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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夏

第十章 后羿使者

代夏 骆宗山 1789 2018-03-10 23:59:29

  吕骆与吴贺到了帝丘邑外的野庐。

  吕骆已经思虑周全,从帝丘邑到吕国,相距数百里,中途有许多部落,侯伯之国,若是没有护得自己二人周全,那怎么敢随意返回。

  吕骆决定先在帝丘邑舍之外休憩几日,把后羿的四个著名后世的重臣,拐到身边出谋划策,再想些措施,招到众、庶人一同回国。

  时间已经过了一旬,一旬也就是十日。

  后羿派的遒人,遒人也就是后羿的近臣,卖力上传下达,已经到了吕国的吕邑。

  后羿派来的人,不是何人?正是后羿同族的妘氏妘困。

  妘困刚来到吕邑,也就是到了太岳山下,看到吕邑周围的廛里与邑外的野庐,确实不如帝丘邑。以妘困看来,这吕邑,才与大禹时的禹邑相当,三仞之高,一仞约莫七八尺,一尺约中等身高的人的拇指与食指的距离,吕邑也就是后世四米多高的城。

  若是二十一世纪而来的吕骆,看到了这座四米多高的城邑,就是素未蒙面的母国——吕国的吕邑,恐怕会捧腹大笑,这就是一座后世一层4.5米高的房。

  吕邑的廛里之间的市,肆中,吕人相互之间,限制于地方之碍,只能够在吕邑之间物物交流。

  岁时已高的妘困看到这番情况,不禁叹道,

  “不愧是神农氏之苗裔,途中经历多国,又是水行,又是陆行,舟车劳顿却很少看到能够安身立命的。”

  在吕邑的市中游览的妘困,早就把后羿交给自己的,镌刻在木刻之上的记事,交到了吕国的士卒的手中,严词交接,要奉给吕国的伯侯手中。

  究竟自己是任后羿的遒人一职,是夏后(后羿)的官,而现在后羿又险些是天下的共主,也就放不到他的心上了。

  虽然吕国地处偏远,众、庶之众,有万余有多矣。

  他自问,吕伯侯应当不会为了自己一人,而动用众、庶之人,整个吕邑寻己。

  也就不把吕国放在了眼眸之中,因为他代浮现在权势如天穹大日的后羿,另有后羿可怕的穷刑——有穷氏的刑罚。没有亲自入吕邑交给吕伯侯。

  现在,吕邑明堂之内,吕梁与其同姓申侯,另有其父等人相互商议。

  先是吕国的老伯侯吕玄英,把吕国伯侯吕梁递给自己的木刻,看完以后,脸上喜悦之情,颜于以表声音有些老成持重隧道,

  “妘羿这是已经放了吾孙了。”

  吕玄英比后羿大多了,自然也就不把他放在眼中了,又是在吕国之中,也就直呼其名。

  吕玄英的声音落地以后,最激动的莫过于吕梁了,得知未来要继续自己位置的大子,兴奋坏了,说话有些哆嗦,有些急躁,连忙道,

  “父,您可说的是真的,这木刻之上的记事,真是后羿放了余子?”

  吕梁还来不及细阅,就已经传到了申侯手中,申侯看了,也是一脸兴奋的容貌,这让吕梁几多已经相信了不少。

  又传到了一个小青年的手中,那青年看完木刻,朝着吕玄英、吕梁、申侯道,“

  大父、父、族父,果真是真的,相若是也有伯兄一般二旬又三岁,愿为父兄师帅士卒,开疆辟土。”

  那个小青年不是别人,正是后世有纪录的,吕国第五代伯侯,吕相。

  而他,不知道原本的历史记事的是,兄长死了,厥后他成了吕国伯侯。

  吕相的心里想的是,“伯兄的妻,因难产而死,子嗣都没有,若是为后羿,所杀。那就于兄不美也。再者,大父、父、族父都知道,先是大母逝去,接着又是母逝去了,伯兄旬二婚妻,三岁而丧死妻、子。”

  暗自悲鸣道,“何时能没有这种遗毒,是结之时啊!”

  声音有些微小,旁人都没有听到。

  上古之时,时人谓之贵族之天下,所以像吕国这样的,商议政事都是自家人在调议,基础不用与邦国之中,任命的正,卿,中医生,中士,下士等人议事。

  妘困还在吕邑的市中,徙步张望。

  天上的大日,悬挂在天穹之中,日烈地热,山水枯燥。

  但是,物物交流的市中,却是热闹特殊。

  “这是我捞的鱼。”

  “唉,你看,这是我做的陶。”

  “这个,这个,都是我采的。”

  “母,你看,你看,那是花,”

  “母,您不是说过,最喜欢花麽,要不跟他们换换吧!”

  “父,女芳想听你再说一次,花山的记事。”

  “诸位同族,都过来看看,这是我刚刚摘的草本,相传是咱们的一日遇而七十毒的炎帝神农氏祖尝过的草本,但并不是昔日的毒草。”

  “诸位同族,看看我的稷、麦,我啊!将一片山丘烧了,然后又种上了上古圣贤神农氏耕作的五谷,今岁是丰岁啊,我可以多换点出去。”

  在妘困所在的吕国吕邑的众庶休憩的廛里之市,繁杂的人群之中,相互都在物物交流,或者是用一朋的贝,来买。

  不外妘困以为,比之帝丘照旧不如。

  妘困走到了一处,旁边有个两边是圆曲作脚,上边却是个方形,用来乘人的车。

  对着旁边的一个名喜的庶人奴隶说道,“我若是用你的车,该是几多朋贝?”

  “虽然,也不是近处,而是远在数十里之外的汾水之处就可以了。”

  那人回道,“我只要一朋的水中之贝,足可。”

  妘困上了木车,那庶人奴隶也就拉着车走了。

  时间过了一二日,那名叫喜的奴隶就已经把妘困拉到了汾水四周。

  喜看着汾水之上的舟筏,他就明白了,这位叫做妘困的朱紫纷歧般,能够用的起舟筏,也就是用的起相当于后世好点的船的有钱人。

  看着给了自己一朋的贝的老丈,乘着舟筏离开,他心里想,“怎么就没多要几朋的贝唉。太过可惜了。”

  妘困的舟筏之上,另有一个他信任的族人,一直在汾水之上期待妘困。

  “遒人来了,我们该回去了罢。”

  妘困的族人问了一句。

  妘困狂妄地回了一句,“是噎,也该回去了。”

  心中暗道,“若是再不回去,寒浞恐怕会以为自己投吕了,那就不妙了,虽然自己只是替夏后(后羿)上传下达,若不是后羿还不知自己随了寒浞,否则,恐怕无遒人之任,还会贻害无穷。”

  

骆宗山

1.大父指祖父,大母指祖母。族父指后世的叔父,叔叔。   2.仞,上古计量单元。其他的另有大禹时以身为度,或是史书资料纪录的布手知尺,布肘知寸。古时大多以人体身各处为怀抱。   3.上古辈分不详细,这里接纳伯/孟,仲,叔,季,少,庶。依据王大有等先生考察,类似纪录的,皇伯,皇仲,皇叔,皇季,皇少兄弟五人为上古圣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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