!”剑光四射,听得剑鸣声一二,他的那把剑绝对是一把好剑,要是卖了定能值不少的银子。

  韩七叶露着狡黠的笑意,“喂,你若输了,将你这把剑赠予我如何?”

  少年狂傲不羁,从未有过输的念头,一出剑,如破竹之势朝着他猛攻而来,招招毫无攻守之心。他的招式从未见过,韩七叶武功虽高,但贵在攻守恰当,可此人只知攻,从未有过守的念头。

  转身,剑如风从他手臂掠过,他竟难以盖住如此强劲的剑气,这是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可能会败下阵。这可不是个好兆头,韩七叶开始用心,与他的决战进行了两天两夜,他险些用尽了全部的气力,那人似乎也快坚持不住了。

  可就是谁,也不愿先松手,直到最后的一道剑气汇聚,韩七叶知道此人才用了不到八成的功力,泄完力气倒在地上。

  “我……我的病发作了。”韩七叶捂着自己的胸口,双眸惊恐地拉着他的裤脚,“快,快救我……”那一声嘶喊之后,韩七叶应声倒在了地上,那张被风沙吹得泛黄的脸颊愣是没有了半点血色。

  眼看着,这诈死之计就要乐成,那小子竟绝不留情地一刀砍了下来。

  “喂!”一个转身,险些就成了他的剑下亡魂,“你,你认真要我的命?”

  “你的命不值钱。”他收剑,淡然一笑,“装死的本事倒是不错。”

  韩七叶如今可是最为年轻的一帮之主,虽年轻气盛,但也有面子挂不住的时候,“你说吧,你要我怎样?”

  “什么怎样?”

  “你同我决斗总是想要什么。”韩七叶抱着剑,闭眼道,“你若是朝廷派来要我的脑袋的,那就赶忙!”一道白光从他眼前闪过,幸亏七叶手脚快地盖住了那一剑,这小子来真的?

  “江湖人都说,你韩七叶在一介青年之中无人能抗衡。我今日来,只想试一试。”

  这小子,不远万里就为了这个,韩七叶托着脑袋不解,“就为了这个,你废这么大的劲?”

  “我以为,江湖之中,我再无对手。”他倒还真是自信,韩七叶遇上这般脸皮厚的人,也没有此外话。可究竟输了交锋,他堂堂帮主面子上也挂不下去,只得让这小子在这边城住了下来。

  韩七叶受伤一事传到了玉都,江湖人都知道朝廷正在通缉此人,若是杀了他,可是有不少的赏金。虽然,他们也不敢独自前往,便自行组织了一队人,势须要杀了韩七叶,拿到赏金。

  “老大,这可糟了,边城来了一群无赖,打起了小镇黎民的主意!”

  韩七叶本是躺着,猛地坐起身子,谨慎起来,“是朝廷的人?”

  “不是……”二当家为难道,“是,是一些江湖人士,说是老大您一日不出去,他们便要杀一个黎民。”

  “混账!”韩七叶一声气得脸涨红,这等鄙俚小人,还自称是江湖人士,说到底就是为了朝廷的悬赏,要他的脑袋?要他脑袋的人还没出生呢!

  果真,一眼望尽,都是些无名小辈,仗着有些武功基础,竟干起了烧杀抢夺的运动。虽说韩七叶干得也不外这种不齿提及的运动,但他气不外,大刀起痛骂道,“你们这群肮脏胚子,还不给我住手!”

  里头出来一个秃顶中年男人,大肚僧人的模样,但韩七叶确定此人不是僧人,甚至还透着一股子浓烈酒味,“韩七叶,你少自命清高,你自个儿做的事,有那一个不脏?!今日我们只是为死去的大人们另有你恩将仇报的老帮主,讨回公正!”他最不喜欢人,用恩将仇报一次形容他,究竟,他从未有过恩惠,有的只是恼恨。

  身后的二当家忽而脚步不稳跌倒在地,随后的一众兄弟都像是忽而脚下疲软,全身丝毫用不了任何气力。

  他们,下了毒?韩七叶扶着自己的刀,自己的身子显然也开始不听使唤起来。

  秃顶僧人从腰间掏出一酒壶,喝了小口道,“怎得,韩帮主,是年纪尚青不懂这江湖险恶么?”众人讥笑,更多的是想在此时踩上他那么一下,果真,世间没有什么人是值得相信的。

  韩七叶猛然站起身子,显然逆行内力使劲,会伤及自己,但他丝毫忌惮不了这些,一刀砍过,刀锋落下,血溅沙地,秃顶僧人已然身首异处,可是韩七叶也没讨到利益。

  全身经脉逆行,显然一切都危在旦夕。

  “老大!”他一口鲜血吐在那人雪白的衣衫之上,他顺着这双脚抬头,竟是那个疯子。

  “老大,你怎么样?”就是这个疯子,踢开了那个僧人的脑袋,站在他身前。

  “臭小子!把你的脏蹄子拿开!”那群恶贼之中又站出一个女人,“我可告诉你了,这韩七叶的脑袋可是我们的!”以一抵众,并不是最好的选择,更况且,身后这群可以算作废人了,他思虑片刻,照旧这么做了。

  他的那把剑,可真是个好工具,一下出鞘,竟就能透着金光。这种暖意的光似乎带着日光般的温度,一点点从那酷寒的剑身之上渗出来。可转眼间,那把剑落在众人的头顶,一时光线万丈。

  女人跃起,本是想夺了那把剑,可谁料才一靠近,便被那炙热的剑气伤及血脉,好生吐了一口血。

  “这究竟是什么剑?”

  见她吐血不止,怕她听不见此话,少年抬高了嗓门,“你且记着,这是金梧剑,我的名字,阳起石。你可以找我来复仇……”可那女人伤及了心脉,基础活不了那么久。

  众人见这小子不是善茬,才换了姿态,“小兄弟,我们都是同个目的,杀了韩七叶能获得朝廷的赏赐,成为世人眼中的英雄。何乐而不为呢?”

  “他……”少年蹲身,为地上的韩七叶止了血,“你是朝廷通缉悬赏的逃犯?”

  韩七叶乃另有气力与他争辩,颔首,横竖交锋也是输了,死在他手中也无憾。

  “小兄弟,既然如此,我们帮你杀了他,这英雄的威名给你,赏金我们可以……”

  “哦?”少年抱着剑,看着剩下的众人,“如若说,这两者我皆势在必得呢?”众人心不愿,但他的武功深不行测,定是江湖隐士高人的徒弟,他们也不敢大意,已经死了两人,可不想再自己送命。一个个,逃得无影无踪。

  迷药维持了好一阵子,直到那天晚上,韩七叶才苏醒。石头硌得他脑袋疼,睁开眼,鼻尖落下了一瓣槐花。

  原来,他还躺在白昼里倒下的地方,看着寄父的模样,似乎已经过了许久。

  “醒了?”

  七叶猛然坐起身子,十分警惕地看着此人,“你,你想干什么?”双眸紧紧盯着少年腰间的剑不放,这疯子到底是谁,为何泛起在此,为何又赶走了那一群人。

  “朝廷悬赏几多?”他静静坐在槐树之下,雪白的花瓣落在他雪白的衣衫之上,像是融了进去。

  “兄台,咱们也没什么仇,我见你也不是什么差钱的人。此事,你放过我,好么?”韩七叶嬉笑着,那副求人的姿态很是刻意,但却是韩七叶这些年来头一回求人事情,“这样,朝廷给五百两,我给你一千两如何?”

  “好。”少年允许得爽快,果真也是个贪财之徒,韩七叶松了口气,余光中照旧那把剑。

  他忍不住问,“兄台,你的这把剑,几多银子,我也一并买了。”

  “这剑不买。”

  “兄台,价钱都是好商量的嘛!”说着,韩七叶的手又摸上了那把剑,他正缺这么一件像样的武器。

  啪!折扇打在了他的手背,韩七叶缩回来肿了泰半,“你这兄台怎得如此不识趣,你不外求财,我也求财咱们是一路的!要不爽性,咱们拜个把子?”韩七叶可从未如此高看过一小我私家,尽管这次也只是为了那把剑。

  “兄台,我见你是个念书人,这在江湖混难免会亏损。今后,有我罩着你,就差异了。”韩七叶自然不能落得下风,先下手为强,拉扯着他的袖子对这那棵老槐树说道,“我韩七叶,对着我寄父立誓,今生今世,与阳起石结为异姓兄弟。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他仔细想了想,又换了说辞,但求一同长寿百岁,威震江湖!”

  韩七叶站起身子,轻拍了少年结实的肩道,“今后,有什么事,就报年老的名号,懂么?”

  “你叫什么名字?”

  韩七叶清咳了一声道,“韩七叶。”

  “七叶。”

  “咳咳咳……二弟,你该敬重叫我一声年老。”

  “我的名字刚刚说了,你也可以敬重叫我一声年老。”少年背身而去,丝绝不给他任何自制占。

  尔后的日子里,韩七叶与阳起石两个名字,名震江湖。世人只要听到这两个字,便立刻退避三舍。

  久而久之,蛇头帮也开始不做以前的运动,随着阳起石的那几年里,他们并肩作战,杀了不少的贪官污吏,救了不少的黎民黎民。韩七叶原以为,在这江湖杀的人越多,人们越是敬重他们。

  可阳起石却告诉他,原来由心的敬重是如此。

  “老大,你不觉得,咱们蛇头帮一点也不像原来的江湖第一恶帮了么?”

  他开始学会品茗,品阳起石带来的江南特产,“咱们帮了黎民,有什么欠好的么?”

  “可黎民当中不是如此说的,他们只说那阳起石是为民除害的侠义之士,说老大,是给侠义之士提鞋的!”

  “何人乱说八道呢!”他放下杯盏,“你且说说何人说的?”

  “年老,不止那些平民黎民这般说,帮中又有几多怨言呢?”那个新来的,显然有些不宁愿宁可蛇头帮如此下去,“我知道年老想要名震江湖,可年老,谁都知道咱们蛇头帮是恶帮呀?”是啊,他手下的蛇头帮曾经杀敌无数,曾经杀了朝廷那么多人,如今却和阳起石一般学的心软起来。

  “七叶,明日我要回江南一趟,办件事。”

  他心不在焉所在头,显然对他要回去一事没有几多在意。

  “七叶,你怎么了?”

  他这才回过神来,可如何同阳起石说呢?他是个恶人,无论如何这辈子他都不行能成为好人。尽管这些年他做了不少好事,但——终究他的手里有不少人命,“阳起石,我说你能不能放下你江南的那些生意,你要几多钱,我抢给你!咱们在这边城的日子,难道不痛快吗?”

  “痛快。”阳起石抱着剑,照旧开始收拾了起工具,“但七叶,我要的钱是灼烁正大。”

  “你这是在嫌弃我的钱脏?”韩七叶轻笑一声道,“阳起石,咱们认识多久了!在这江湖里,你说有什么地方是完全洁净的?兄台,你就再想想,别走了。”

  “你允许我一件事,从今往后,不要再做伤天害理之事。”

  这回无论韩七叶怎么劝,怎么说,阳起石都像是下定决心不再回来了。谁都不知道,他此去便再也没有回来过,几年后,韩七叶听到了消息,原来阳起石入朝为官了。

  这就是他所谓的正大灼烁么?

  “老大,你别喝了!这都几多天了……”二当家抱着酒坛子,看着那个伶仃烂醉陶醉之人。

  “阳起石,你知道么,阳起石,他也不是什么好工具!”韩七叶像是笑着,更像是哭着,他抬头看着的依旧是那棵老槐树,笑道,“其物如故,其人不存。世间几多,时过境迁……”

  “我最恨当官的,他便入朝为官!我与他的兄弟情分,如同这槐花落尽,再无开时!”他站起身子,这句话,那一晚,所有的人都听得清楚。

  奇怪的是,从那以后,那棵槐树便再也不会开花了。人们等着它的甜蜜,等着百花落满地的时候,不知它终究照旧老了,老得开不动花了;照旧他也听见了干儿子的召唤,再也不开花了。

  往后的日子里,韩七叶又成了那个作恶多端的韩七叶。没了阳起石的韩七叶,就恰似他们所说的那样,就是一个罪不容诛的沙盗,可他从不以为沙盗而羞耻。几多人都市有自己的人生,跌宕起伏,浮沉多次,最终落得自在处。

  阳起石在朝为官,听说是个不错的官职,在朝中叱咤风云,独当一面。这同他很像,无论在什么地方,他都可以做的有声有色,他向来就是会发光的那小我私家,如同金梧般,发着炙热的灼烁。

  三年时光已往了,谁也不是当初懵懂的少年郎,正邪两立,灼烁与黑暗终究站不在一起。

  韩七叶又坐回了那棵大槐树下,那时的场景他记得清楚,迷糊之间,看着一位白衣少年郎站在他的身前。原以为,这辈子,他都市有这个好兄弟。可这辈子的事啊,不应这么早说。

  原来经历了那么多事,他照旧忘了吃一堑长一智。

  “老大,老大,失事了……”

  “有什么事,你慢慢说。”他语气慵懒着,靠着老槐树,紧接着一道火箭落在了槐树之上。

  他猛然站起身子,不管那箭多烫,硬生生拔了出来,“是何人!何人敢放肆!”

  远处,高山之上,似乎有一群黑影,这些火箭就是从上头落下的。

  那小我私家告诉他,朝廷派了阳起石剿灭沙盗,第一个要杀的人,即是他。

  他不相信,不相信阳起石会如此剧情。可箭如雨下,他不得不逃,眼睁睁,那棵老槐树如同那些人的靶子般,烧得一点灰烬也不剩。

  “老大,咱们走吧。“

  “不行,上山,报仇!”他的恨意终于满溢出来,像是要将这一切吞噬。为什么,连这棵伴着他多年的老槐树,也要落得如此下场。他做了好事,不再杀人,可为何,换来的照旧这样的下场!

  韩七叶带着手下兄弟,决定上山与他做最后一战,可是,一根火箭落在了他的胸口。他见着红莲盛开的模样,一点点吞噬了他的所有。身子从那万丈高山上跌落……

  原来,许多时候,都不是一辈子的事。

红心李子

七叶的番外篇照旧要到阳起石那里再做说明~~~各人周末愉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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