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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狸奴暖

(三)屈辱

我与狸奴暖 妖苓 3481 2020-04-03 13:34:40

  她摸不着这个男人的心思,但是这个男人的危险度却丝毫没有降下来。

  她就这么被男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拦腰横抱的被带进了房里。

  她被放到床沿边时,她才发现自己腰上的伤被严子修这么一紧直接崩出不少血迹。心神紧绷的她忍着疼痛感都有些吃力。

  严子修察觉到他的异样,低眉看他腰间,那瘦弱的软腰隔着轻薄的衣料隐隐冒出几朵血花。

  严子修才知道他受了伤,而且照旧不轻的伤。

  他突然觉得自己适才下手重了些,但是下手重也在情理之间,谁让这个男人这么不循分的。

  这个男人疼也不知道吭一声么

  寂讶玲身子微微蜷曲着,双手侧在腰间紧紧抓住了衣摆,皱眉闭着眼咬着唇,她隐约感受到有对目光一直停在她的身上,但是疼痛使得她并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做多余的事。

  严子修将手抚上了寂讶玲的腰间。

  寂讶玲只觉得身子一哆嗦,敏感的神经一抽一抽的撞动着她的伤口,她将身子弓的更厉害了,甚至还不受控制的提倡了抖。

  她怎么知道这副身子这么敏感,靠!

  “不想死就别动!”严子修感受得手间传来的温度,眼眸低垂,没好气道。

  靠,你以为我想动么,这他喵什么破身体,怎么连这点伤都受不了!寂讶玲在心里咒骂,唇间的力度却不知不觉的加重了,似乎要以此来转移自己的痛感,谁知嘴唇也这么不禁咬,一个不小心直接被咬出了个口子。

  血腥味逐渐荡开在唇齿间,让得寂讶玲极速跳动的神经得以松弛,她才刚拉回思绪,腰间渐冷的凉意却是不循分的涌来,寂讶玲猛的挣开眼眸,扯着已经憋沙哑的嗓子。

  “你做什么!”

  严子修准备为他上药的手倏然一顿,细眼瞧那白晢的看的清突出的青筋的侧背,被深深裂开几道口子时,严子修唇间飙出两个字

  “闭嘴!”

  严子修看着那血花花的翻腾出的嫩肉,眼眸波灼烁灭,他怎么越看这血色越碍眼,这么漂亮的一具身体怎么可以被弄成这样?

  严子修指尖轻轻刮过伤口的周边,刚一接触,便清楚的感受到了身下人的不适,眉头又不自然的皱起,看着那斑斑血痕胡乱的渗出,他突然觉得急躁。

  因此指尖的力度也稍稍重了,随手掏身世上一只雪白的帕子,按着边角把那些血痕擦拭洁净,很快一只很漂亮的帕子就这么被血色染红,让的一向爱洁净的严子修顿了顿,露出嫌弃的心情。细腻的触感隔着薄薄的纱巾很清晰的传荡在指尖最敏感的末枝。

  严子修从未照顾过人,抓了药便疏散不均匀的倒在不见愈合的伤口上,抹上白白的一条沟壑。

  他只见身下男人不停隐忍,咬紧牙关,不让粗气喘出来,还不明显的喉节不停的滑动,几滴汗水因为极大的忍耐顺着光洁的额间淌下,浸到已经破碎不堪的薄唇,唇间只冒出几道类似于唔唔的哭咽声。

  严子修的喉结动了动,手指逐渐上划,接触到背脊间那道柱沟,周边的皮肤开始泛凉,让的他声音莫名带着点沙哑“你知道,这宫砂是用来做什么的么。”

  寂讶玲心里几万只草泥马狂奔而过,我他喵怎么知道你弄的什么工具,乱动什么!要是能反抗老子早晚要杀了你!

  严子修眼中稍稍弯起了一抹不经眼底的笑意,一丝讥笑挂在嘴边“这宫砂是由人血制成,刻入了人体内后,便生世都是供血人的奴役。”他哪里不知道清欢是什么意思,恐怕清欢也是见这人容貌与他有几分相似吧才打了这个主意。

  “供血人不死,你便得不到自由。”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刻意的说出这番话,只觉得此时他确实是不反感这个男人的,甚至隐隐有想将他硬留在身边的激动,这样说也不外是为了让他有富足的时间去为了所谓的“杀了自己”而不得不留在身边。

  寂讶玲从听完那句话后,神色就连同身体一同僵硬,彷如体内流动的血液都缓慢了起来。

  他说她是奴役?是要被捆绑在身边一辈子的奴役?呵,好好好,真是好的很!

  严子修突然掰过她的身子,捏住她的下巴逼她正视自己,眼中已有淡淡的不悦“作为我的奴役,你应该感应荣幸!”而不是用这种视死如归的心情和僵如臭虫的身体来反抗他!

  寂讶玲直直的盯着他,面色中只有掩盖不住的浓浓厌恶,她带着一惯的薄凉语气,丝绝不愿服软,对他说“严子修,我早晚有一天,要杀了你!”

  严子修一愣,突然轻笑出了声,语气中也是不行抗拒的威慑“你没有那个时机的,永远.”

  他毫没有想要放开寂讶玲的意思,任着寂讶玲死咬住嘴唇,尔后鲜血从唇口一丝一丝的滑落,然后淌到下巴。严子修甚至还美意的用指腹抹去他唇边的血色,沾到那份柔软,严子修盯着那抹倔强的不愿张开的红唇,心中突然不行抑制的抽了一下。

  他仿若在这小我私家的身上模糊瞧见了另一个高屋建瓴的人身上基础不行能泛起的失态模样,而这莫名流露的倔强却仿若一指魔障,牢牢的牵蛊住他的心神。

  严子修在心中悄悄咒骂,手间却没有半分想要停下来的意思,抬眼触到男人脖间,他才真心觉得这个男人的肤色不似一般白晢,微微裸露的洁白的脖颈下露出少有的一字锁骨,淡淡的绯红在看得清里面血痕的胸口散开。

  严子修突然不受控制的魅惑似的轻轻靠在了她的耳边,仿若失了分寸,轻声低喃了一句,似要蛊惑人心“你叫什么?”

  寂讶玲情不自禁的抖的厉害,紧皱的眉眼间瞟出一道若有若无的别样神色,她似无骨般的软倒,突然伸手勾住男人的颈脖,从唇间唤出几个字“我,,我叫寂九。”

  严子修明显被这一行动而惊住了,但很快便被隐藏起来,右手避开寂讶玲的伤口徐徐绕着他的细腰向自己微微靠拢,呼出的热气缓慢的打在寂讶玲看似极为敏感的耳垂,“哦?哪个寂,娼妓的妓?”

  寂讶玲低不行闻的哼了一声,攀着男人的手臂开始慢慢收紧,眼中汪着一道残光,扑朔迷离,恰似撒娇的求饶“哥哥爱怎么叫,便怎么叫咯~”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一声哥哥唤的他心绪悄然紊乱崩盘,严子修突然低头猛的含住了他欲说还休的唇瓣。

  寂讶玲被咬的差些控制不住自己,鼻间只能哼出一道鼻音,眉头也是因为触着伤口而微微皱起。

  严子修最见不得他这般,眼眸中浓色漫上眼眸,沾尽了他唇间的血迹再进不了半分,自有上位者的一番不怒自愠,撤身低声唤了句

  “张嘴!”

  见寂讶玲仍然不愿松口,严子修眼中划过一道恶劣的笑意,伸手直接猛的将男人拉向自己,寂讶玲这具身体本就瘦弱的没有几斤肉,排骨直接撞上一堵墙,当下吃痛的吸了口气,将严子修放了进来。

  寂讶玲真的佩服这个在情欲面前还能抽身退闪一旁冷眼瞧她的男人,她虽然知道她的行动有多快,唇齿间藏的那枚被她处置惩罚过的发钗早已期待,就差男人张口伸进来的那一刻。

  严子修极速退开身形,眼眸中也有狼狈闪过,伸手抹去了唇间被划伤留下的血液,男人眼里闪过阴霾之色。严子修突然不怀美意的笑了笑“果真有问题。”

  “你没死还真是可惜啊。”

  寂讶玲翻身从床上起来,盯着严子修,然后郑重其事的往地上吐了好几口唾沫,似要将这个男人的味道完全驱赶出唇间,果真看到男人拉下一张脸黑的不能再黑。

  严子修似乎也明白了寂讶玲就是要气他,挑了挑眉尔后庞大的看着他,“你体内有什么工具?”

  适才他倒不是怕这男人嘴里藏着的暗器,只是刚一接近,这人周身便升起一道极为凌厉的戾气,差些便到了足以重伤他的田地,这才使他迫不得已退下身来。

  寂讶玲冷艳一笑,却也是受到了不轻的反噬,忍不住的咳了几声,撸起袖子将自己唇间的血擦干后,尔后看到自己手臂上的那枚朱砂痣后,脸又冷了下来。

  严子修似是看出了她心中所想,恢复了往日的高屋建瓴,满是不屑的道“你取不下来的,除非杀了我!”

  寂讶玲嘟囔了几句,严子修明白听的一清二楚。

  “这身体怎么可以留下这么龌龊的工具呢,真是难看死了,可是又打不外他,怎么办呢!”

  严子修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皱眉还未细想,便见寂讶玲突然有了行动。

  寂讶玲顿了顿,似乎才想出什么好措施,将先前那枚细小的银钗握在手中,找了个刁钻的位置,便朝那枚宫砂绝不犹豫的刺了下去。

  “你这是做什么!”这回轮到严子修怒了,脸上阴沉的可以,指间也猛的收紧,将指甲狠狠收进了掌肉之中。

  “我向来不喜欢别人的工具,既然你惦念着,那不如还给你。”

  寂讶玲皱着眉,眼睛眯在一起,看不到里面的光泽,齿间紧紧闭合,似在忍受着那钻心的痛意。用针大些的银钗着实有些费精力,足足下了好几十针,才将那块镶有红砂的臂肉戳的血肉模糊,但寂讶玲仍不知足,硬想要将那块关于任何别人的印记彻彻底底的从身体上去除,寂讶玲头上冒出越来越多的虚汗,拿银钗的手也放缓了速度,但是她不计划就此罢手,直至将那块朱砂痣扎的体无完肤,血色侵染了她的整只手臂,细碎的犹如肉末的工具掉在冰凉的席子上,直至再也看不到任何有关奴役的象征,寂讶玲才开始徒然收了力气,瘫倒在严子修面前。

  严子修被刺激到了,扑上前拉起她的手气的发抖,连眼眶都润红了,语气间颠倒不分,“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这样就能挣脱我?这么嫌我的工具,我要种,你左臂上没有了,那就种右臂,右臂上没有了,就种胸前!你,,你认真好能耐!”

  寂讶玲在这个男人眼里瞧见疯狂之色,那眼眸之中的刺痛就似乎在隔着她看另一小我私家,他骨子里发出的恨意让她稍稍不解,有须要么.

  寂讶玲疼的差些失去意识,但知道严子修到了身前,她照旧下意识想要挣脱男人的禁制,这一举动直接就让男人僵在了原地,似乎将他模糊的神智给拉了回来。

  严子修突然收拢了所有情绪,眼中再也不见一丝怒意和松弛,他阴阴的开口,语气莫名的多了几分寒意“不是想离开么,我玉成你.”

  他不需要一个反抗的奴役,即即是对他有那么一丝兴趣,那也不外是一具替代品而已,只需那个计划如期举行,他不怕那小我私家还会这般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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