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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的我们哭着哭着就笑了

敏感

  “你醒了,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了吗?”我欠美意思的低下头说:“对不起啊,不外你为什么不叫醒我,你也太傻了。”他无奈的摇摇头说:“唉,美意当做驴肝肺。”我转换话题说道:“你是不是对所有女生都这么好?”温彧不解的说:“你怎么了,一直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有什么话就直说。”

  我心想,憋了这么久了,还不如直接问出来算了,用很平淡却又试探的语气说:“你和林静是什么时候认识的?”他没想到我会突如其来的问到林静,缄默沉静了一会儿说:“我和她以前是高中同学,关系还不错,厥后还相处过一段时间,最后因为性格不合分手了。”我苦笑了一下说:“果真如此,那我先回去了。”说完就下车了。

  温彧也打开车门走下来喊住我说:“我们俩只是有过一段情感,我不懂你为什么态度突然转变,你能不能成熟一点。”我听到他说我“不成熟”后酒全醒了,心里冒出一团火,对着他喊到:“好啊,我是不成熟,才会以为我们是朋友。”

  他深吸了一口气重重的呼出,走近我,指着我的头说:“陈晨晨,有时候我真的不知道你的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一个林静就让你这样情绪失控,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当上律师的。

  我想全是他他难道不知道,那天他在雨夜来接我我还以为我这么多年的坚持有了结果,没想到第二天到公司他的态度并没有像我这样,我可是对他放下了我的预防与尖锐,可是他的态度似乎并没有变化,我觉得在他看来我们只是同事而已。

  除了苦笑我真的想不出来此外心情,准确来说是我不想掩饰自己的无奈了,既然他觉得我无理取闹,那我就把话一口气都说出来,我说:“此外我暂且不说,我做律师的原因难道你不知道吗,你说你不懂我,我还不理解你呢?”

  温彧说:“你知道你最大的问题是什么吗,你有问题都不知道相同的吗?你到底在提防什么,又在戒备什么呢?”我真的快被他气死了,他那么智慧的人难道不懂我在想什么,我喜欢他,却又畏惧告诉他,因为我怕这样我们俩连朋友都做不了了。没有收到他心动的信号之前我是不会告诉他我喜欢他这件事。

  我往退却了几步说:“好,我确实是这样,有事情不愿意相同,那是因为我畏惧,我怕,我怕。。。”

  他有些急了说:“你到底在畏惧些什么?我都说了你有什么问题都可以告诉我的,你为什么总是这样喜欢把什么都藏在心里。”

  我发现我快把自己的内心全袒露了,听到他的语气有些急,我反而冷静下来说:“我习惯了,我习惯了自己消化情绪,否则这些年怎么过呢?”他看我语气平缓多了他也放缓了语速说:“晨晨,我不知道你到底在为什么事情而生气,如果是因为我,我致歉,但是如果是因为林静,那我也没有措施,我既然愿意老实的告诉你,证明我已经放下那段情感了,你如果因为我没有告诉你这件事而生气,那么我觉得你是不是管的有些多了,朋友之间似乎不用什么都说吧。”

  我发现他依旧没有发现我的重点,我其实是因为嫉妒才这样说话带刺,他却以为我因为他没有告诉我林静的事情而生气,一方面有些失望,一方面又松了一口气。他照旧只是把我当成一个普通朋友,没有考虑更深的工具,没有察觉我对他的喜欢。我之所以松了一口气应该是觉得我还能以朋友的身份宁静的在他身边呆着,没有多余的尴尬。

  在纠正他和将错就错这两个选项中,最后我照旧选择了后者,我顺着他的话说:“是啊,我就是气你不告诉我林静的事情,我把你当朋友你却连林静是你前女友的事情都不愿意告诉我。”他无奈的转过头又看向我说:“你不要这样敏感好欠好,我不告诉你只是因为我觉得没须要,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我问他:“可是林静不认为那是以前的事情吧,刚刚不还在约你用饭吗,另有你刚刚让我一起去,我才不想当你们的电灯泡,我也不想,不想。。。”看你们秀恩爱,后面的话我没说,因为我明白言多必败的原理,说多了会袒露自己的。我低下头,散发的信号是想要快点结束这段对话。

  他也无奈的低下头说:“我认可林静有那个意思,可是我现在并不想开始一段情感,你也知道我现在的重点是我爸爸的事情。”说到这里我抬起头看向他,他的心情我看不清楚,可是我猜他对我有些失望了,可是我也不愿意服软,继续说:“你上次说你找到证据了,可我并没有看你有什么行动,另有我说了我想资助这件事不是客套话,而是真心的,你当做帮我好欠好,你能不能把你找到的证据给我看看。”

  他语气强硬的说:“不行,这件事你不能加入。”我被他的态度激怒了,上次还允许的好好的,现在怎么又变卦了,刚开始他说他担忧案件太危险了,我插进来不宁静。可是现在仔细一想他不仅不相信我的能力可能还对我有所预防,我的心情变得特别严肃问他:“说到底你照旧不相信我对差池。”

  他听了先是一愣,尔后想了想说:“是的,那天允许你后我想了想,你是把我爸爸送进牢里的证人,我为什么要相信你。”我听了他的话似乎五雷轰顶一直以来我都无法原谅自己,那天他的话是对我最大的救赎,没想到他的真实想法却是不相信我。

  听到那几句话后我的手和脚就开始发抖,整小我私家都站不住了,心跳得特别快,感受大脑发晕,我用口大口喘着气,险些一秒钟不到就要换口气,这样大脑更晕了,接着脚随着发软,整小我私家瘫坐在地上。我的眼泪也开始往外流,那是来自心底的畏惧,我陷入了一种绝望。

  我就像穿着救生衣漂浮在在一个十几米的游泳池里,不会游泳却又苟且偷生宁静的漂浮着,上不去也沉不下去。有一天我发现出水口开了,水往外流,我离上岸越来越远,突然温彧泛起了,向我扔了一条绳子,拉着我往上爬,我原来满心欢喜,以为自己只要努力抓紧绳子就一定可以上岸,原来我以为他就是我的救赎,我可以上岸了,不用生活在恐惧与痛苦中。

  突然他把那根承载着我唯一的希望的绳子剪断了,现在我狠狠地摔到水里了,无助而又恐惧,之前的恐惧如同温水煮青蛙一般,现在的恐惧却是那样切骨且真实,我吓得颤栗的身体在地上瘫作一团,温彧被我吓到了,走近我想要扶我起来,我用我最后一丝理智对他说:“不要靠近我,我求你。”我的声音似乎一个在战争中失去所有亲人的老妇人一般绝望而又平静。

  他就立在我面前看着那个瓦解的我,过了很久我终于爬了起来,最后一路颠簸的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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