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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五零致富经

第二十一章药渣

重生五零致富经 黑鱼精 2208 2018-01-15 20:39:15

  端着碗在锅里捞着面条,何小西更确定了自己的怀疑。面条汤里有许多煮荷包蛋时候落在里面的鸡蛋碎。仅以何中槐那一个荷包蛋落下的鸡蛋碎,面汤里决不会有那么多。这个面汤里至少是四五个鸡蛋才气落下那么多。

  荷包蛋能去哪里了?一定是埋在面条里端出去了。

  在这个家里,盛饭的顺序在何小西幼年的时候就定下来了。以前何小西的爷爷奶奶还健在的时候,何小南是最后一个盛饭。爷爷奶奶去世以后,何小南的排位提到前面去了,何小西成为最后面那一个。

  相较于两位老人的宽厚,刘氏的刻薄,让何小西吃尽苦头。何小南最后盛饭,老人至少让她能够吃饱。到了刘氏,不仅是吃饱吃不饱的问题。还经常因为用饭遭受打骂。

  这个年代,无论是面条照旧面饼,终年都是杂面做的。若想吃上白面,只能等过年吃饺子的时候。

  所以不管是大人照旧孩子都期盼年的到来。后世的年味越来越淡,物质上的富厚是主要原因。想吃什么有什么,想什么时候吃什么时候吃。谁还会眼巴眼望盼望着过年?

  杂面的面饼也不像后世可以精磨。谷皮也是要混到里面一起吃的。所以做出的面饼是又干又硬,吃着拉嗓子。

  有些杂面做面饼的时候很难捏成团,容易散开来。只能用白面粉包上,再擀成饼。外面的那层白面皮,被形象的称为“肩负皮”。

  老人们在的时候,先盛饭的人的特权只是能优先选一个肩负皮的白面多些的面饼。到了刘氏当家以后,轮到何小西的时候,面饼没了,只能喝稀的。喝稀的能混个水饱也行,可是稀的也不多,只能喝水。不是何小东每顿饭都偷偷给她留下一角饼,何小西早饿死了。

  杂面做面条,不像白面面条细滑。杂面的面条想成型,有些要切得粗些。杂面面条自己就硬,切粗了更硬。先盛饭的人,锅里面条多,用勺子就能舀起来。到何小西的时候,面条少了,就只能用筷子捞。刘氏就会打她,骂她没规则,往锅里下筷子。她就只能用勺子舀。硬面条用勺子舀不上来,总是滑脱。舀的时间长了还要被打骂。这种情况到了大嫂进门以后才有所改善。

  何小西还在犹豫着要不要今天就揭穿刘氏他们偷吃。今天并不是个好时机,因为今天是集日。

  集市在河对岸的张家集村。此地的集日,是每五天逢一日集。农忙结束后的第一个集日,许多几何人都去赶集了。因为渡船的生意好,年老还没有回来,所以此时不在家。

  好些邻居也去赶集,卖些小物品,在家的人也少。何小西怕闹起来亏损。

  虽然现在可以下筷子在锅里捞面条,但是因为汤多面条少捞得照旧很困难。

  院子里传来刘氏和大嫂的对话声:“你先去用饭,面条时间长了,坨了欠好吃。我来喂露露,你抓紧吃,吃好再来换我。”是刘氏的声音。听来是大嫂在拒绝,但最终碗照旧被刘氏拿了已往。偶尔会煎一个鸡卵白面饼贴补一下露露。刘氏主动承揽喂孩子的事情,很反常。更反常的,今天轮到刘氏她们做饭,居然主动给孩子加餐。怎么想都诡异。

  在何小西正疑惑的当口,传来露露哭闹的声音。之后,“哗啦”一声,碗落在地上摔碎的声音。再然后,刘氏“啪啪”的打了孩子几下。痛骂:“作死的工具,就会糟蹋工具,好工具不吃丢地上,不怕折寿。”

  挨了打,孩子哭得更高声了。小西忙放下碗筷。

  无意间却看到灶边上有一些药渣一样的工具。小西捡起来一看,还真是药渣。联想到刘氏今天的不合常理,装到衣兜里。急遽忙忙跑出去。

  大嫂已经拦下刘氏,小西抱起露露抚慰着。地上一只破碗,缺了一个口,鸡蛋饼撒一地。刘氏拿来一个笤帚和簸箕准备扫了倒掉。

  何小西摸摸口袋里的药渣。把侄女放下。抢在刘氏之前,端起地上的豁口碗把饼收拾起来。农家粮食金贵,尤其是贴补孩子的细粮,更是金贵。如果刘氏不是准备扫了丢掉,何小西还只是怀疑。如今她可以百分之一百确定地上的鸡蛋饼有猫腻。

  而且应该跟她在灶旁发现的药渣有关。药渣泛起的太蹊跷了。家里没人生病,也没发现谁去抓过药。以刘氏的性情,若生了病,恨不得让得全村都知道,好躲懒不用干活,怎么会偷偷抓药吃?而且不是汤水一类的撒到地上捡不起来,没人舍得丢掉。都是捡起来洗洗再吃。

  小西撕下一块饼放进嘴里,一股苦味在嘴里漫开来。跟药渣一个味儿。何小西把碗放到年老屋里的柜顶上,出门把门拴上。拿起竖在门旁的一把大扫帚,冲着刘氏劈头盖脸打下去。

  横竖这日子过不下去了,也不用瞻前顾后了,先下手为强吧。刘氏措不及防之下,被打垮在地,狠挨了几下子。

  何小南反映过来,抓起一个锄头递给何小北。何小北冲着小西挥舞过来。何小西一边反抗,一边往人群聚集处退。围上来的村民忙把两人离隔。

  微湖一带,民风彪悍。水洞村离湖远些,虽然不似湖里人家,年年因争湖产发生多场械斗。但大巨细小的全武行也是时有发生。人们对制止打架有了十足的经验,加上何小北虽然凶狠,但究竟只是十来岁的年龄。一下子就被制伏了。

  是的,是何小北被制住夺下锄头,而不是何小西被夺去扫帚。

  这也是此地的又一民俗。预计也是彪悍的民风造就的。男人们容易一言不合抄起工具就上。激动之下造成的伤害很大。但那是男人之间,很少见男人挥舞武器去打女人。

  和大多数农村一样,水洞村的男人也打老婆。另有一句俚语:打垮的媳妇揉倒的面。但谁要是拿着武器打女人,要面对的是所有人的谴责。名声会传到十里八村,哪哪里的人往死里打老婆。会连累一个村的适龄男孩欠好娶媳妇。

  何小南递给他锄头的时候,只记得他的年龄。但忘记了何小北是个被宠坏的,只知道吃独食的人。他吃下的好工具,让他的个头比同龄孩子结实,加上家族遗传的关系,又高又胖。和村里一些十五六岁的孩子差不多个头。

  何小西趁着何小北被人围住教育,拖着扫帚回抵家门口。远远看见何小南踮着脚张望。小西哪里会放过她?

黑鱼精

冬天冷得忖量夏天。已经忘记了夏天受蚊子气的时候忖量冬天的情形了。黑鱼以为,黑鱼的影象似乎一直这样,能保持半年。今天鱼爸爸说:“让你帮我买的日历本呢?”鱼爸爸是老骨董了,不习惯看手机上的日历,也不喜欢挂历,就只习习用日历本。没进新年就嘱咐黑鱼给他买,之后又提醒过一次,黑鱼给忘记了。好吧,影象似乎保持不到半个月了。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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