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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圈

第一一三章 炸懵城里人

三国圈 嬴政 3087 2018-02-22 08:00:00

  “那不怪你。”

  李轩正在看坑里的俩兼职火头军忙活,一兵顾锅添料搅锅,另外一兵主灶送柴添薪,一里之灶二兵即可兼顾。

  听到刘崇的话,他扭过头来,边抬步朝前走,边笑道,“一共就做了二十来枚,能有八枚打响就不错了。”

  刘崇跟了上来,陪在侧边走边道:“打响的八枚,其中五枚不知是与其他发潮的一样,照旧为何,动都没动。”

  说是导弹,就是作怪,恶趣味一来,感受有个威武霸气的名字,听着比力开心而已。

  造了二十来枚大号二踢脚,就没有一个巨细一样的,最大的是树干造的,最小的比笔筒大不了几多。

  最远的射程,赶不上士卒扔出去的石头。

  炸起来也没消息,总共就八个响的,照旧声音很轻微,大号鞭炮一样。

  剩下十四枚其中五枚焚烧失败,点了没消息。

  北方军的试验导弹,全是木导弹,暂时有双木凹槽拼装型战略导弹,与树皮外裹型战术弹道导弹,全是胶泥封装。

  可能抹胶泥的时候匠作手艺不外关,把底药弄湿了,照旧怎么回事。横竖火药捻子烧完了,三枚战略导弹与两枚战术弹道导弹,就没消息了。

  剩下九枚属于严重伪劣产物,最远的就在地上蹭出去不到十步的距离,四枚原地底火烧光,“呲”完了,一动不动。

  被李轩寄予厚望的树干战略导弹,就一步不发动的,浪费了八斤二两七钱黑火药。

  底药,发射药,没敢沿内凹槽布设延迟引信。

  幸好没装药,否则原地炸鸟。

  一枚战略导弹原地爆炸是什么消息?横竖李轩没见过,他的战略导弹一焚烧,鸦雀无声。

  主要是他不懂这工具,只知道底火的发射药,燃烧温度高。炸药是什么鬼性质,除了温度应该比发射药低外,其他的啥也不知道啊。

  知道也没用啊,温度怎么测,他照旧不知道。

  导弹只是他的恶趣味,感受拥有战略导弹与战术弹道导弹,心里好踏实。

  尽管树皮胶泥导弹,有点太丢人,更丢人的是一半以上别说射程,焚烧都不发动的,可他不会放弃的。

  他要持之以恒的研究下去,会研究这种大杀器行为的自己,就能给他带来无穷的力量。

  有能力在东汉末年研究这种黑科技的邪恶势力,那一定是凶残的帝国主义。

  李轩一想到自己是反动的帝国主义,就好开心。

  终于有欺负人的感受了。

  他实际让“百乐门”主要研究的是黑火药,与炸药包。

  他倒不用找炼丹的方士,他化学基础知识与科学研究的要领论,总不是炼丹的能比的。

  只是许多固态知识恒久不用,不知道被大脑藏哪去了,欠好想起来。

  他知道一硝二磺三木炭,但配比忘了。忘了不怕,基础质料科学的研究要领,属于架构的简朴工具,他总忘不了,穷举嘛,就是个试。

  数学的要领,难不倒他,经费难倒了他。只能拨点钱粮维持着,按三个自然数的穷举数列表,找大区间。不能几十几百组并行穷举,那个倒是快,问题是没钱。

  他还知道颗粒火药比粉要好,这也简朴,捏丸子一样,把粉弄湿,和面一样,再用网筛成颗粒,晾干嘛。

  不外这事找的就是奴工了,怕晒炸了。

  可以把能用的黑火药搞出来,能攒炸药包取代石头,用于投石机就行。

  先解决有没有的问题,再解决好欠好的问题,再考虑到底能做多好的问题。

  车马炮的“砲”,投石机的砲兵,也是砲兵呀。

  大炮兵主义嘛,没有钢炮,投石机炮群,照样炸蒙千军万马。

  死了张屠夫,不吃带毛猪么?对,就不吃,就不用钢炮。

  要害他也不知道钢炮怎么造啊,照旧杠杠式的投石机吧,雍容又大气,一甩臂,一兜炸药包就飞城里了,炸懵城里人。

  其次,就是张飞西乡试验队伍的一个掷弹兵里了,陶木手榴弹,陶罐式样小铅球一样,全木式的就是俩小碗扣一起。

  两种手榴弹都严重不及格,没有破片杀伤,只能纵火,吓唬战马,砸人都不敢想。敌方若有弓,不等北方军精锐的掷弹兵跑到投掷距离,半道就被射成刺猬了。

  尚未有敌人死在黑科技手榴弹之下,倒是张飞那个掷弹兵里,前后让炸伤了四十多号,伤亡快一半了。

  幸好没死的,多是被小破片划伤,轻微烧伤,重伤都没有。

  主要土手榴弹老露药,刚点着药捻就炸了。

  幸运,或是不幸的是,即便就在手里炸,也炸不死人。

  李轩的黑科技武器研制之路,实在是任重而道远。

  万事,开头难。

  他是不怕的,王莽都资助航行器研究。他不把航行器造出来,岂不是愧对同行。

  大炮既然可以不用钢,导弹能用胶泥,他感受战略轰炸机不用发动机,也可以。

  “导弹不动不怪你,这是匠作的事情。”

  循着疏林外缘,借着树荫朝东走,李轩随手拨开头前的一束灌木垂枝,轻松道,“原来就是废品,让你们轰轰烈烈的放了,是放给军内看的。”

  “放给军内看的?”刘崇略走前,赶在李轩抬手前,把身前又一束垂枝托着拨开了。

  “对,你们这么废物,为什么还能吃三类灶?”

  李轩没客气,走着一低头,躲过垂枝,却不愿走出消暑的遮阴林缘,“成败在其次,主要是勉励军中将校士卒,多发现问题,多解决问题,多改良兵甲军械,多研究新的技战术,试验种种伍什攻防队形的配合。

  咱们北方军不是传统军队,除金鼓旗号外,军内的勤务,条令,纪律与军法,不是由将帅来定。大多是由什伍来定,从发现的问题中而来。阵型,队形,技战术,同样不是将帅来教,是士卒来教将帅。”

  “士卒教将帅。”刘崇疑惑。

  “对呀。”

  李轩负手慢悠悠的晃着走,颔首道,“竖大拇指测距就是我跟士卒学的,再传我北方军而已。戈戟如何划马架敌兵,矛枪的刺杀行动如何洁净利落,刀盾手的刀与盾如何配合,这些技战术只能从实战兵卒中来。

  关将军的刀法,不适合士卒。力量,技巧与经验都不在一个品级。同样的一刀,二姐的一刀是重剑无锋,大巧不工,就是简简朴单的一刀,敌将立扑。换士卒同样的一刀,或许就会被轻易架开。

  张将军的矛槊之法再凶悍,三哥刺杀前晃矛,扰乱敌将判断,不外手腕下意识一抖而已,想都不用想的,就是本能。可一般士卒学这种大繁化简的武技,腕力,经验差距太大,东施效颦而已,容易画虎不成反类犬。

  士卒的刺杀武艺,照旧从实战的士卒中来,步频变化,抖枪一类的不需要,需要的是力量与速度,越直接越简朴越好。这个总结与减法,只能由士卒来做,将帅要向士卒学习,而不是教授士卒什么高深的武技。

  咱们军内正在试的混编战斗队形,阵型,大多都是未经实战证明过的。能在军内交锋中先发现问题,比上去跟敌人见真章时,才发现问题要好。

  可咱们的老兵不少身世边军戍卒,习惯了传统军队内上官的一言九鼎。感受有问题,或者有更好的想法,也不敢说的,只敢说大人英明。

  让你们这些试验队伍,吃三类灶,就是为了冲散这股大人英明的阴霾,构建士兵英明的新武德。”

  “新…武德?”刘崇喃喃道。

  “对,武德,士不行自卑,自贱,武士不行受辱,不行三思而行,受辱马上不能忍。”

  李轩边走边点了颔首,轻笑道,“你们放心的吃,看到你们这么废物,不外就是试验新技战术,失败都照样吃三类灶。就会有不平的士兵,从只敢说大人英明,变为敢说大人你是不是错了?为何长矛,刀盾,弓弩非要单独列阵,混搭成鸳鸯阵不行么?

  我就敢说啊,为何挡马偏要拒马,我梅花陷马阵可破天下骑兵,虽冠军侯复生,不行破。

  兵甲军械,技战术,体例,攻击队形等等,军事涵盖的一切,正常的状态,都是今天凌驾昨天,明天凌驾今天,后天凌驾明天。

  若是今天的军队,把昨天的兵圣,仍然奉为今天的兵圣,那就不是正常状态了,那是病态。

  这样病恹恹的军队,能与今天的正常军队打个起鼓相当,可一旦第二天的黎明破晓,随便一支正常军队,就能把这样病恹恹的军队,屠个干洁净净。

  时下的传统汉军,已经丧失了冠军侯古兵书不足学的锐气,变得尊师重道,学会了念孙子曰的经。

  我北方军,不拒绝以孙子为师,前提,一旦孙武子复生,我军必须能够做到,可以把孙武子率领的军队,洁净,利落的扑灭。

  如果我们的元帅与将军们,连七百年前的古代将领都战胜不了。如果我们今天的军队,连七百年前的古代军队都无法扑灭。

  那我们的将帅,我们的军官,我们的士官,我们的士卒,另有什么存在的意义?

  刘虫儿啊,你有信心战胜孙武子,冠军侯么?”

  “有。”刘高尚声喊了一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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