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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藏的回忆

孩语童年(5)

深藏的回忆 华夏小宋 2184 2018-02-06 13:06:31

  那是早春的时候,太阳透过参天的大树上的嫩叶,散发着迷人的光晕,树下的大猫,眯着眼睛,似乎没有什么,能引起它的兴趣似的。现在照旧寒假呢!不知道开学后会跟谁坐一起呢?真纠结啊!不管了!横竖那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确定了之后又恢复了绽放的小脸儿,奔向那不远处的燕燕的家。

  这时他已经在等我了。火对于我们来说或许是最有吸引力的工具了,摸不着但又真实存在,怎么也觉得神奇,废弃的屋子里堆满了砖和瓦,这也是我们最好的玩具,堆出一个凹槽,然后在里边儿焚烧,上面放一陶罐子,里面放些红薯或花生,之后的美味就可想而知了!

  浓密的烟不时向天空冲去,窜进我们鼻子时,那酸酸的感受马上打开了眼中的闸门,泪水流的稀里哗啦的。

  “小羽——小羽——”

  “哎——我在燕燕家玩呢!”

  奶奶不知何时就到了我的面前,拉着我的手:“焚烧弄啥?走!跟我回去!”一脸的严肃,但我照旧没有允许,我不希望一直呆在家里。

  “不回去,响午就回去了!奶奶!”我拉着奶奶的手一脸的恳求,奶奶终究照旧让我继续玩了,可能是父亲不在家里,怕我受到伤害吧!

  何时,一个电话响了起来,当奶奶接到这个电话时——哭了,脸上带着遮不住的笑脸与泪水,久久不能平息。

  “这么长时间了,——过得咋样?——胖了照旧瘦了?——啥时候回来?——你儿子都想你想得不用饭了!——”一连串的询问,徐徐劈面传来了哭声,“吧嗒!吧嗒!”的声音使得空气格外的清新。

  慌忙的叫喊声,召唤着我的名字,夹带着些许兴奋,使得我,不由得飞驰了起来。

  “怎么了?奶奶!”看着奶奶那微红而湿润的眼睛,我不自觉的摸了摸奶奶的手。

  奶奶愣在那里,可能不知道怎么向我开口吧,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说!从那以后她经常看着天空,没了神儿,我问她怎么了,她总是说:没事,没事,就是有点瞌睡。

  直到父亲第二次打来电话,奶奶不知道是谁,也没空理这通电话,于是这电话就落到了我的手里。

  “喂!”

  “是小羽吗?”沙哑的声音。

  “你是?”

  “是我啊!小羽!是爸爸!”

  一时间,所有的一切都停留在了那一刻,眼睛也不争气的流出了汗水。

  “小羽!小羽!是谁打来的电话?小羽?”

  当走近看到我脸上的泪水时,她愣在了原地,没有再向上前,欲张的嘴又合了回去。

  “小羽?小羽?”

  “你是爸——爸?”

  “是我,是我!——”

  “爸——呜——呜呜呜——”

  “小羽——呜呜呜——呜”

  “爸爸!”

  “嗯——怎么了?小羽?”

  …………

  父亲在交接了一切之后,才明白了他没回来的原因,也就原谅了他,他说自己在深圳干活,不累!其实哪儿有不累的活儿呢?这也是我许多年后才知道的了!最主要的是:他决定让母亲也去那里,挣钱啊!呵呵!

  母亲她是不想去的,懒是我那时候对她的评价,但她终究是拗不外父亲的,最终照旧同意了,父亲有些愧疚,岂论对我的,照旧对他的母亲,我的奶奶的,这些都要从母亲说起。

  尽管她最终同意了去父亲那里,可她不愿意将我留给奶奶抚育,于是就决定将我寄放到外民众。对于外公,我那时候没什么印象的,尽管不止一次去外民众,却仍然如此,所以就绝差异意!

  “你去?照旧不去?”

  “不去!不去!打死都不去!”

  “行!那你想去哪里?”

  “横竖不去外民众就是了!哼!”

  “好!说说你要去哪里?”

  “我哪里都不想去!我就在家上学!”

  母亲看了看我,然后就出去了,尔后的几天里都没理过我,直到一天上午,她跟我说想回外民众看看,还给我买了些奶糖,尽管我觉得很奇怪,但依旧是接受了。

  走之前,我给奶奶嘴里塞了颗糖,她一边摸着我的头,一边说:真甜!眼睛里似乎已经有泪在闪动了,只可惜我太年少,太无知了,如今依旧记得奶奶在我走时说的话:真甜!

  自行车徐徐的行驶着,一块块的绿油油从我身边走过,一路上,母亲什么也没说,只是徐徐的蹬着,直到最后停了下来也没对我说一句。

  当从那车子上下来时,我就已经明白了怎么回事儿了!但一切似乎是早已计划好的了,我被一双粗拙的大手紧紧的抓住,毫无意义地挣扎着,哭闹着,无济于事。

  母亲在撇下我后,就走了!呵呵!我真是太傻了,太傻了!她也未曾再转头看我一眼,就这样走了,徐徐从我眼里消失殆尽。

  到此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尽管不止一次到过这古朴的小镇,但此时却一点都不觉得熟悉,甚至另有些陌生,这让我何等地想回去啊!

  第一天,我不吃不喝,想以此来要挟这些大人,可大人们似乎并没有什么反映。

  到第三天的时候,哼!熬不住了,肚子让我赶忙喂饱它,但脑袋却让我继续熬下去,最后我选择了脑袋。但是,当菜和饭放到桌子上时,脑袋没了声音,情不自禁地听了肚子的话,不得不说,我那时候可真没节气。

  外公在我吃之前就已经撤了出去,回来后,看了看碗里,又看了看我,稀茬的胡子略有些上扬,可能是吃了工具后,就没话说了,“拿人手软,吃人嘴短”吧!就老老实实地顺从了,不时回忆着那天给我糖吃的可恨的家伙,也不出门溜达,就一直坐在板凳上,看着门外的天空,傻傻地望着。

  最后听说母亲走后,父亲不时往家里寄钱,奶奶则是经常盼着我回去,经常在夜里梦到我,呵呵!我却一直在想回去,却怎么也回不去,梦里经常蹲在那破瓦房前,和燕一起堆砖块儿!

  外公一小我私家在家也不容易,两个女儿,一个儿子,都立室的立室,打工的打工,外婆也去世的早,只留下外公一人,有的时候还会来看看,但现在却都走了,要再看看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徐徐的我也走进了这个小镇,和这里的孩子们打成了一片,尽管依旧不时仰望天空,但也没再去想太多了,小河、树林、学校、镇中心,一切展现在了我的眼前,也是我未来六年生活的地方,不管发生什么,我也要勇敢的走下去,尽管只有一小我私家。

  

华夏小宋

过了这么多年,依旧记得,有一个要饭的,憨傻的脸上保持的微笑,是那么的可爱,最后他也消失在了岁月里,唯一还在的,是那浅浅的微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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