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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朝

第二十六章 只看证据

大周朝 听风言语 2819 2018-03-23 18:27:09

  京都府衙建设已有一百多年,从大周始帝开国至今,这个机构跟监天司,青山院一样屹立不倒。

  它看似只是一个府衙,内中却是卖力了许多事,京国都的一些喊冤民情,南北两方城郡一些郡守大人无法做主审理的案件,每家每户孩子生养报备,全部都需要在京都府里留下存案。

  想要坐上这个位置,向来是不容易的,除了开国第一任京都府卿是周始帝亲自任命,后面的接任者,都需要在科举上高中状元,尔后出任地方县令,慢慢升任郡守,成为地方的巡查使,最终由陛下准批,才气成为京都府卿。

  曲坤在这个位置已经坐了七八年,这些年来他在无数打压中得势,更是在朝堂将百官压的敢怒不敢言。

  因此经常有文官在周帝面前耳语,或出于嫉妒,又或出于利益,总之想要将曲坤拉下京都府卿这个位置,可谁又能想到,往日的如何,终究无法左右动摇陛下的圣心。

  昔人云,圣心难测,在这一点上已经获得了最好的应证。

  等王孙云赶到时,府衙前早已人头攒动,喧闹的声音基础听不清众人在讲什么。

  虽然,至于里面到底审到什么水平了,也基础不太清楚。

  艰辛挤进人群中央,京都府的巡卫将无关人等拦截在了大门外。

  王孙云跟巡卫讲了一遍,却是被见告稍等一下。

  只能悄悄着急却无可奈何。

  京都府是什么地方,那是天下总衙,这些年曲坤更是不看任何裙带关系,只要敢放肆,便会就地扣押。

  多年来的强势,以及背后的关系,让不少人都得在心中掂量掂量。

  穆鑫皱了皱眉头,在喧闹中忧虑问到:“二爷在南方药铺遇害,这事情,恐怕难办了”。

  “跟二爷一同遇害的另有南岭世子贵寓的白先生”,王孙云注视府衙内,目时光沉说道。

  再来的路上,他已经从下人那里了解到了药铺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没想到,今日原本的一场好戏,反而成了哀事。

  穆鑫明白了意思,就算曲坤敢对南方药铺有所偏袒,南岭世子一旦施压,只要曲坤不想丢了官帽,势必得秉公治理。

  在朝堂的人都知道,南岭世子跟太子是挚友,曾一同念书,太子年少时更是在南岭府住过一段时间。

  不久前去通报的巡卫走了出来,语气生性说道:“大人让你们二人进去,其他无关人等,保持肃静”。

  一时间,府衙前平静了下来。

  既然是看热闹,那就安平静静看着就好。

  在巡卫的领导下急步进了衙内。

  公堂上很平静,曲坤坐在上位,一身官堂衣袍,目光威严注视着下方。

  看样子,似乎已经审讯了一段时间。

  师爷将手中的笔搁下,不大不小的眼睛看了一眼劈面的刑部尚书王恒觉,沉声说道:“王大人如果全凭推测,就说南方药铺东家杀害了您二叔,这个在下实在不敢写下存案”。

  作了一礼,师爷面色颇有无奈。

  这事牵扯到了杀人,而且涉及到的都是朝堂官员亲属,这原来就是十年难得一见。

  如果存案上留下的全是推测,我以为……等之类,一旦有人去跟陛下起诉,问起来,总不行能拿这个堵住众人之口,反而让陛下低看自家大人吧。

  不意王恒觉立即一声怒喝,指着一旁陈总拓怒目道:“行凶者就站在一旁,大人不将人扣押,反而弄什么存案,曲大人这是有意偏袒南方药铺吗”?

  曲坤目光一闪,公堂上虽然对大叫小叫,侮辱咒骂早已司空见惯,不外内心照旧不太舒服,轻轻拍了拍惊堂木,也算是留住了王恒觉刑部尚书脸面,皱了皱眉头说道:“王大人心情本官知道,只是一味的说陈总拓就是杀人者,怎么也得拿出点证据本官才好断案啊。”

  “况且……”

  曲坤斜了王恒觉一眼,接着说道:“我们都有见到现场,杀人者用一块尖锐的石头杀人,如果不是江湖上的高阶武者,一般人是做不到的”。

  “那大人是不是在宗案上写:杀人者是正在缉拿的暗阁亡命之徒,下令各府各地开始追查凶手”?王孙云自府外进来,听到曲坤话后立马语气逼人问到。

  在他之后,穆鑫如影随形,公堂上的人大多都知道他们二人是谁,而且王孙云的话说的也不无原理,一时间众人也没有反驳。

  王孙云站到了自家父亲面前,看着面容憔悴的爹爹,低声问到:“二爷尸体呢”?

  “别看了,仵作查过了,确实是用尖锐石块割破了喉咙”,王恒觉摇了摇头,瞬间感受苍老了许多。

  当曲坤听到有人报案时,第一时间通知了他,赶已往一看,却是两具尸体整齐的倒在一张桌子旁。

  为此,他还扬言要亲手血刃陈总拓,要不是有人拦着,恐怕就犯下命案了。

  王孙云没有想太多,当务之下就是给二爷报仇,将凶手绳之以法,他看了看陈总拓,对曲坤拱手做礼道:“曲大人,听闻凶手是用石块杀的人,那么我想,不是亲近毫无预防之人恐怕没有这个时机吧”。

  曲坤颔首,包罗公堂之上所有人都觉得确实如此。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我们都知道,南方药铺除了两位先生,就是这位掌柜,也就是这位掌柜跟他们最为熟络,既然如此,为何不能断案”?

  公堂上的人露出了沉思,师爷不由面露苦笑,摇了摇头,“王令郎,您这……也照旧推测,没有证据啊”。

  王孙云不由看了已往,目光中一闪而逝的恼怒,另有凶狠,这明明不是师爷的事,偏偏硬是插上一嘴。

  到底是智慧人,明白这是受了曲坤指使,计划偏袒南方药铺,来个死不认罪。

  当下不由一声讥笑,冷冷问到:“那我想问,为何这位掌柜从我进来并没有喊过一句冤枉,难道这不是做贼心虚不敢开口吗”。

  师爷重新在附案前坐了下来,事情到了现在,对方拿不出一点证据,明白这多数也是无局而终了。

  接下来只要没什么变故,就没自己什么事了。

  陈总拓从进公堂一直没说话,这时才认真看王孙云,继而扭头对坐下来的师爷问到:“敢问师爷,监犯杀了人,他会怎么做”?

  师爷原本执起了笔,见事情又回了自己身上,当下不由直接说道:“逃跑,躲得越远越好”。

  他说的是事实,所以也没有人去反驳他。

  陈总拓转身说道:“令郎说我杀了人,那我为何不跑,反而上来送死”?

  “古往今来,贼喊抓贼的也不少”?王孙云看了他一眼,转身对曲坤作礼,“还请大人将此人扣押”。

  高坐公堂之上的曲坤面露为难之色,这事涉及到了南方药铺,又不能让人看出他有偏袒之心,确实难办。

  似乎看出了自家大人为难之处,师爷忍不住皱眉说道:“公堂之上考究的是证据,尽凭一面之词,恐怕不能服众啊”。

  王恒觉也看出了异样,当下怒气冲冲,袖袍一挥喝到:“此事如果曲大人无法断案,明日禀明圣上,请陛下亲自决断”。

  话一落,穆鑫赶忙拉了拉王孙云衣袍,轻声说道:“此事万万不行,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陛下只会以为这是朝堂之争,我们也已经命人去找寻证据了”。

  王孙云虽然悲愤,但却没有同父亲一样丧失理智,听到穆鑫提醒,想起以前发生过的事,当下也是拉住父亲摇了摇头。

  岂料王恒觉大手一挥,盛怒之下喝骂道:“孽畜,你二爷对你如何?今日死的不明不白,你爹我就算拼了官职,也要夺一个公正”。

  王孙云愣住了,只能眼睁睁看着父亲提步离开。

  “嘭……”

  曲坤突然一拍惊堂木,直接将众人吓了一跳,连王恒觉也情不自禁停下了脚步。

  “王大人,公堂之上并无巨细之分,你口口声声说南方药铺东家杀了你二叔,人已经去缉拿了,你现在走了,莫不玉成是诬告了”?

  曲坤冷眼,皱眉反问。

  王恒觉转身,脸上全是讥笑之色,“谁都知道南方药铺东家是你侄儿,你会请他来对质?已经请泰半个时辰了,还真是笑话”。

  话一落,府衙中走进几小我私家。

  穆泽静静走在中央,面上全是疑惑之色,似乎基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也似乎基础不知道为什么官府的人会带自己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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