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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林歌声

第四回? ??祸心蠢动

古林歌声 雁阵惊寒i 3627 2018-01-05 12:14:02

  第四回???祸心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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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青玉出生在一个很富足的家庭,从小衣食无忧,喜爱习武,到他执掌家业后,家道开始走向衰落,和一些游手好闲的流氓每天称兄道弟,无所事事。闲则思变,慢慢地,他们从欺压黎民,强抢良家妇女中获得了甜头,越发肆无忌惮起来,在朝廷三番两次的攻击和追赶下,被逼进深山老林里占山为王,坐吃山空后便下山骚扰穷苦黎民,抢鸡抓狗奸淫妇女无恶不作,和黑暗的封建统治者相比,不逊一筹。

  一只信鸽从白桦林上穿过,飞速的穿越群峰。与此同时,一匹快马势如破竹地突入了郭青玉匪巢要地,几匹快马箭射的一般出来相迎,到得近前几人高呼:“大当家回来啦!大当家回来啦!”来人正是郭青玉。

  在群山的围绕下,向阳处几排木屋依山而建,有许多人出出进进,不远的几间马棚里栓满了马匹。郭青玉和手下们打了招呼后,径直进入了一间木屋,压寨夫人肖碧云坐在梳妆镜前,看着镜中的郭青玉,一脸的木然,无动于衷地梳理着自己的长发。郭青玉漫步上前,抚摸着肖碧云的脸,望着镜中的肖碧云深情地说:“身体怎么样了?让你受苦啦。”肖碧云推开郭青玉的手,面无心情地说:“如果不是你把我抢到山上,我又怎么会有今天的这些痛苦呢?”

  “这么长时间了你还在恨我?在这里哪里欠好?不缺你吃不缺你穿的。”

  “哪里都欠好。”

  “我现在放你下山呢?”

  “我没脸回去了,要不是因为这三岁的元儿,我早就以死回到白家了。”

  “我已经够留情面了,只抢了你,又没伤你们全家。”

  “你虽然没亲手杀了他们父子俩,可我那身患痨病的丈夫,没有了我的照顾和杀死他又有什么区别呢?我那只有八岁的小龙在这世道上怎能存活下去呢?我别无他求,只想让他们父子俩也上山来我才气放心,横竖我已经是你的人了。”郭玉青立起身来,“事已至此,我也不想把事情做得那么绝,明日就派人下山接他们爷俩上山。”

  向阳山,是HLJ西部的最岑岭,属大兴安岭余脉。山体南北走向,有相互连接的高山七座。山体主要由花岗岩组成,上面被杂草,山榆树,柞木棵,桦树所笼罩。

  在向阳山下,居住了二十几户人家,漫山遍野间,随处都是冷冷清清的。山岗子里的寒风,咆哮着不留情面地搜刮着大地的每个角落,大片大片的雪花,肆无忌惮的随风飘落。白富贵是这里的外来户,因人憨直忠厚,人送外号“白大憨”,由于得了痨病,这个铁打的男人也不得不被迫丧失了劳动能力,常年置身于低矮狭窄的茅草房之中。又雪上加霜,妻子肖碧云在山上砍柴时,又被强盗们抢上了山,随处都是兵荒马乱的,能去找谁说理呢?于是他被情感和病魔煎熬得不成样子。为了刚刚几岁的儿子不再失去父亲,他不知几多次把儿子紧紧地抱在怀里痛哭流涕。

  “爹,又该吃药了。”八岁的云龙捧着煎熬好的药送到白富贵面前,“适才又去砍柴了?”云龙懂事所在了颔首:“嗯。”

  白富贵上下审察着这个瘦小,和年龄极不相衬的懂事的孩子,这个硬男人也不由得泪流满面,他抚摸着云龙的头:“好孩子,爹喝,你先放这吧,去把屋后的柴禾也抱回来,屋里有些冷。”

  “嗯,我这就去了爹。”

  小云龙走到衡宇后面时,听到厚雪被踏出的杂乱的“咯吱咯吱”声,抬头去看,两个男人正骑着快马飞驰而来,云龙急遽躲闪,快马从自己身边携风而过,马蹄扬起的雪块都飞溅到了小云龙的脸上和棉衣上。幸亏小云龙躲闪得快,要否则准被撞得支离破碎凶多吉少。云龙暗骂,真是两个不要命的家伙!

  等云龙抱着柴禾回到茅草屋前,见院前的木桩上栓了两匹马,他看的真切,那就是适才险些撞到自己的两匹马。他出于好奇,加速了脚步,双脚就要踏入门槛时,看到了令人惊恐的一幕:屋里正站着适才骑快马的那两个男人。那个满脸髯毛的男人,正把钢刀劈向了父亲。没有还手之力的白富贵惨叫一声,鲜血瞬间就湿透了厚厚的棉衣。白富贵歪过头来,惨叫着瞪大了惊恐的眼睛,望着刚刚从外面回来的云龙,晃了晃头,口中竭力地喊道:“快跑!----快跑----!”一声低似一声,最后酿成了痛苦的呻吟,全身抽搐着望着云龙,惊恐中包罗着缕缕忧愁和放心不下,直到眼珠变得污浊不在眨动。

  云龙惊呆了,等他回过神来,大叫一声:“爹----!”扑向父亲,用力摇晃着父亲,哭喊道:“爹!快起来呀!你快起来呀!”那个满脸髯毛的男人,把钢刀放到了小云龙的脖子上:”小兔崽子!今天我要斩草除根!”另一个脸上有疤的男人一摆手:“算了吧,他照旧一个孩子,咱们也是穷人,都是被欺压才上山的,何须把事情做得那么绝呢?!”

  “这可是咱道上的规则!”

  “只有你我知道!”

  “大当家的交接好了,让咱们斩草除根,他如果知道了,你我就都活不成了!”刀疤男人对正在哭叫的云龙说,“喂!小子!你走吧,不要让我们再见到你!”云龙哭叫道:“不!我就是不走!你们两个杀了我爹的坏蛋!我要给我爹报仇!”说着向他们扑去,髯毛男人一闪身躲过云龙,顺势向云龙踢出一脚,把云龙踢倒在地上,嘴里骂道:“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让你叫!”说着举刀用力劈向云龙。只听一声惨叫,髯毛男人“噗通”一声栽倒在一旁,刀疤男人抽出插入髯毛男人腹中的刀黯然道:“老五,你太太过了,不要怪我呀,你忘本了!”上前扯起云龙,“孩子,我们走!”把皮袍裹在小云龙身上,把云龙抱在怀里,骑上马顶着风雪离去。

  一日,杜文才又下去赈济灾民,命郭青玉留守,又再三嘱咐照顾好怙恃及夫人。吃罢晚饭,郭青玉把一个侍女叫到一边,附耳低语付托了几句,又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纸包递给侍女,侍女连连颔首,做出一副遵从的样子。郭青玉又来到刘百合的房中向刘百合嘱咐道:“嫂子有事尽管叫我。”刘百合笑道:“好的,累了一天了,弟弟快去歇息去吧。”

  刘百合喝了两杯侍女端过来的茶,很快就睡熟了,在梦中她躺在丈夫的怀里,和丈夫好一番柔情蜜意,丈夫从未有过的体贴伟岸,她也从未有过的幸福甜蜜……

  她猛地从梦中醒悟过来,正有一双手在自己身上摸索着,她忽地坐起大叫:“来人!有贼啦!”只听窗扇一响,一个黑影一闪就消失了。片刻时光,郭青玉直奔过来,边跑边喊:“掩护好夫人!”又直奔出去追赶贼人。纷歧刻回到刘百合的房中,见刘百合平安无事长出了一口气:“让嫂子受惊了,是我欠好,没有掩护好嫂子。”

  “真的吓死我了,幸亏没事。”

  “那贼人跑得还算快,要否则我非活剥了他的皮不行!”转身对侍女道:“为什么又偷睡懒觉?真的出了事,大人回来我们怎么向他交接?”侍女忙赔不是:“下人有罪,下人不敢了。”

  刘百合仍然惊魂未定,“这下好了,睡不着了,”瞅着郭青玉的衣衫,“兄弟的衣衫破了,我给你补补吧。”

  “哦?可能是我适才去追那贼人时刮破的吧?不劳嫂嫂了,我自己补补算了。”

  “兄弟怎么这么见外?横竖我也睡不着了,再者说了,穿着破衣衫,也给咱们杜家脸上抹黑不是。还犹豫什么?快脱呀!”

  “嫂子说地有原理,那就麻烦你啦。”看到郭青玉举动迟缓,刘百合上前帮着郭青玉往下脱。她的手不经意间,触摸到郭青玉坚实的身躯像被电击了一样,急遽把手抽了回来,心里一阵骚动,瞬间热血涌遍全身,脸红的像是要燃烧般的火热。郭青玉低下了头,侍女识趣地紧忙退了出去。

  刘百合压抑不住内心的烈火与饥渴,郭青玉的身上相似有强烈的磁场一样,又把刘百合那纤细的手吸到郭青玉的身上。刘百合怯生生地触摸着郭青玉坚实的胸膛,欣赏着面前这个日夜忖量,心仪已久了的男人。郭青玉焦渴地望着灯下这个自己费尽心血已久,却迟迟得不得手的靓丽美人,心中暗自自得,庆幸侍女在水中下的药物起到了作用。他把刘百合猛地揽在怀里,二人紧紧地相拥相抱在一起许久许久不能释怀。

  “其实,你哥哥算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但不是一个及格的男人。”

  “为什么这么说?”

  “总有一天你会知道我这样做是有苦衷的。”郭青玉给刘百合擦了擦含在眼里的泪,好了,别说这些了,这样没什么欠好。”

  “几多日夜的期盼终于成了现实。”

  “好了,我知道。”把嘴堵在了刘百合的嘴上。

  从那以后,郭青玉做事又小心了许多,怕一旦事情败事,满盘的计划就会全部落空。刘百合却有了新的计划,丈夫发现也好不发现也好,横竖是自己逼不得已才选择了这条路的,说不定哪天自己就和郭青玉远走高飞了。

  这日,杜文才和刘百合正品味着人参汤,刘百合突然呕吐不止,杜文才慌了手脚,马上派人请了郎中为夫人诊病。把完脉后,郎中起身向杜文才拱手庆贺:“恭喜大人,夫人得的是喜病,是有喜啦!”杜文才皱了皱眉,赏了郎中。下人引郎中出去了,杜文才一脸的疑惑:“这是真的?”

  “我也不知道,大人的话明白是话中有话,你这是什么意思?”

  “只是喜不自禁,问一下嘛,”又自言自语道“有了就好啊。”

  越日,刘百合见到郭青玉,急遽给他使了个眼色:“晚上过来一下,我有话说:”天刚黑,郭青玉趁杜文才处置惩罚政务时急遽赶来,刘百合迫不及待地说:“赶忙想个措施吧,我俩的事早晚会败事。”

  “你怎么知道会败事?以后谨慎些就是了。”

  “我嫁给他已有两年,可偏偏和你之后就有了孩子,我怕……”

  “怕什么?”

  “不如我俩及早出走,免得咱俩死无葬身之地呀!”

  “过些日子再说吧,我另有事要做。”

  “你是不是敢做不敢当了?”

  “着急又有什么用呢?你尽量稳住他,我得想个万全之策,否则……”

  “那就尽快想措施吧,越快越好,免得夜长梦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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