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一)
第84章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一)
之前
李建成借着李喜论价的时光,已经买了一些小玩意儿,准备带回去给家里的弟弟、妹妹当礼物。
小李二的礼物有些特别,得李建成一会儿回国公府后再加工一下。
现在只需要顺道把绿柳的簪子买完了,就算齐活儿,等下吃点工具后,李建成便准备好好转一转这大兴城。
大兴城始建于隋朝开皇元年,唐朝建设后,易名为长安城,是隋、唐两朝的首都。
亦是其时世界上规模最大的都市。
隋代的大兴城人口在隋文帝开皇之治时为25万人(一说60万人)。都市由外郭城、宫城和皇城三部门组成,面积达83.1平方公里。
“李建成”的脑子里虽说有关于大兴的影象。
但是,李建成照旧想亲身体味一下,这城如棋盘,朱雀左右相同,出门易迷路是什么感受。
李喜买好了簪子后,李建成他们的马车从利人市(西市)出来,准备去都市市(东市)看看。
千余年后上街买工具为什么说买工具,而不是买南北,其实就是因为这城内的东市与西市的简化。
马车刚走到朱雀大街路口,就见一骑从马车前飞驰而过。
“吁!”
车夫急遽拉住马车的缰绳!
李建成在车中就是一晃,于是借着李喜挑帘问车夫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也往外看了一眼。
李建成看到飞驰而过的身影,挑了挑眉,对车夫说了句:“如果没事就走吧。”
李喜迟疑了一下,嘟囔道:“也不知道是谁,闹市纵马。”
李建成却是若有所思,那个配景就算是化成灰他也认得,明明就是宇文承趾。
他暗忖这宇文承趾现在不是刚上任为千牛备身嘛?不是应该给杨广这个天子站岗吗?
现在杨广在东都洛阳,这小子怎么跑回来了?!
于是,李建成沉吟了几息后道:“我们不去东市了,先回府。”
本就是李建成提议在去东市转转的,既然自家郎君又说不去了,也没有人异议。
国公府在安兴坊,与宇文府的永兴坊比邻而建。
李建成计划回去看看,这宇文成趾为什么跑回来了。
回来国公府后,李建成让李喜把车上的工具先送到屋子里去后,就付托人再套一辆不带国公府标识的马车。
窦忠迟疑了一下后道:“郎君这是……?”
李建成也没有隐瞒:“适才纵马的人我看着像是宇文承趾,计划去看看他为什么回来。”
窦忠的瞳孔就是一缩,想张嘴说什么。
李建成先行说道:
“忠叔放心,我知道怎么做,只是去看看,究竟兵法有云,知己知彼方成攻无不克……我不会鲁莽行事的。”声音很轻,即是语气却不容拒绝
窦忠深深地看了李建成一眼,说道:“郎君千万要记得这句话,不要鲁莽行事。”
李建成知道窦忠担忧什么,是怕自己一时激动跑去抨击宇文成趾,打不打得过都欠好说呢,还会落人口实,并给家里招祸。
他浅笑着道:“我保证一根汗毛都不少地回来,当初可是我劝母亲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
窦忠见李建成现在说起宇文承趾时,面上带着淡然地笑意,便觉得大郎君应该真的不会激动,说道:
“如此便好,宁静最重要。”
等马车套好了以后,李建成便付托李喜来架车,然后再次出门。
李建成上了马车后,坐在车厢里,挑着车门帘对李喜付托道:“去永兴坊转转。”
李喜适才去送工具没有听到李建成与窦忠的话,但他之前看着马上的人像宇文承趾,迟疑着问了句:
“宇文府?”
李建成摇了摇头道:“不是,就是去永兴坊转转。”
李喜愣了一下后,眼睛一亮:『!”
李建成摇了摇头,知道李喜猜到自己是要去踩点儿了,但却没有解释,究竟这是事实。
哪知道,刚进入永兴坊,就与宇文承趾走了个脸对脸。
宇文承趾的马此时还没有跑起来,看到这没标识的马车,眉头就皱了起来,觉得这路被人挡了,扬声道:
“让开!小爷我有急事。”
李喜的脸便欠悦目起来,你女马……这道那么宽,过你一匹马绰绰有余,这是让自家的马车先贴墙边侯在一旁的意思啊!!!
因为要踩点,车窗便被李建成打开了不小的漏洞,拉开了窗帘一直向外看着。
宇文承趾的马一过来,李建成便看到了。
不外,他一开始的计划,并没计划现在就与宇文承趾晤面,想着让对方已往便好了,所以把窗帘放了下来。
现在听到宇文承趾的话,李建成便一挑帘,看向对方道:
“原来是成趾兄啊?如此急遽欲往那边?”
宇文承趾一看是李建成,眼里飞快地闪过蔑视,然后挑了下眉笑道:
“没想到是李家大郎啊,听说你落马了,现在可是好了?唉……”一脸可惜之色:“你落马的时候实在不巧,到是让捡了自制。”
最后这句话是试探,究竟那个服务的小厮李明找不到了,不知道是不是被李家人给处置惩罚掉了,也不知道李家到底知不知道是自己黑暗的算计。
宇文承趾担忧了一段时间,不外看到李家那边一直都没有消息,想来是不知道内情。
他早就把暗算人的事情给忘了。
只不外现在,宇文承趾觉得自己刚回大兴就被李建成堵在这里,事情怕是没那么简朴。
李建成叹了口气后,淡淡然隧道:“这是承趾兄的运气好。”
宇文承趾的笑容就是一僵,这是在讥笑自己没有实力吗?
马上就听李建成又浅笑着道:“不外啊,这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门,就好比投胎一样,是吧!”
宇文承趾迟疑了一下,审视着李建成,没有从对方的身上感受到敌意,说道:
“你怎么会在这里?”
李建成浅笑道:“适才去西市时,在大朱雀大街的路口看到承趾兄飞骑而过,便想过来造访一下,顺便探询些事情。不知朝中近来可是有大事发生,眼看着就腊八了,也不见家父有书信回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