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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三国排挤

第十五章 司马狷的崛起(六)

把三国排挤 飞鸿远音 3063 2018-02-18 09:53:58

  就此也忙活了一天,夕阳下坠,黄昏来临,但这里是看不到夕阳的了,只是变得越发昏暗而已。他们累了一天,吃了晚饭不久便睡下了。

  到了午夜,这里突然动荡起来。原来林子里是没有风的,连叶子也静得不会摇摆,此时却狂风大作,树木的枝干被吹得咯吱作响,完全扭曲在一边,有的还连根拔起。司马狷首先醒来,接着他俩也醒了,“怎么这么大风?白昼还好好的。”

  若不是司马狷谨慎,让屋子依傍着大树,用多几条藤子捆绑,恐怕他们的屋子已被狂风卷走。但纵然如此,屋子照旧咯吱咯吱地响,摇摇欲坠。

  而就在狂风吹起不久,流水的声音也传来了。他们听出了是漳水在流动,而且十分湍急,水势浩荡,许多石头被携带其中,在流动中相互撞击,如金石相叩,其声震耳。他们只能伏在房里,期待海不扬波。

  过了快要半个时辰,风终于停了,水也不复湍急,回归平静。虽然这半个时辰里他们是无法睡着的,“适才一定发生了什么事,要不我们出去看看吧?”赫枭道。

  司马狷道:“我看照旧不要了,适才那番景象我们不知道是人为的照旧野兽弄出来的,但无论什么,如果我们出去,很可能会被发现,那就很难保证不会有危险了。况且我们明天还要练功,不抓紧时间休息,哪有力气?”

  “可是如果不弄明白,万一真有什么工具在作怪,而我们又不知道,那也危险啊。”

  “三弟说得有原理,年老我们照旧出去看看吧。”

  “那就出去看看吧。”

  说罢三人便出去了。月华正照在这里,四周树影斑驳,水面灼灼发光,他们走了走,看了看,并无异样,这才放下心来,重新睡下。

  翌日,他们早早醒来,不为此外,只为练功。凭据书中所说,练时须把呼吸和吸气调到顺然通畅,内外无阻,同时也要抑制心中时常冒出的杂念,把心意转移到自己踏水而过的画面,越专注踏水时越不容易落水。这些修炼之法是需要悟性和定力的,好比有的人能够随时调整呼吸,使气在体内体外平和流转,而有的人则不容易做到。再好比,有的人能长时间连续让踏水而过的画面存在心中,有的人定力不足,则只能断断续续地存在。另有专注度,有的人一下子就能剔除杂念,集中意念,有的人需要多点时间。这些种种种种的差异是造成每小我私家轻功崎岖的原因。

  三人依书而练,双手平展,调弄呼吸,一起往水中跑,刚涉水中,无一不落水。他们三个都市游泳,落水不是问题。第一次不行,也是预料之中的,再来,又不行,第三次,第四次……

  他们练了半个时辰,都有些累了,但没有一小我私家提出休息。司马狷意志坚定,性情沉稳,这点小苦算不得什么。楼赢从小行乞,受尽种种苦头,也是意志十分坚定的。赫枭呢,虽然平素说话做事不是很严谨,但在大是大非面前,他也是一丝不苟,郑重看待的,所以练起来很是认真。

  “喂……喂……”突然不知那边传来了一声人的吼叫。这声音粗犷而老辣,而且拉得很长,寻凡人不能做到。司马狷他们这段时间遇到的高人够多了,所以一听到就格外警惕——难道又是武功高强之人?

  “你们三小我私家在干什么?赶忙滚开,别打扰我钓鱼。”

  他们三人停了下来,四下望去,不见人影,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感受真让人不舒服,于是他们循声找去。

  声音传自河水上游,他们涉石而上,终于见到一小我私家了。此人盘腿坐在一块大石之上,头戴箬苙,身着蓑衣,低着头,手握钓竿,一动不动。头发蓬松散乱,遮住了他的面相,因此只能看到他的长胡子。

  他们三个起初不相信声音来自这个瘦小的老者,但一眼看过,四处无人,只能是他了,便上前询问。司马狷拱手作揖问道:“在下有事情冒昧询问,不知老人家方便否?”

  老人依旧闭眼,似乎睡着了,赫枭嘿嘿一笑,道:“这老者睡着了吧,钓鱼都能睡着,你看那睡态,真是有趣!”

  “谁在我面前指手画脚?”老人忽地睁开眼,吓了他们一跳,“老子钓鱼从未睡着过,闭眼就是睡觉吗?谁说的?谁划定的?”

  一连串的问题丢过来,赫枭有点受惊,司马狷拱手致歉:“惊扰了老人家,实在对不起!”

  “算了算了,你适才说有问题问我,是何问题?”

  “刚刚有人高声喊叫,声彻山林,不知老人家有没有听到?”

  “那是我喊的,你说声彻山林,那中听,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三人相顾,脸色讶异,不太相信。

  “怎么?你们不相信?我也懒得多说,证明给你们看。”说罢他肚子收缩,胸腔上拱,随即声音呐喊而出,果真声彻山林。

  司马狷道:“果真是前辈。不外在下疑惑的是,我们在下边,这里基础望不到,前辈如何知道我们是三小我私家?”

  “而且相隔这么远,基础不行能打扰你钓鱼。”赫枭道。

  不知为何,老者看着赫枭就心花怒放,忍不住挑逗一番:“嘿嘿,我是故意引你们上来的。我在这儿修炼很久都没见到过人影了,甚是寥寂啊,难得碰到,肯定要请你们上来聊聊天呀!”

  “你这个老顽童!”赫枭道。

  “哈哈……”

  “至于如何知道你们是三小我私家,那就易如反掌了,我听也可以听得出来,看也可以看得出来。”老者自得道。

  “啊……”三人惊讶地相互看了一眼,司马狷道:“想必老先生定是身怀绝技之人,来此绝不是单纯为了钓鱼吧?”

  “你说对了,我可不是来钓鱼的,我是来练功的。”

  “练功?钓鱼如何是练功呢?”

  “钓鱼怎么就不能是练功了?而且我已经在这里练了几个月了。”

  司马狷立时想到了昨晚的奇事,便问:“昨晚这里狂风大作,飞沙走石,难道与前辈练功有关?”

  “那是我半夜运功所致。”

  “能造成如此阵势,看来前辈武功特殊,敢问前辈练的是什么武功?”

  “这怎么能随便跟你们说?横竖是绝世武功。”

  “呵,绝世武功?怕是骗人的吧!”赫枭满脸不信。

  老者可是被激怒了,急急地说道:“臭小子,你说我骗人,好,我跟你们说,我知道你们都不会武功,而且我还知道你们来这里是为了练轻功的,我若无绝世武功,如何能看出这么多?哼,叫你还说我骗人!”

  “前辈,我三弟心直口快,鲁莽冒犯,实为歉仄!我们都相信前辈确实是在练绝世武功,实不相瞒,我们深知当今乱世,若无武功则寸步难行,所以我们求武心切。然而我们初始习练,无人指导,现在如此幸运遇到前辈,万望前辈收我们为徒,给我们指导一二吧!”

  “别……我现在自己还在练功,哪有时间收你们为徒,教授你们武功呢?不外,你这个年轻人倒是敬重识礼,这样吧,我虽不能收你们为徒,但给你们指导一下照旧可以的。”

  “谢前辈。”

  “我跟你们说吧,你们这样练轻功是很难练成的。练轻功要领多样,水上踏行不失为一种好要领,然而不是什么水都可以的,就说这里的水吧,水流缓滞,平静无波,一点儿劲道都没有,对练轻功是没有几多助力的。”

  “水也讲劲道?这种说法实在陌生,那前辈,我们孩选择什么样的水?”

  “湍急如奔,水质沉厚者为佳,黄河之水可以了。”

  “黄河之水?”

  “嗯,哎呀,不跟你们说了,延长我练功,我可是很难才坚持了几个月的,可不能中断。你们快离开吧,否则我练功会误伤你们的。”

  三人便告辞了。

  “年老,难道我们真的要去黄河?”

  “那老者明显是高人,他也没理由骗我们,二弟,刚刚你一直心事重重的样子,是不是有什么想法?说说吧。”

  “年老,我是感应震惊。我们刚来的时候,在一片竹林里遇到了一个武功高强的人,厥后在县衙门口又被一个武功高强的羽士所救,今天又遇到了一个深藏不露的渔夫,邺城居然隐藏着这么多武功高深、形迹神秘的人,我感受邺城应该会有事情要发生。如果真的发生什么事情,而我们又没有武功傍身的话,那么一定很危险,所以我认为我们应该去试一试。”

  司马狷和赫枭都静静地听着楼赢说完,目光有些惊诧,他们是没想到平素略显缄默沉静寡言,有点儿无趣的楼赢,现在心思竟如此缜密。

  “二弟说得很对,那我们事不宜迟,现在就去。”

  春暮夏初,黄河河水高涨,在这种情况下水中踏行恐怕很容易丧命,于是他们往上游走去,看有没有水势较为平缓的流段。然而他们走了很久,见到的都是一律的狂涛。“二弟三弟,看来我们只能在此练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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