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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雨霏霏

十八 触不行及

晴雨霏霏 樱小洁 2951 2018-02-14 11:24:03

  夏远自从见过吴刚之后显然有些起色,无论是心情照旧真的事业。吴刚作为公司的最大股东,董事会主席破格提拔了自己,虽然会引起许多股东的不满,在一次董事大会上甚至有些股东对夏远的配景有些质疑,想来夏远也确实是没有什么能够拿得脱手的履历可以介绍,除了最初在父亲去世之后自己组了个小公司之外也是不到几个月光景就解散了,这些年来,也就是倒买倒卖一些烟酒茶,做着一个游离商人应该做的事,虽说也是赚了钱的,可是却难摆的上台面,夏远无词,便在董事会上吃了个哑巴亏,智慧的董事们大可猜到一向公私明白绝不例外的董事长这次破格提拔肯定是有其原因,也就默许了,也就有那么几个死心眼的,夏远脸上无光,吴刚心里也不痛快,于是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他迅速的将那几个说凉爽话的董事调取了不打紧的一些二级部门,他们手上所持的股份也相应淘汰,夏远的权利和实际资金有了富足保障,心里也十分欢喜。他的姐夫为他亲自置办了办公室的一切用品,虽然也是那种和他自己办公室差不多气势派头的,也为他选了一尊比自己那办公室里稍小一点的弥勒佛,按他的原理,“和气生财,和气生财。”夏远其实心里不大喜欢这样的装修和陈设,也看着自己的事业算有起色,为了夏家,他也忍了,况且,他竟然照旧蛮喜欢坐在办公室里那张宽大的松软的险些可以把自己整个身体陷进去的那张真皮沙发,叫来他的秘书,指指点点,开开会,到是有一种颐指气使的感受,市场部是公司重要部门,吴刚也给他配了几个得力助手,也是经营的顺风顺水。他的心情也明朗多了,一忙起来,大是有了一种顶天立地的大男人心态。他是一个为了家族屈尊事情的人,在外努力拼搏是为了更好地关注他的家。他每次都用这样的话来激励或者标榜自己,一般话讲到这里他就会停顿下来,这样的对话下一句往往会是,照顾他孱弱的妻子,年迈的怙恃和幼小的孩子……每次在这里的时候,他就会停下来,他的妻子?难免要哭笑一番,他现在的一切就是来源于这个孱弱的妻子,她哪里需要他来照顾!

  顾小悠,这个熟悉的近乎砭骨的名字依然存活在自己的脑海中,影象力,每一寸皮肤,每一个细胞,可是他病不能拥有她,每个晚上在他的怀里在他的胸膛上喘着热气的却是另一个女人,何来忠贞?何来叛逆?他愧对她,但他深爱她。但他觉得自己照旧忠贞的,也许男人差异,他们能把性跟爱分得清清楚楚的。弥补吴平,他给了她性;弥补小悠,他给她全部的爱。

  有些日子没有和顾小悠联系了,并不是上次的疏散让自己汗颜,更重要的是,他最近实在是太忙,商业世界的纷繁让他既兴奋又好奇,这种团体式经营模式对他而言还很新鲜,一心也就转了偏向,突然离那些茶香,书香,也就远了。要知道那些味道总是和小悠一起泛起的,美妙的气味,往往还会有夹杂着一些蝴蝶兰香。而现在,那些香倒是简约的很,简而言之都化作一股陈旧古老的樟脑的香气了。

  他给顾小悠去了个电话,才响了一声电话那头就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喂,夏远是你吗?”

  “是我……你最近还好吗?”

  “我很好,我很幸福,你不用记挂我……”

  照旧一些平常的情侣们都市说的一些平常的不能再在平常的话,夏远告诉了小悠自己最近新进了一家公司的事,但他却有意隐瞒了那家公司和自己的妻子吴平的关系,只说是最近事情太忙,没有时间多陪伴她,希望她体谅。

  她虽然是体谅的。谁让她爱他呢?如果爱有来生,她恨不得让夏远来做女人他做男人,她不懂一个像她这样情况的的女人,甚至一通电话,只能苦苦等着他来打,一切只是为了替他减轻烦恼,他们的关系目前也只能在无人的地方灼烁正大。他不明白一个女人说幸福,就是为了让她的男人放心,真正的幸福是不用说出来的。况且此时他的事业正蒸蒸日上,她怎能不支持他?

  夏母也是颇为兴奋的,见到夏远的结果也是乐得合不拢嘴,夏远一回抵家,就指挥着阿姨去炖这个汤做那个菜去给自己的儿子,生怕累坏了他。而对于她的这个儿媳妇,她虽然不满但看在吴刚的份上也更让着她些,她也确实太不像样了有时候,好比现在,都已经晚上十点半孩子都早早上床睡觉了仍然找不见她的踪影,说是去练瑜伽了。无奈夏远忙完了事情上的事还要哄着斌斌睡觉,他是没有了父亲的,生长历程中势必少了一些父爱在里面,他不希望自己的孩子也会对爱匮乏,他手拿着一本小人书,书上念着“三只小猪”的故事,斌斌睡着的时候他才蹑手蹑脚的走出去,轻轻的关上门。

  吴平抵家已经是十二点,她推门进来身上带着一股浓浓的烟味和酒气,她照旧有些酒量的,但是绝不吸烟,应该就是和她的那帮子朋友一起的时候留下的味道。夏远躺在床上,台灯还开着,他手里拿着一份杂志随意翻着。吴平身上穿着一件紫绒色连衣裙,外面披着一件紫红色披肩,手里拿着一款香奈儿新款的包包,站在卧室门口,冲着夏远笑着。“老公,你都不知道,今天我们去喝酒那个王敏的老公新开了一间酒吧,一定要吵嚷着让我们这班姐妹已往捧场,我们就去了,结果你可知道吗,那个家伙可是坏得很,他故意把各人放在酒吧里,也不上酒也不作声,足足亮了我们姐妹一个半小时,连王敏也打不通他的电话,最后有两个姐妹都等的不耐烦走了,最后他才泛起,说的是什么要考研各人的耐心,留下来的就是真朋友,让我们喝了十几箱啤酒,哎呀妈呀,喝得我都想吐了……”她一边诉苦着一边去浴室里洗澡,纷歧会儿救出来了。

  自始至终夏远都没有接她的话,算是一种宣泄不满的途径吧……他虽然看在吴刚的面子上包容着这妻子的种种他不能忍受的行径,可他至少认为作为一个女人,一个妈妈,她是应当尽了自己对斌斌的责任的,可她并没有做到。斌斌长了这么大,算是她生的没错,可认真是生下来她就没怎么操过心的,不客气地讲,这孩子就是他的妈妈一手带大的呀。他越想越生气,索性把那杂志往地板上一扔,关了台灯就睡了。吴平吹干了头发,洗了个澡整小我私家也清醒了,看到夏远睡了只觉得他肯定是因事情的事情太操劳,怎样也不会想到他是在和自己生气,她也躺在床上,把她圆乎乎的脸凑到夏远脸旁边,“老公,我觉得你都不爱我了,你看,你都不跟我说话了……”夏远仍就闭着眼睛,她就又用那种近乎于嗲嗲的声音说,“哎呀,老公你跟我说说话吧,这么早就是了干嘛,你是不是生我气回来太晚没有陪你啊,诺,我这不就回来了吗?”

  夏远受不了她这样的摩挲,突然想到有个事情需要吴平出头,蓦地睁开眼睛说,“明天有个会,我想你去跟你哥说说,把华阳的那个项目联络人电话给我,这个票据我来谈,这样也好让公司的那些嘴上服心里对我不平的人看一看,我也是有自己的能力的,我也可以把这生意谈下来。”吴平被他突然的要求问的愣了一下,也许是酒还没彻底醒,反映慢了一些,她扬起胖胖泛着微微红光的脸,“虽然可以。”

  见到夏远对事情这么上心,她倒是自觉一脸骄傲了。又开始在夏远身上晃来晃去,她穿着一件绸制的睡裙,比力宽松的那种,夏远只觉得胸口也是那凉凉的绸缎,背上也是那凉凉的绸缎,弄的他脚心也开始凉凉的软了起来,倒是把心里的一把火给点了起来。

  “不!不行以这样!”他脱口而出。这声音把吴平吓住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他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对吴平说、“这阵子我都不怎么舒服。”

  吴平也从他身上滑了下来,重重的躺下了床上,伸着两只胳膊,摆出一个“大”字的睡相,纷歧会儿就睡着了。

  临睡前,她小声的嘟哝了一句,“该不是得了什么病了吧……”

  他得了什么病,他能得什么病,如果有,那他也是得了一种名为相思的病,而且,这病还病的异常顽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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