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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神升级记

第14章 这个男人

上神升级记 景熹 3070 2019-02-26 23:40:10

    现在言倾羽被谢昀季点住了定穴,转动不得,因为恼怒,一双眼眸睁的大大的瞪着将她放在床榻上,欺身在自己身上的谢昀季脸上。许是那双憎恶的眼眸瞧的谢昀季心烦意乱,见他抬手捂住了言倾羽的双眸,听到言倾羽大叫道:“谢昀季!”可惜这声音尚未传开,言倾羽就被谢昀季封住了哑穴,这下,不仅无法转动,就连说话都没法说了。

  “阿黎,寡人并不想对你做什么,只要你平静的待一会,寡人就放开你。”谢昀季作声道。谢昀季话语里说着不想对言倾羽做什么,但是手下却已经不自觉的抚摸着言倾羽脸庞,现在,谢昀季的内心就算再不想认可,也无法了。他,很想念她,可是她,却很憎恶他…

  虽然几个时辰后,人体被封住的穴道就会自动解开,可是言倾羽却感受到内心从来没有这么无助,这么恐惧,她很想用内力冲开被封住的穴道,可是一想到腹中还未过三月的娃娃,内心纠结了起来。就在谢昀季手要往下而去的时候,却被身后不知何时到来的乾行修抬手一提溜的给往一旁扔去,要不是谢昀季武功基础不错,现在怕是要撞倒那营帐内一支撑的柱子!

  何许人也!谢昀季竟然连他的靠近毫无察觉!谢昀季看去的时候,乾行修已经解开了封住言倾羽的穴道,扶起了她,宛若当做没有谢昀季的存在一般,关切问道:“还好吗?”

  言倾羽整小我私家微微哆嗦着,靠在乾行修的怀里,轻启唇畔颤巍道:“阿修,我怕。”

  她的身体在哆嗦着,她无助的说着她怕,刺痛了乾行修的心,见他围绕着她肩膀的手臂不自觉收紧,目光狠厉的看向那还未离开的谢昀季,话对言倾羽慰藉道:“别怕,我在。我会掩护倾倾,别怕。”这约莫是言倾羽被叛逆过的后遗症,曾被抹去影象困在魔域小棠梨,曾以为谢昀季是自己的知心挚友,结果,‘知心挚友’亲手挖出自己的心脏,命悬一线…

  劈面那一幕刺痛了谢昀季的心,她在说什么?她说,他让她觉得畏惧!那个男人为什么那么眼熟,他想起来,在祁国的那一次,似乎就是这个叫墨亦修的泛起救下了那个魏以南,墨亦修…魏以南…难道,魏以南就是言倾羽假扮的!难道,乾行修还没有死!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本是手掌撑着地板的谢昀季,已站起身来,拍去手中灰尘道。

  “宵小鼠辈,不配知吾名。”乾行修寒凉的目光对上谢昀季怀疑的目光,鄙夷道。来人是谁,他一眼便知,因为他们曾经在祁国见过,可是,他谢昀季在他心里,就是宵小鼠辈!堂堂一国之君,欺负手无寸铁的妇孺,算什么本事!

  眼见夜袭被撞破,谢昀季并不想再多停留,他深深看了眼现在护着言倾羽,没有轻举妄动的乾行修,重新戴上了玄色的罩面,离开了言倾羽的营帐。不成想,谢昀季刚出了南里皇族的营帐领地,就被一众侍卫给拦截了去路。

  抚慰言倾羽睡下后,乾行修这才离开了言倾羽所在的营帐,回了自己的住处。

  不成想,刚回到自己的营帐,门外的公公来请道:“国师,皇上有请。”不知是因为什么事,但是既然是天子的付托,乾行修照旧行出了营帐外,一见过来传命令的公公。

  随着领路的公公来到帝帐,一入营帐,乾行修便见到先前离开的谢昀季,眼眸中没有分毫的意外,似乎现在在这里能见到谢昀季是预料之中的事。

  “果真不出国师所料,贵客不期而至。”坐于大位上的南璃天子看向一脸面无心情的的谢昀季,笑说道。因为南璃天子的话,一样坐在上首,但周围却多了几个以防他逃走的“保镖”的谢昀季,颇为讶异的目光看向乾行修。这个男人,料准了他会独身而来?!

  谢昀季并不知道,乾行修在来南璃之前,曾经去了趟祁国,见了祁牧戈。虽然祁牧戈所面对祁国烂摊子,有谋之士不难料想祁牧戈这帝位坐的未必轻松,祁牧戈担忧成为倾倾的傀儡天子,欺压倾倾辞官,这于祁牧戈而言简直是舍近求远的安国之法,但也并非全然无解,究竟祁国朝廷中支持祁家的老派势力大有人在。和言倾羽同样好奇,为何旻朝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收下祁国的乾行修,去了趟了祁国,从祁牧戈口中得知了一事。

  陌尚尘死后,花落染成了目前江湖最善于用毒的人,祁牧戈在与谢昀季外交联络之中,中了花落染所下的蛊毒,若无解药,难以活过三日。在生命面前,权势突然显得毫无职位,究竟没有了生命,祁牧戈眼下所拥有的一切也都转头成空。

  祁牧戈接受了谢昀季的提议,谢昀季作为外势力量辅助祁牧戈解决祁国的烂摊子,坐稳祁家职位,并定时给予祁牧戈解药,但是祁牧戈必须接受祁国成为旻朝的隶属国,祁家人伺候世代皆为旻朝谢家的封地帝王,就此,二人签下了两国不平等外交协议。

  祁国成为旻朝的隶属国,谢昀季想要一统五显大陆的野心,已是众人皆知。如今北墨在南璃这吃了闷亏的事,在五显大陆上也是传的人尽皆知,在这样的情况下,与探子传来的消息,旻朝军队私下的紧锣密鼓,一直秘密关注旻朝动向的乾行修不难推测出谢昀季下一步的举动。北墨在南璃这的部署被废,更像是乾行修对谢昀季抛出的诱饵。

  而南璃天子和乾行修之所以能料准谢昀季会来,是因为前日,旻朝送来的一封邀请函。说是要与南璃商讨未来两国可相助的规模,这在南璃天子看来,更像是谢昀季搪塞祁国时的故技重施,但在乾行修看来,并不是如此。小看敌人,易马失前蹄。

  问,何时,他和谢昀季成了敌人?乾行修这人不爱树敌,但很不巧,对于所爱他这人很小气,利用、算计、欺负他的倾倾,他定要谢昀季加倍璧还!

  “你是何时知道我,今夜会泛起的?”谢昀季看着乾行修,作声问道。这是第一次,谢昀季心中有一种棋逢对手的感受,以前的居高临下,在乾行修这个男人面前,变的不够一看。

  “我并不知道你今夜会泛起,是你自己按捺不住,露了马脚。”乾行修绝不避忌说着他不知道,就事论事说道。他有时候会想,其实倾倾不是斗不外谢昀季,而是太早之前,对谢昀季发生了恻隐之心,有了情感的作乱,怎么可能反抗住对方的全部理性算计。

  谢昀季轻勾嘴角,目光看向坐在大位上的南璃天子,作声道:“你怎么就能确定,我是真的谢昀季,究竟旻朝天子尊贵,在外多几个替身,并不奇怪。”谢昀季一句话便轻易动摇了本是以为大局在握的南璃天子,南璃天子求解的目光看向乾行修。

  见乾行修从守在帝帐内的侍卫腰间抽出佩刀,绝不犹豫的架在了谢昀季的脖颈上,乾行修居高临下的看着坐着的谢昀季,凉凉作声,玩味说道:“是不是真的,如果你想知道,我可以帮你。”乾行修一句话,便叫谢昀季的目时光鸠看向他,一时语塞。

  任何人听到这种话,险些会因为保险起见,而选择暂时看管他,兴许预防松的,他便能从中找到逃脱的时机,可是眼前这个男人却站在他想法之前,直接断了他的念头。

  “国师…”南璃天子出于保险起见的态度,作声唤了句,但在见到乾行修运筹帷幄的态度之时,收回了欲说下去的话。这个男人,断然不行小看,能轻易利用北墨为诱饵来引谢昀季出来的人,能入自己的麾下,想想便觉得有些小自得。

  谢昀季决心跟乾行修赌一把,见他没有说什么话,便将脖颈更往前伸去,他骄傲抬着下巴,似乎在说,谅你也不敢!不想,见势,乾行修却笑出来声道:“是你找死。”他绝不犹豫的挥剑斩下,就在那剑刃要触碰到谢昀季的皮肤之时,见谢昀季往后躲开了。

  乾行修那握着佩剑的手娴熟往后收去,另一只空着的手扣在了谢昀季坐着的椅背上,他们之间的距离被乾行修强行拉近,听乾行修收敛了不及眼底的笑意,启唇幽幽道:“我只说一次,你给我记着了。倾倾是我的女人,她若少一根毫毛,我会让你死,都不得超生。”

  他的语气明明毫无波涛,明明毫无锐利之势,可是却偏生叫人听出了毛骨悚然。某人护犊子起来,简直吓人的要命!乾行修已退开,谢昀季的眉头却久久深皱着,未得平缓。

  这照旧谢昀季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被人这样赤果果的警告!而且更可怕的是,刚刚有那么一秒,从不畏惧任何工具的谢昀季内心竟然生起了一丝微弱的情绪,那似乎名为‘惧’!

  什么鬼,他,谢昀季,竟然畏惧这个不知哪来来的男人!这到底是什么可笑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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