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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鸟月老实习录

第三十九章 南风有信14

菜鸟月老实习录 tjlianji 2117 2018-01-28 10:23:43

  霍云聪将股权转让陈诉准备好,很冷静的签上自己的台甫,连同另一张纸包入文件袋。打电话叫了一个特快服务。

  最晚今天中午,杨景贺就可以接到股权转让书,可以让他称心如意了吧?这是自己唯一能为这一生仅有一次的绝望的恋爱所埋的最后一次单。恨吗?恨的。想抨击吗?没力气了。真的。

  霍云智慧白了一个原理,原来,绝望到了极致,真的没有绝地还击了,有的,只是异乎凡人的平静和放开。天朗气清,云舒雨迟。端的是人间好光景。却也终究与自己无关。

  洗好澡,预约的美容师和造型师也适时上门,开始服务,两个小时,足以让他闪闪发光,甚至连造型师都慨叹像霍云聪这样基础出众的人极为少见!

  镜中的这张脸真令人着迷,为什么就没有人爱它呢?哪怕,只是脸都不行以吗?

  苦涩的笑笑。拿起车钥匙,发动汽车。

  性能极好的跑车平静而迅速的滑出车库,顺着静谧的林间公路行驶,不外半小时,便停靠在了一泓碧水之畔。

  这个角落很偏僻,却是霍云聪最喜欢的地方,他永远记得,他和杨景贺第一次单独出门,或者说在他心中意义上的是第一次约会,就是定在这里。

  蓝天碧水,青涩少年。彼时,两人俱是心思单纯的少年,甲之暗恋,乙之友情。从未越界,霍云聪心内却甜蜜无比。看着,就好。那个时候的他,并不贪心,却傻的可笑。

  融入碧水之中,却是一个极好的去处。

  “你一个大男人,就因为这种女人才在乎的事情,哦,差池,现在女人都比男人要潇洒!久违这种恶心巴拉的事情寻死?你不觉得有点……”眼见慕言就要说出什么不中听的话,却被桑桑一巴掌乎在嘴上,制止。

  “是很傻,我知道,但是我控制不住!”霍云聪将自己埋进厚厚的靠垫中,无所谓的笑笑“你知道吗,当你真的爱上一小我私家的时候,是没有任何是非看法的。他想要什么,你会毫无理智的送到他面前,哪怕是你的命!不死不休,我已经认清了这份情感的本质,却无法也没有勇气真的割舍它,所以,我只好用最后的,也是最管用的措施!”

  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这份情感伤他太深,也许是这小我私家给予他的压力和绝望早已让他无法蒙受,霍云聪只想找小我私家聊聊,或许是缘分吧,眼前这对男女虽然年纪不大,却更自己无比投缘。在临死前聊聊天,也是好的。

  “你就没想过其他选择吗?究竟,你们这种,它还存在许多的问题啊。”

  霍云聪摇头“许多人说这种关系不行靠,杨景贺给我的所有感受也是不行靠。但是,我就是放不下,或许,这就是劫数。”

  “那个,如果你们这个关系连续下去,你想过未来的压力和周围人的眼光吗?”桑桑又问。

  “我们,基础没时机连续下去,如果真的有,若是真的能两情相悦,我会选择执手到最后一刻,直到他放弃,或者,我死去。”霍云聪云淡风轻甚至略带冷漠的说出了一般玛丽苏小言中犷悍总裁惯常用语。

  “拿来!”桑桑向慕言偏向身脱手。

  “你相信人?”

  “我相信命!”

  慕言无语的将手伸进自己的口袋,掉臂霍云聪惊讶的目光,从一个不大的口袋中拿出一本厚厚的手札,交给桑桑。

  “这是?”

  “杨景贺的日记,给你看看。”桑桑将手札递给霍云聪。

  “你们……”

  “你是智慧人,应该知道,这世上许多事情是你不用明白的。”她说完,拉了慕言走出病房,继续走廊吃瓜。

  霍云聪将信将疑的打开手札,熟悉的字体映入眼帘。

   200X年7月4日

  你体会过一见钟情的滋味吗?我体会到了。今天去找学校找妈妈,见到了一个男孩子,带着一本书,从树荫中走出来,阳光透过树叶照在他那张漂亮青涩的脸上,他的眸子是那般灼烁。似乎认识他……

  200X年7月24日

  二十天,无法忘记他,每天情不自禁的绕远路去上课,也许运气好可以见到他,上天照旧眷顾我的,一车之隔,擦肩而过,甜腻的气息直入心底。恋爱的……味道?

  这本日记中只纪录了只言片语,却百感交集。

  不愧是中文系身世,语言描述还真是特别感人,可惜……

  他徐徐的合上日记,嘴角露出一丝苦笑。“两位,请进来一下。”他低声说,似乎知道外边的人听得见。

  桑桑与慕言很纳闷,这有太快了吧?两人走进屋内,见到霍云聪只是很平静的坐在chuang头,日记被他很是随意的放在chuang旁边的凳子上。

  “你……”

  “转告杨景贺,他想要的,我都已经给他了,今后以后,上穷碧落下黄泉,我们一刀两断,让他不用费尽心思的去做这种圈套!”霍云聪冷笑“我已一无所有,再无可用之处!”

  “WTF?”两位听完,面面相觑,黑人问号脸。合着,说假的有人信,说真的就没人信了?这世界,真特么的……

  墓地,阴雨连绵。

  “你杀了他!”杨景贺俯下身,来回摩挲墓碑上的照片,他如此年轻,如此英俊,一如当年。

  “不,是你杀了他!”聂司航打着如墨的黑伞,依旧是一身黑衣,黑超遮面。口中所言,一如毒箭。“你明知道他爱你,却不敢对他吐露一个字,但凡你说了,但凡你肯放下,你们不会落到今天的下场!”

  “怎么放?”杨景贺冷笑着问,眼角的泪意却难以抑制“老师,你告诉我,怎么放,怎么说?这件事我模糊了十几年,有的时候甚至自己都搞不清楚对他到底算什么情感!你跟我说他是任务,不能爱上他,我跟自己说他是任务,不能爱上他。厥后你又跟我说,如果你爱上他,就爱吧,于是我跟自己说,我是真的爱他,去爱他吧。最后呢?我是谁,他是谁,我们算什么?监视着与被监视者?两情相悦或从不交心的可怜人?”

  “是我的错!”聂司航低声说“我早就不及格了,我提醒自己,也提醒你,我放任自己,也同样想放开你,却忽略了你也有自己的意志。到底,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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